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交谈之后,孙子帆便退出了大堂,准备往傅蓝雪的闺房走去想看看紫月不料不出来却被柳盈盈撞个正着。
“子帆师兄好,我叫柳盈盈。”此时柳盈盈正一脸俏皮地盯着孙子帆,嘴快地自我介绍道。
虽说柳盈盈没有张紫沫的那般清新姿色,没有傅蓝雪那般的成熟与妖娆,但是放在大众群体中也是一个大美人了。只见她面色红润,眉目清晰,身材曲线凹凸有致,很容易就吸引异性的眼球。所以这么一位美人就这样突兀般额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孙子帆也不免地一愣。
“呃。。。柳师妹你也好。”尽管不是第一次见柳盈盈,但是嘴上却显得生疏了,不知道该怎么应答她,更何况不远处还有几个女弟子眼角的余光正偷偷地往这儿瞄,不时地还捂着嘴笑了起来,露出一副副诱人的美颜。
“嘻嘻。”柳盈盈见状咯咯一笑,说道:“子帆师兄很厉害哦。”
看着对方一脸的从容,并没有像自己一样嘴笨,也只好心中苦笑了一番,说道:“刚才谢谢你了。”
“不要跟我道谢啦,虽说不同们,但至少还是一个门派,怎么说也是一家子嘛,说谢谢反而显得有距离了不是。”说道这儿,柳盈盈脸蛋微微一红,好像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怪异,不过很快又在孙子帆木讷的眼神中恢复了神色,说道:“再者说了,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苏武的不对,这次掌门给的责罚不仅那么轻,竟然还连子帆师兄都一起牵连进去,这太不公平了,哼。”说哼鼻翼抖了抖,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孙子帆也算是给眼前的柳盈盈给折服了,心中暗暗想到:“这姑娘怎么嘴巴比脑袋瓜子转的还快,真的是佩服她了。”虽说如此想,但是却没有说出来,只是微微一笑,说道:“无妨,掌门这么做自然有他自己的道理,我们只要遵循就对了。”
“可是连你都要受罚,我就是很生气。”柳盈盈继续说道。
“你。。。。。。”孙子帆登时也无语了。
似乎发现了自己的口误,柳盈盈红了脸低下头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是说。。。。。。”她沉默了一会儿,随后仰起头哈哈一笑说道:“我是说我要去练剑了,日后我也要像子帆师兄一样厉害,哈哈。”说完便转身离去,留下一股淡淡清香,好像丁香花般的香味,丝丝进入鼻孔中,令人产生遐想。
听到这么一神转折的话语,孙子帆也险些栽倒,只能无奈地对其笑了笑,随后耳中又隐隐约约地飘来一句:“下次我去找你切磋剑法你可不能把我拒之门外哦,嘻嘻。”
孙子帆面部僵硬地对其微笑了一番,心中真的算是给刘盈盈彻底折服了,其实这句话说出来谁都知道,切磋是假,别有用意是真吧。
孙子帆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正当扭过头去准备朝着房间走去时候,看到远处门口的一个人形轮廓,脸上的神情登时变得难看了起来。因为此时张紫沫正双手叉腰站在门槛那儿,一脸的不悦,正瞪大了眼眸子看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孙子帆脑袋一晕:“完了完了,这。。。唉看来真的需找个时间和紫沫说清楚了。”孙子帆一脸的苦样,耷拉着脑袋慢悠悠地走了过去。
就这样,在日后的几天中都相安无事,有的只是那些吐沫星子满天飞的传闻,闹的是满城风雨,一些长舌之人更是添油加醋,把孙子帆说的是神乎其神,到最后就直接变成了孙子帆已经是内定好的领袖,这倒是让一些明事人哭笑不得,从而也导致受到了接踵而至的挑战,只是由于孙子帆呆在玉竹林中,众人也只好作罢,其中这些挑战的人群之中,也不缺乏年轻一辈在外历练的天才,那就是金长老的弟子刘子宽、刘子鸣两兄弟与林长老的义子林天战,这些人都是年轻一辈的佼佼者,与苏武、傅蓝雪也算是同一量级的人物。
此时,在灵药堂相隔的一间小房间内,张子云为首,各长老分两列而坐,两扇刻有花雕图案的红木门紧锁着,门内看似乎一片安详,实际上却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火药味。
这座小房间与灵药堂与大殿相比之下,几乎小的可怜,或许这也是先辈们没有给其起名的原因吧,虽说无名,但是它的意义却重大,因此乃世代掌门长老们开会的地方,所以虽小,但是里面的一些桌椅门窗都是用上好的紫檀所制,其装饰也不亚于寻常宅院。
“我说张掌门,论剑大会将至,此乃系关我派之大事,你就容许你的爱徒随意伤害同门师兄弟而坐视不理吗?这可是触犯了门规的第十条背叛师尊,伤害同门,这可是要逐出师门的啊。”此时苏长老伤势也已经痊愈,面色恢复了原有的红润,甚至比之前圆润了许多,但是唯一没变的就是那副架子依旧未撤、煞气未消,此时讲起话来俨然也是满口的义正言辞。
张子云听了冷笑一番:“长老说笑了,此次的事情并非是我徒儿挑起的事端,何来叛规之说?”
苏长老脸色一凝,没好气地说道:“哼,把我的孙儿打成了重伤,还说没有叛规?你身为一个掌门怎能偏心?你就不怕被江湖人耻笑吗?”
张子云也不给苏长老脸色看,说道:“我说了并非子帆先挑的事,苏武自己都承认了,被打成重伤那也是能说苏武技不如人,如果照你这么说那么不就人人都有罪了?”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再说了我也没有偏心,尽管这次错不在子帆,但是依旧给了一个月的禁闭惩罚,何来偏心之说?”说完,他一脸淡然地抿了抿口茶。
“你。。。。”苏长老吹胡子瞪眼,被说的哑口无言,一脸的不悦。
“好了,都给我住嘴。”一股不亚于张子云的威严气息散发了出来,生生地断了两人的话。
说话者是一位抬头纹与眼角纹都清晰可见的老人。这老人大概七十岁左右,一身灰色素衣,手中的青筋暴起,微微凹陷的眼眸中透露着重重的沧桑。这人便是金长老金禅,也是执法堂的执堂长老。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选出一位领袖来继承御流剑,而不是来商讨一些打架斗殴的小事,我是执法堂长老都没有说话,你们这儿顶个屁用。”金长老拍了拍桌子,凌厉的双眼不停地在两人身上扫了扫,怒道。
这个金长老的辈分算的上是最老的一辈了,所以他说的话在这儿也是最有分量的,就连掌门张子云,也不得不言听计从。金禅在张子云的眼中其实就是一个性格暴躁,经常爆口粗的强势老人,虽说有时候也顽固不化,摆摆架子让张子云头疼,但是好在金禅是一个秉公执法,为人坦荡的人,所以,内心深处还是对其有几丝尊重。
“可是。。。。”苏长老还想继续说些什么,但是看了看金禅的眼神,不甘愿地把堵在喉咙的话又吞回了肚子。
此时另外一位看样子比张子云大不了几岁的苏长老也开了紧闭金口:“二师兄,你就少说点吧。”
他们四位长老中,这位林长老是最沉默寡言的人,和天辰一样。但是唯一与天辰不同的就是他仿佛是一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对任何事都不闻不问的人,而天辰却是外冷内热,对周围事物观察细心的人,只是不善于表达而已。而在这四位长老中,也是与苏长老走的最近的人。
“我现在不管你们这些鸡毛杂碎的事情,要解决你们自己私底下解决,但是在此之前你们给我听好了,如若真的触犯了门规,我照样会按门规处理,到时候别说我不近人情。”金长老用冷眸在其扫了一圈,继续谈吐道:“你们现在说说选袖之事吧。”
这时候傅长老一脸的微笑,看了看众人说道:“虽说此次是以选拔的方式来选绣,但是这系关门派大事,不能就这么草率决定。虽说御流剑是一把不可多得的宝剑,但是终究还是搭配御流剑法才能发挥出最大的威力,取得的胜算也最大,所以我认为领袖头衔应该归孙子帆所有。”
听了这一席话,金长老也似乎陷入了沉思,觉得傅长老说的并非没有道理,可是这时候苏长老却气急败坏地站了起来,说道:“真是笑话,你觉得我们苏家的苏武就没有能力取胜了?就算没有这把宝剑依旧有冰炎拳做后盾,凭什么就把领袖头屑给孙子帆?据我说知孙子帆也是近期才开始练得预流剑法吧?别说一个月,就算是一年想必也不能练得通透吧?”
“冰炎拳。”张子云与傅长老冷哼了一声,两双眼睛双双冷不丁地看着苏长老,心想道:“哼,你也好意思说冰炎拳,一个只会伤后辈的无耻之徒有什么资格站在这儿?等到这次大会过了在抓住你的小辫子也不迟。”
张子云收回了眼光哈哈一笑说道:“你都说有后盾了,还需要御流剑做什么,这岂不是暴殄天物?还是把剑给该给的人。再者说了,孙子帆的悟性想必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吧?连三剑流都可以随心所控,施展清流剑法,这一点不必在座的差吧。”说道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张子云还有意无意地看了看苏长老说道。
苏长老听了反而一脸邪笑,并无之前的怒颜,说道:“你不说这个我还想不起来。张掌门,你的爱徒好像是圣火邪教的人哦?哈哈。你说这个该怎么处理呢?”看了看众人,他一字一句地说道,脑海中似乎也浮现起了众人么震惊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