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期间,他没有再说尖酸的言语,只配合着木阳玉。
木阳玉想,这样更好!
终于更好衣服,木阳玉轻声道,“皇上,夜已深了,安歇了吧。”
他忽地一把抱过了木阳玉,急行到床榻边上,将木阳玉丢上了床,自己随即压了上来。木阳玉听到了他的喘息之声,隐含着怒意,抬眼向他望过去,却见他眼眸冰冷,面容似雕,不带一丝表情。木阳玉心中害怕,自己又惹了他吗?
还是,这个人还是得讨好才行?可讨好了他说木阳玉虚伪,不讨好了,便怒气勃发,他到底想要怎么样?
身上最后一件抹胸被他扯下,他冲进来的时候,没有一丝温柔,让木阳玉又感觉到了那种痛苦,木阳玉忍在眼眶内的泪水,终于流下他到底想要怎么样?
木阳玉已是两次在他面前哭了,却都不是木阳玉愿意的。这个时候,眼泪于木阳玉,已是一种羞辱。
他一言不发地发作完,便扯过被子侧身睡了。良久,木阳玉才缓缓地转过身去,独自在一侧流泪,好不容易把心中绝望的感觉压了下去。听到他在身侧微微地喘息,木阳玉忽地想,他为什么不走,为什么还要与木阳玉同榻而眠?
木阳玉本能地感觉,他似乎的确对木阳玉有了某种兴趣。这个萦绕在脑中的设想让木阳玉又燃起一丝希望,就如当年漫天大雪过后,乌云背后又现出了太阳,而木阳玉,也被免却了处罚,终调入女官局。
木阳玉认定,他不喜木阳玉在他面前演戏,那是因为木阳玉讨好得不够逼真,让他瞧出了假来。只要木阳玉再接再厉,他终会以假为真,认定木阳玉的好。因为方才她不讨好,反而换得他更大的怒意,惹得他更不快。
反复分析之后,木阳玉竟放松下来,在黎明快来之时,朦胧睡了过去。
可有他睡在木阳玉的身边,木阳玉怎么能睡得熟,仅仅只是睡了几炷香的工夫,天刚擦亮,就听见秦桑在门外道,“皇上,该起了,是否让老奴叫人侍候您更衣?”
木阳玉方吐了一口气,却听见身边的人有动静。回眼望去,不知他何时已侧睡向木阳玉这边,正睁开眼望着木阳玉,神情慵懒,黑眸之中没了怒气,反带着些迷茫,脸庞上有黑发滑落。
就听他缓缓地道,“不用了,木才女以前是最高女官,惯会侍候人,有她就行了。”
看来从昨晚开始,他便要木阳玉侍候上瘾了。昨晚上木阳玉侍候得他勃然大怒,怎的还不够?
想了想昨天晚上木阳玉思索出来的答案,要演得逼真,便不再强忍着扮笑脸,只道,“皇上,那臣妾给您梳洗?”
清晨的梳洗功夫与晚上睡觉时的功夫又不同,繁琐复杂很多。
怎么样侍候人晨梳木阳玉当然知道。有一段时间当时还是皇后的太后娘娘寝不能安枕,木阳玉亲自送了能助人安眠的酒花药枕过去,讨得了她的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