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师弟,这件事子云已经都和我说过了,你就别管这个了。”此时陷入沉思的金长老突兀地摆了摆手示意苏长老不要再提此事了。
苏长老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什。。。什么,说过了?”缓了口气,他看着张子云裂开嘴对自己笑着,不禁握了握拳头,不服地说道:“师兄,你身为执法堂的执堂长老怎么可以对此叛徒坐视不理?”
这时金长老眉头一挑,瞪着苏长老怒道:“叛徒?哪来的叛徒?怎么,你对我的话有疑问吗?”
“没有,师兄,我只是不明白而已。”苏长老缩了缩脖子,那副在弟子中威严的样子早已消失,就连眉宇间的煞气登时就消弱了几分,他低声说道。眼中尽是不悦之色。
“也罢,那我就和你说说吧。。。。。。。”金长老从头到尾把千年蝙蝠王的事情犹如抖水般尽数的抖了出来,听的是苏长老的脸色变得愈发难看了,反观张子云与傅长老,脸上的褶子都要笑道脑门子去了。说完后,金禅也独自感叹了一声:“其实我也不知道该说子帆这孩子是命硬还是命好,总是现在没事就行了。”说完后,觉得口中一阵干燥,便把桌上微凉的茶水如同饮酒般一饮而尽。
“。。。。。。。”此时苏长老也哑口无言了,眼中尽是充满了震惊。
“百毒不侵之体啊,要是自己也能有这么一副躯体,那该多好,为何老天不长眼,偏偏这等好事落在一个小畜生身上。”苏长老眼中尽是贪婪的光芒。
金长老反复揣摩了一会儿,终究得不到满意的答案,总是各持所理,让他一时之间也难做决策,而就在这时,门被打开了,一个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放肆,这地方也是你能来的吗?。。。。。。。”见到门被打开了,虽说苏长老心中满满的极度,但是也憋了一肚子的气,正没地方撒的时候,正想对这不懂规矩的弟子撒撒气的时候,看清来人之后登时气场就被淹没了,双腿一软险些瘫坐在地上。
来人正是一身白衣飘飘的剑圣凌云,也是他们的师傅。此时他正一脸严肃地站在门口,看着对自己怒喊的苏长老,脸上贴满了不悦之色。
“怎么,多年没见,就开始没大没小了?连师傅都敢骂?是不是要被逐出师门啊?”一阵比金长老还沧桑的多的声音把他所说的话语一字一句地落在了众人的耳根中。
“师。。。。师傅。”众人们见清来人之后,登时齐刷刷地跪了下来,发出一阵“嘣嘣”的声音。傅长老与金长老登时就觉得鼻子一酸,双双红了眼,而林长老依旧一脸的平静,似乎没有太多的情感变化,众人对其也就见怪不怪了。
“师傅在上,受徒儿一拜。”此时苏长老震惊过后,慌忙一拜,然后摆出一副老泪纵的样子,只见两行泪水哗哗地从两边的脸颊流下,都要哭成一个大花脸了。
“老家伙装的还挺像的。”张子云默默地腾出了首座,心中暗念道。
“好了好了,你们都起来吧,别搞得像奔丧一样的,都大老爷们了还哭哭啼啼,成何体统。”虽说知道对方是虚情假意,但是也不作过多的计较,只是脸中似乎流出出一种暗淡的神情。他说完,便走向了首座,一屁股坐了下来。
“哎呦,我这把老骨头啊。。。。”凌云伸了伸懒腰,干枯的面部一脸的舒适,。
“师傅还真的是没变,这么多年了,总是这样阴晴不定,摸不透。。。。”众人心中无奈想到。
这时金长老一脸恭敬地说道:“师傅今年去哪云游了?为何不回来看看我们?近年过的可还好?”
“我身子板硬朗着,再活个十年八年也是不成问题。哈哈”凌云闻了闻张子云给他新沏的茶,任由清晰的茶香飘进鼻孔,直逼肺里,但却没喝,他哈哈一笑:“你们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门派能有什么事情你们解决不了,我何须千里迢迢回来?”
凌云与其寒暄了几句,直接切入了正题:“我说金禅啊,你们刚刚的对话我都听清楚了。既然你是公正公办的人,开这次会议还有什么意义?那就无需多言,直接搭个擂台先比武吧。”
金禅微微腰板一鞠,一脸恭敬地说道:“是,一切听师傅安排。”
“什么听我的安排,说了都大老爷们的,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凌云胡子抖了抖,呵呵一笑。
“嗯,那就搭个擂台进行选绣吧。”金禅微笑着说道。
“嗯,那我也没什么事了,反正大家现在都活了半辈子不止了,希望不要有人做出一些无耻并有辱师门的事情,否则,我定不饶他。”凌云此时又变回了原本严肃的神情,似乎有意对谁说的一般,令人心中不禁微微一颤,这就是强者的威严啊。
虽说这句话没有指明对谁说,表面上是一个警告,但是总觉得似乎话中有话一般,心登时就凉了半截,待到凌云起身之后,又补充了一句:“还有。。。。。。”凌云顿了顿,脸上登时笑颜淡出:“子云,你的茶泡的太浓了,哈哈。”说完,便转眼就消失在了众人的眼球之中,看的是众人瞪大了眼睛。
张子云也是一脸的无奈,笑了笑,说道:“看来师叔祖的轻功造诣已经达到了足以令我们仰望的境界了啊。”
由始至终,凌云没有透露过半句自己曾经教导过孙子帆的事情,看来凌云对孙子帆还是存有私心的啊。想到这儿,张子云便暗暗地乐了。
“傅长老。”
临走之前,张子云把傅长老叫住了。
“怎么了?”傅长老转过头看着张子云问道。
张子云呵呵一笑,问道:“也没有多大事,就是想问下紫月的伤势好些没。”
听到这个傅长老也是呵呵一笑,答道:“小月的伤势已经无大碍了。多费掌门关心了,呵呵。”
“哦?紫月受了那么大的内伤现在就好的差不多了?”张子云不可置信地说道,随即压低了声音,看了看左右,说道:“那老家伙的冰炎拳莫说紫月,就连我们正面吃上一拳也是够喝一壶的啊?”
“呵呵,别说你不信,就连我也不相信啊。”傅长老笑呵呵地顺了顺白花花的胡子,继续说道:“我有给紫月把过脉,他的脉象正常,淤血已消,血气也能顺畅流通了。正常活动还行,只不过。。。。。。”说走到这儿傅长老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眉毛紧蹙,说道:“只不过武筋已经彻底断裂,已经发不出任何内力,与正常人无异了,可惜了啊,否则就凭这金刚体质,放在武林之中有的人也是少之又少的啊”他摇了摇头,惋惜道。
“您不是说少林易筋经能重塑筋骨吗?何必这么看不开?”虽说张子云也为之体质惊讶了一番,随后又来了疑问。
“这。。。。。。”傅长老听了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见他片刻之后在张子云的耳边低估了几句,两人各自开怀大笑起来。
“哈哈,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啊。”张子云笑道。
“哎,随缘吧。”傅长老无奈的笑了笑。
随后两人简单地小聊了一番便各自回了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