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宣带着几瓶好酒来到左湘峰的驻地,却发现父亲早就到了,正和左湘峰一起饮酒;“父亲?”
“来,言宣,一起喝;”白亦行挥挥手,招呼儿子过去;
“过来,我们三个大男人好久没有在一起喝酒了,mèi mèi不在,真好,没人唠叨了,哈哈!“
“嗯,回家就我和湘媛说,你说她唠叨。”
“不怕,她从小就脾气好,除了唠叨几句,不会怎样的;言宣,从小到大,你可曾见过你母亲发火,说重话?”
“真得没有,就算小时候闯祸了,母亲也只是很温和地说说我;”谈起母亲,言宣的嘴角浮现出笑容:妈妈,是天下最温柔的母亲,从不曾大声训斥过他和弟弟,会包容他犯下的任何过错;
“对了,言宣,你来找舅舅有事?”
“没,是谢谢舅舅,还有父亲的支持;”
“宣儿,你这一句谢,让我心头打翻了五味瓶;这些年,你奋力杀出一条血路,为皇族也为自己,如果这一切都是为别人作嫁衣,对你不公,可是命运对言权又何尝公平?他从出生就被设计,我也只在他出生时见过他一面,母亲蓝言凝10天后就返回了蓝心国,他会被打造成一个终极wǔ qì,只为与血剑一战;是,他会夺走你很多东西,这是命运让你们对立,他没得选;”
“父亲,我有得选吗?当年他出生时,我清晰的记得你们围绕在他身边,而母亲站在露台上默默地流泪;”言宣抬手将一大杯酒一饮而尽;“我也曾和自己说,那是你弟弟,和言为一样,你要爱他,可是至少现在我还做不到。”
“不要勉强自己,慢慢来,你只要记得一点,言权是我儿子,是你弟弟;”
“他现在在哪?功夫学得怎么样了?”左湘峰问道;
“在言宫,他还太小,目前只是教授了些基本功;”
“听说蓝氏皇族的祖传力量及圣物都已在他体内?”
“你听谁说的?这是机密?湘媛也不知道。”白亦行机警地望向左湘峰;
“听蓝氏皇族的人说的,上个月,他们去我那做生意,一起喝酒时说的。”左湘峰打了个哈哈,“看来这是真得,要尽快掌握这个孩子,否则长大后没人能限制得了他,”左湘峰暗思;
“不对,这是蓝氏和白氏皇族的最高机密,不会这么轻易就泄漏,我需要安排人盯住湘峰;”白亦行转身倒酒,同时眼睛余光飘向左湘峰,默默得观察其表情;
“父亲说的话,孩儿记住了,在这,孩儿敬两个长辈;先干为敬;”白言宣起身连干三大杯,想发泄也想把自己灌醉;
“这孩子,都是自家人,这么客气干吗?来,舅舅陪你;”
白亦行看着这两人,你一杯我一杯,不醉不归的架势笑了,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多好。
“庆峰;”白先源摇摇晃晃地走出练功房;
“皇上,您出来了,快坐,身体怎么样?”
“言权睡了,把他抱回卧室吧;”
“嗯,您先坐着,我马上回来;”
祖传力量传输完毕了,再也没有什么东西能压制血剑之伤了,白氏皇族的自愈力能帮自己拖多久?不知道,要尽快平衡各个势力,亦行,需要和他单独谈谈,虽说他从小不能习武,但是心思缜密;他和言宣有很深的父子情,偏向他,可以理解,现在也已作了相应的安排,大事上他应该有自己的考虑和判断,不会太糊涂;
“皇上,您感觉如何?”庆峰折了回来;
“没事,这是一封给蓝心国皇上蓝言玄的信,你先收着;”
“事情已变得如此糟糕了吗?我们是不是应该告诉言权其身份,这孩子还一直以为自己姓言,是言氏族人;”
“哪来得言氏一族呀?唉,还是先不要说了,我一直在避免皇室内斗,他知道明白得越少,越能避开这种局面;我这两天要盯着左湘峰,过不来,不要让言权光练基本功了,慢慢的向前推进,尝试调动白氏皇族力量;”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