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鸡不只会报晓,偶尔弄一枚蛋出来,这也是大有可能的!咱文化馆的一只雄鸡,不就下蛋了吗?”
这是个沉闷的上午,收发员“沈殿霞”仍沉浸在丧夫之痛中,演员朱念炆不敢,也不想大声说话。同船过渡还前生修呢?别说同床共枕了那么长的日子。
胡教男见自己的热脸贴不上别人的冷屁股,就走到朱念炆身边,讨好道:“过早了吗?要不,哥哥请你吃。”
“不想吃。”朱念炆有气无力地说。
“不想吃,不就是没吃吗?”胡教男一边咸猪手,一边大声嚷嚷:“小鸡大鸡老母鸡,哥哥满请。”
朱念炆生气了,抓开胡教男的手,警告道:“胡教男,能不能放尊重点!”
胡教男仍然嘻皮笑脸道:“妹别气,哥哥挂着大洋芋;脸莫丧,哥哥给你上中央。”
朱念炆只好起身,避而远之。这胡教男仍不放过,两眼盯着人家的鼓胸说道:
“别把咱当作那种哄人的骚公鸡,说咯咯请你吃咯咯请你吃,一完事,就扇扇翅膀,说各找各吃各找各吃。”
孙大头实在看不下去,厉声说道:“胡教男,又犯羊癫疯啦。上不了班,各人回去!”
胡说:“咱这不是下了一枚双黄蛋吗?咱向小母鸡老母鸡和你这只没用的骚公鸡报告一下,这不行吗?”
“你真他妈的!”孙大头被呕得只说了半句话。胡教男不管骂与不骂,只顾自己唠叨:
“鸡窝:起点。”
“鸡蛋类型:历史架空。”
“鸡蛋市场前景分析:畅销。”
“鸡蛋名称:逃难君王之乐隐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