鎏金的六个大字镶嵌在黑色大理石的底座上与阳光的光芒互相交织,熠熠生辉。乘坐着一块钱的小车在诺大的校区里畅游,同学们精神饱满地或结队在林荫下散步,或在操场上飞驰,无不洋溢着青春的活力。
我让司机停在文学部的阶梯教室,今天是新生报到的日子。讲台上站着一个瘦巴巴的老头子,皱纹横生的面容下一副颤巍巍的模样蜷缩在白衬衫与黑西裤里,他朝我一边无表情地望了望,一边朝我说道:“叫什么名字?随便坐。”“李云!”我撇过他的剪影,蓦地,在第三排的座椅上看到一个长发齐肩的měi nǚ,白皙的皮肤在透过窗户玻璃的柔光下异样得像象牙雕刻,纤长的脖颈微垂着,长长的眼睫毛和大大的黑眼珠像极了草场上吃草的马儿,那小巧腮嘴衬托着狭拢的颧骨,此时正聚精会神地看一本捧在手里的书。我悄悄地坐在了她的后面。
晚上的光谷好不热闹,人来人往的人群黑压压地朝你涌来,街边霓虹闪烁的店面与车来车往的聚光灯,与头顶上的路灯交织成夜的灯会。我一个人散步在陌生的街道,感受着这座城市的氛围,呼吸着不一样的空气。对于小伙子来说,夜的瑰丽莫过于街边的酒吧与发廊,那种红艳的唇彩朦胧地yòu huò着你的心智。仿佛嗅到了长发中的芳韵,感受到指尖触碰肌肤的痒疾,荷尔蒙的狂想曲在这迷离的夜色中凑响,酒精夹杂着喧闹的音浪,让一切顾虑与不安沉淀,使故去的往事被隐藏在黑暗的土壤里,形成沉积岩中的化石,随着周而复始的地质huó dòng被岩浆吞噬,被大海拍打,从姑娘们温馨的嘴里感受和风吹拂着一颗冰冷的心,一股暖风吹进心扉,化开了二十年的霜冻,猝然点燃火一般的热情,手心开始出汗,太阳穴的青筋开始暴起,鼻孔张着,身体不由自主地追随着午夜中的倩影,恍恍惚惚地被幽灵般带到一个房间。一朵软绵绵的席梦思在迷离的眼前绽放,昏黄的灯盏在天花板上乱转,两双红色高跟鞋一前一后地“咚咚”掉落在地板上,我无力地伏在花蕊里,突然喉咙口有一阵恶心,但后方传来了天使般地银铃,仿佛在说:“睡吧,孩子。”接着,我昏迷在棉花糖的粘腻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