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末倒置象棋悲惨无故乡
三易丢二千年古国有瑰宝
中国象棋历史悠久,渊源流长,是一项古老的智力huó dòng。它以用具简单,难易适中,易懂易学,老少皆宜,雅俗共赏,趣味性强等特点,千百年来,深受人们的喜爱。是一项怡神益智,陶冶情操的修身之艺。经常对弈能提高悟性,开发智力,锻炼人的思维和分辨能力,培养人们的顽强意志和毅力,丰富人们的业余文化生活,增加乐趣。在功与防、虚与实、整体和局部等复杂关系中,考验人的判断和决断能力。引人入胜的对局和精巧的排局,更是像磁石一样,吸引着人们流连忘返积极参与。时至今日,国内象棋爱好者以亿计。
关于中国象棋的起源,众说纷纭,莫衷一是,极难统一。一些象棋史学家,争论了多年,也没有个结果,致使中国象棋时至今日像个没娘孩子似的,也无故乡,更无出处,在这里就一些通行的说法,做一下探讨。但是一些看法只代表个人,不及其余。况且一些资料来自网络,对与错也很难断定。象棋的起源是一个很大的题目,绝非一篇几千字的文章就能剖析明白。任何一门艺术或者科技成果的发明,都是由简到繁,由初级到高级,在不断的实践中逐渐形成的,很难说是某某年,或者某一个很短的年代。中国象棋也不例外。一些学者经研究,大体把它分为这么几个阶段,即孕育期,童年期、争鸣期、**期、中落期、鼎盛期、稳定期。这只是部分学者的看法,但具体划分起来却不容易。象棋的演变阶段以百年计,又有战乱、改朝换代等因素的影响,以上划分是不科学的。下面按其年代,大体划分为这么几个时期:春秋战国、秦汉、魏晋南北朝、隋唐、两宋、元明清、建国后。
中国象棋具体成型年代不详,大体有这么几种说法:起源于中国、印度、埃及、希腊、波斯等国,其中以中国、印度说最盛。据上世纪50至60年代,苏联象棋史学家认为,中国象棋起源于印度。这一观点很快被一些欧洲象棋史学家否定,说中国象棋是中国古代人自己创造,这非常正确。据日人涩江保《泰西事物起源》载,象棋系希腊七贤中的希腊老人创造。这也缺乏证据。1930年埃及开罗传出消息说,在一个叫沙鸥克的祭师墓里,发现了7000年前的古代棋盘。但只轰动了一时,很快被证明是讹传。国际象棋,苏联科学院远东研究所研究员切列夫考博士,在1984年1月号“苏联棋艺”上发表文章,根据他的研究,国际象棋起源于“易经”,64格代表八八64卦,黑白对应阴阳,到目前为止还无人反驳。这简直对极了,这一观点大大超过了国内学者的一些看法。国内一些学者持印度发明这一观点。英国著名学者李约琴博士,在其著作《中国科学文化史》一书中明确提出,象棋是中国人的创造,他详尽的分析了中国古代游戏六博与天文象术的关系说:“只有在中国阴阳理论的盛行促使下,才有了象棋雏形的产生,天文性质的占卜术,得以发明继而发展成有军事含义的一种游戏。”以上两位外国学者的看法极对。国内学者竟然无有持此说的,实在是一种悲剧。笔者也认为,不光中国象棋,自古国内流行的其他棋类,也都是按周易的阴阳八卦,五行相生相克的理论创造发明的。象棋的象就是周易里包罗万象的象,非大象的象。最为可笑的是,有些学者说中国非产象国,印度和缅甸是产象国,故象棋是首创于这些国家,理由是棋子是象牙做的。这实在是荒唐,愚昧之见,不值一驳的无稽之谈。各种象棋大约是在汉代,随丝绸之路,传到西域等国的。后来人们便以为创自这些国家,这叫本末倒置。一般学者这样认为尚可原谅,近代有国学大师级人物(不便提名)也这样认为,便有些可怜。
华夏文明五千年,我国人民是龙的传人。早在远古时代,我们的祖先仰观天象,俯察地理,根据日月星辰之运转,山水地理之走向,发现了宇宙间的变化规律,把无穷的奥妙加以推演,创造了包罗万象,无所不能的易经。后经孔子做传,名叫“易传”,变成了今天的“周易”学。相传我国先人共发明了三易,名“连山易”“归藏易”“周易”,内容均深奥无比,各有特点。连山发明在夏朝,归藏发明在商朝,周朝发明了周易。连山和归藏至今都已经失传,无人知其内容。只有周易传了下来。其实三易的历史可追溯到七千年前。古人根据“河图”“洛书”创造了先天八卦,至周文王又创造了后天八卦。易经的基本理论是阴阳学说,“无级生有极,有极生太极,太极生两仪(阴阳),两仪生四象(少阴太阳少阳太阴),四象生八卦,八八大十四卦。这基本上就包罗万事万象了。广大精微,动静刚柔,对立统一,阴阳互根,阳逆阴顺,此消彼长,物极必反”这就是易经的特点。易经是五经之首,五经为《周易》《尚书》《诗经》《礼记》《春秋》。“五行”“三才”也是易经的内容,五行为金、木、水、火、土,三才为天、地、人。阴阳五行八卦太极三才,仅仅十个字,就包罗了宇宙天地所有的事与物,几乎无所不包,无所不容。百行百业,都能用到它,就像一个公式一样,套到哪里都行。如:天文、地理、军事、科学、文学、农学、哲学、宗教、经贸、医学、音乐、武术等等。甚至美学也能用到它。更进一步说,就是阴阳二字包容了宇宙天地。八卦中的六爻符号,不断开的为阳,断开的为阴,就这两种符号变成六十四卦直到无穷尽。八卦为乾一兑二离三震四巽五坎六艮七坤八。在实践中,最典型的为中医中药学和武术。名医孙思邈说:“不知易变不足以言知医”;武术有太极拳、八卦掌等,更是直接源于易经。有一武术家曰:“不懂阴阳者万不可与人交手。”易经的变易不是单纯的一变二,二变四、四变八、八变十六等这样二倍二倍的变,而是像四四一十六,八八六十四这样的变。为了这二种变法的不同,在早一位叫来知德的易学家,弃官不做一头钻进深山,研究了整三十年,才弄明白了怎么回事。由此可想见易经最简单,也是最为复杂的。
何以介绍易经呢,就因为象棋、围棋等棋类包括了易经内容。如黑白或黑红棋子代表阴阳,64点代表64卦,32枚棋子代表64卦的一半,象棋的九路和每方的五道横线代表阳数的九和五等。还有更为神奇的留待后边介绍,如象棋中河界的河里为什么没有水也没有鱼等。在早河里是也有水也有鱼的。
闲话少叙,书归正传。中国象棋的起源通行的说法有以下这么几种,另外还有几个传说,下面逐一介绍一番。起源于传说中的神农氏。如元代僧人念常(1282-1341)在《佛祖历代通考》中说:“神农以日月星辰为象,唐相牛僧孺(779-847)用车马士卒加炮代之为棋矣。”起源于传说中的皇帝。北宋晁补之(1053-1110)在《广象戏格序》中说:“象戏兵戏也,皇帝之战,驱猛兽以为阵,象兽之雄也,故戏兵以象戏名之。”起源于周武王伐纣时代。谢肇淛(1567-1624)在《五杂组》一书中云:“象戏,相传为周武王伐纣时作,既不然,亦战国兵家者之流,盖彼时乘车战也。”起源于战国之时。《潜居类书》载:“雍门周谓孟尝君曰‘足下燕居斗象棋,亦战国之事也。’盖战国用兵,故时人用战争之象为棋也。”亦有学者认为,战国前象有象征之意,与动物无关,这便对了,春秋兵制即将帅车马士兵卒等,与象棋相吻合,象棋产生于春秋合乎当时的历史情况。再有一种说法就是前边提到的,中国非产象国家,象棋是从印度。缅甸等产象国输入,然后才演变成了现在的象棋。上文已经提到,战国时期,国内已经有了象棋一词,并且已有流行,比起上述那些国家要早很多年。《太平御览》则说:“北周武帝造象棋,明罗欣的《物源说》亦载:‘武帝造象戏’。”除以上有文字记载的以外还有些传说。如大多认为象棋是楚汉相争时的产物,证据是棋盘上有楚河汉界字样。说韩信发明了象棋,用以锻炼将士的攻杀能力。另有一说为汉朝初建时,韩信被捕入狱。他想写部兵书以传人,但得不到批准,于是他只好把自己多年的用兵之道,融入到了棋盘中,从而发明了象棋,并偷偷让狱卒带出,流传了下来。如今韩信的故乡淮阴,是象棋之乡,这也可以证明。还有一个传说,象棋是舜发明的。舜的弟弟象很坏,几次想害死舜。后来舜把他幽禁起来,但又怕他寂寞难耐,毕竟是亲骨肉,于是发明了象棋,让象做娱乐huó dòng。因他名字叫象,故名象棋。但据近代国学大师王国维考证,象并不是舜的弟弟,它是我国西南地区,如缅甸等国的一个部落首领。
象棋又称“象碁”,由于道具简单,易学易懂,趣味性强等优点,而流传了几千年,长盛不衰。他分国际象棋和中国象棋两种。两者理同势不同,略有差异,都是从我国的象棋演变而来。(这可是在下个人见解)。象棋又从古时的“六博”游戏演变而来。我国战国时文献就有了记载,如《楚辞、招魂》一书中记载:“菎蔽象棋有六簙些,分曹并进,遒相迫些,成枭而牟,呼五白些。”这是较早有关于象棋的记载。菎蔽有作蓖蔽的,是装饰有玉的赌具,用来玩六博戏的游戏,分成双方对弈,各自进子,着着强劲,紧紧相逼,掷彩成枭,就取鱼得筹,大呼五白,取胜心切。菎一字字典未查到,网上念kuni,拼音还多一个i,当玉讲,字典上只有琨是一种美玉。遒是强劲有力的意思,牟是取,枭是六博中的大彩。五白是五颗骰子组成的特彩。早期的象棋是由棋、箸(筷子)、梮(一种走山路乘坐的东西)三种器具组成。双方行棋,每方六子,一黑一白为枭、卢、雉、犊塞(二枚),棋子用象牙雕刻而成,箸相当于色子。在行棋前要先投著,按所投点数,决定行棋。梮是一种方型棋盘,棋盘当中“两头中间方为水,置鱼两枚。”比赛时”投六著,行六棋,斗智、斗巧,相互进行逼迫,制对方于死地。棋子按一定的路线进到一定位置,便可入水吃鱼,吃鱼名“牵鱼”,每牵一次鱼得筹码二(得筹多少按博法定),得筹多者为胜。春秋战国时,军队的建制,是“伍”,每五人为一伍。wǔ qì亦是五种为弓、殳、予、戈、戟设伍长1人,故为六人,作为军事训。练就是六人一组。由此可见,早期的象棋就是象征当时军队战斗的一种游戏。当然象棋的形制和六博完全不同,六博是一种掷彩行棋的局戏,象棋则是一种靠智谋。技术、修养等较量的竞技运动。从局戏到定型后来的象棋,学者们叫象棋的孕育期。
《楚辞、招魂》一书,作者有争议,一般认为屈原(前340-前278)著。他是战国楚国人。由此可想见当时的六博戏已经十分流行。王逸注:“宴乐即毕,乃设六薄以菎蔽作箸,象牙为碁,丽而且好也。”洪兴祖补注引鲍宏《博经》曰:“用碁十二枚,六黑六白。”汉刘向(前77-前6)《说宛、善说》载:“燕则斗象棋,而舞郑女。”六博戏既然与象棋的起源有关,下面再进一步介绍一下,不过与以上介绍的大同小异。六博又作陆博,它是我国古代民间的一种掷彩游戏,可用以赌博。因使用六根博著而被称为六博,玩法有大博小博之分,具体玩法早已失传。亦是和象棋一样,要吃掉对方的特定棋子(比如象棋的将帅)为胜。是很早期的一种兵种游戏,被推论为今天的象棋,就由六博演变而来。南北朝《颜氏家训杂艺》载:“古为大博则六箸,小博则二茕,今已无晓者。一茕十二棋,数术浅短,不足可玩。”由此可见六博历史之悠久,至南北朝时已经无人能懂了。据出土文献和实物推断,公元前5000年前我国就出现了8x8的线图,如甘肃永昌鸳鸯池遗址出土的彩陶绘图便能证明。可以断定在公元前10世纪以前,就已经有了六博戏这种游戏了。公元前五世纪经改革变成“塞戏”。孔子(前551-前476)曾曰:“不有博弈者乎。”下棋叫对弈,可见那时已经有棋流行。六博戏流传年代久远,形制和博法也有所不同。据鲍宏《博经》载:“用十二棋,六棋白,六棋黑。每人六棋,局分十二道,中间横一空间,两头当中为水,放鱼两枚。两人相对,博时先掷彩,后行棋,攻守进退,互相胁迫,按所掷点数行棋。棋到水处,则食鱼、食一鱼得二筹,以得多筹者为胜。”古人有诗一首道:“六白六黑十二棋,双方相争博一局。只缘获筹心欢悦,废寝忘食乃嗜迷。”六博戏盛行于汉代,出土汉俑和壁画,即有二人对博,或四人对博投箸的场面。每套博具中有六跟箸,用于掷,是用半边细竹管,中间填金属粉,再涂漆而成,面呈月牙形,这样投掷时就能够正反不同,便出现数目不同的筹码。从西汉开始,多用茕(即色子)代替,多用竹、木、骨等材料制成多面体,有用1茕或2茕的。另外还有数量不等的,用竹片制成的博筹,用来计算对博双方的输赢情况。春秋时已经有六博,棋盘叫椐是在方形或近似方形的木盘上阴刻矩纹,四角有四枚圆点,大多骨制。周边有弯弯曲曲的棋路十二道,名“曲道”。内中有不利行棋的恶道。六博棋子多以象牙、玉石和金属制成,有长方体和立方体等形状。古时博戏五木之制,上面黑下面白,黑画面一个牛犊,白画面一只野鸡,掷出五色皆黑名为“卢”,最高彩。一掷四黑一白为次胜彩,所掷五子皆白叫五白,王逸注:“五白薄齿也。”赌博时都希望得到“卢”,掷时便大喊得卢,这叫“呼卢喝雉。”西汉及西汉前六博以六根箸当色子,以多吃博筹为胜。对博时,双方各在棋盘自己一方的曲道上摆好六枚棋子,六枚棋子一枚称枭五枚称散,轮流投掷博箸,然后根据箸的正反数多者行棋。数越大行棋步数越多。棋子进到规定位置即可竖起改名为“骁”亦称“枭”。骁一字在汉代是枭的借用字。“成枭而牟,呼五白些”就是指这些竖起的枭。这枚枭棋便入水吃掉对方的鱼,名为“牵鱼”,每牵一次鱼获得博筹两根,连牵两次鱼获得博筹三根。谁先获得六根筹就算获胜。注意,所吃鱼是对方的鱼,只有两枚鱼,那就是己方亦有一条鱼。为多得筹码,鱼可反复吃,玩家需要尽快把自己的散升级为枭,或杀掉对方的枭,方能多得筹获胜。《韩非子》中言:“博者贵枭,胜者必杀枭”《战国策、魏策》载:“夫枭之所能为杀,以散棋相佐,夫一枭不敌五散也明矣。”这就是枭在散的配合下争取时机杀掉对方的枭。古人描述六博行棋,是猫头鹰等鸟类在池塘里捕鱼的行为。
六博戏流行了那么多年,其走法和博法会有不同,棋制亦有差异,但其基本原理却不变。下面试着剖析一下六博戏与象棋的渊源,但仅代表余个人的浅见,不代表其余。笔者以为棋子的黑白,亦是代表阴阳,棋盘中间有“两头当中为水”的地方就是河界,两头从这头到那头有水,非河不能解释。四方棋盘代表东西南北中、五行即金木水火土,四角有圆点,代表四偶,与四正组成八卦。十二曲道中有恶道,不利行棋,这就是八卦中的“生门”“死门”之说。水中的两枚鱼就是阴阳鱼,即八卦中的半边黒半边白,弯曲象鱼的图形。白中有黑点,黑中有白点,那就是鱼眼,有阳中有阴阴中有阳之意。枭是猛兽,擒阴阳鱼非他莫属,怎么不叫鸡和犊去擒呢。鸡是最无力,最弱之动物,俗话说“手无缚鸡之力”便指此。犊为小牛,牛虽有力气,但是他是吃草之物,捉鱼非它的强项。不要说小牛,就是老牛正在喝着水,突然从水中跃起一鱼,估计它也得吓跑,鱼定是阴阳鱼要不为何不设3枚4枚呢,特别是十二曲道中,有生门死门之说,这就包括了阴阳八卦五行太极等易经内容。估计不懂周易,玩好六博,就成了空谈。我们的祖先,就是从普通的自然现象中,发现悟出了高深的易经。前文已说了六枚棋子正好代表一个战斗组合。现今的象棋,在下以为双方的将和帅,就是那两枚阴阳鱼,只不过位置变了,增加了擒获难度。即说阴阳鱼从双方阵地中间地带移动到了自己的九宫里,又增加了仕相的防御力量。原来棋行到中间地带即可吃鱼,如今得越过中间地带到对方的后方九宫中去捕鱼,这难度增加了二倍不少。但是目标却没有变。介绍到这里,读者便知道现在象棋中间的河,无水也无鱼的原因了吗。鱼挪了地方,所以不用水,只虚设河道作为界线就行了。说棋盘中这条河,就是楚汉的界线鸿沟,这只不过是一个巧合,楚汉相争比较典型,又加了一个善用兵的韩信,人们便把象棋中这条干河比作楚汉之间的鸿沟。鸿沟是河南荥阳市黄河南岸广武山口的一条大沟,沟口宽约800米,深约200米,是古代一处军事要地。西汉初年,楚汉相争时,汉高祖刘邦和楚霸王项羽,曾在这里交过战。仅在荥阳一带,就爆发了大战70余次,小战40余次。因种种原因,双方以鸿沟为界,中分天下,西为楚东为汉。此后垓下一战,刘邦大胜项羽,建立了汉朝。为何说棋盘上以河为界,因湾、泊也能存水,但形状不规则,起不到界河的作用。只有河才能即存水,又能当界河。
现代象棋车、马、炮、将士,都是双数,这是因为棋生易,易生棋。双如同天地,如同阴阳,如同刚柔,是繁衍事物不可缺的。仕如文官,相如宰相,车马炮如同武将或百官,兵卒就如平民百姓。天子坐九宫,仕相不出城,车马炮能进退,兵卒最低一去不返。有些学者认为象棋有四大特点:象征性、完整性、丰富性、教育性。以上就是象棋的象征性,众多的绝招杀法,便是丰富性。象棋里设五枚兵卒,没有伍长,是因为伍长去了大本营九宫之中,参加了领导集团,这个五个兵卒和每方阵地都有五条横线,一是代表五行,另一个是5,是阳数中很尊贵的一个数,与九路线的九,组成“九五”之尊之数,过去皇帝才称“九五”之尊。皇官里的建筑多按九五数,另外32枚棋子正好是六十四卦的一半。象棋盘九竖十横正好是九十个点,又一个阳九。车马炮相仕之五个兵种,又一个五,代表五行相生相克,水克火,火克金,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象棋的红黑棋子亦是代表阴阳。释念常的《佛祖通考》载:“始以车马士卒代日、月、星辰,岂异人呼,正牛僧孺耳”。由此可知现代象棋中,车马将士卒炮相,仍是日月星辰天地宇宙之间的变化,太极阴阳亦包含在其中。上文说了八卦图中,只有两个阴阳鱼,分别代表将帅,那其它子力变化一定是按易经的象变无疑,只不过少有人知罢了。当代象棋普及了,看似易学,其实它的易经原理,就像笔者认为将帅是阴阳鱼一样,更加隐蔽了,不懂易学的人,一看就会,但真正懂它包涵易经的原理,却凤毛麟角。
以上介绍了六博戏,笔者以为此戏比春秋夏商周还要早,易经是我国人民在远古时代发明的,估计有了易经后,便有了六博,只不过玩法和形制,是由简单至复杂逐渐演变过来的。后人不识老祖宗发明六博戏的奥秘,一谓地把它当作赌博用具。去呼卢喝雉,大赌其博,废寝忘食,输银子输地输宅子,典老婆卖孩子。老祖宗地下有之,心中不知什么滋味。看到自己的子孙们像一群蠢猪一样,瞪着输红了的大眼,在烟雾腾腾的环境中,大摇其箸,在遭贱自己发明的宝贝玩艺,是否后悔发明了神奇的六博术。本想让人们通过玩有趣的六博戏,来温习易经知识,却不想成了子孙败家的玩艺,肠子悔青了,大概亦无人知道。试想从古至今用六博戏来赌钱数不清的赌徒们,有几人知道六博戏是出自易经。以上只是个人浅见,不代表其它。
六博戏以后,出现的各种棋类,都是根据六博戏的原理发明,只不过理同势不同。如:“塞戏”“弹棋”“宝应象棋”“七国象戏”“象戏”“大象戏”“小象戏”等等。由此可见当代象棋,就源于“六博戏”。下面按年代简略介绍一番。
春秋战国时期,主要还是流行“六博戏”。但一些文献资料,已有象棋一词出现,前面已有举例。至战国时更为普遍,这就说明象棋的起源要比人们认识的要早很多。六博戏之后,出现了一种“塞戏”。只行棋不投箸,这样便摆脱了早期象棋中侥幸获胜的成分。《庄子骈拇》载:“投琼曰博,不投琼曰塞。”琼是六博戏投箸之一种,共3种另二种为箸、茕。琼是长方体型五面体的骰子。投不投琼是六博和塞戏是一种区别方法。魏苏林注,《后汉书吾丘寿王传》曰:“塞戏,博之类,不用箭(箸)但行枭棋。”塞戏又称簺戏、格五,是掷彩行棋的掷赛游戏。为六博之变体。差别在掷具之不同,彩数不同,出现于春秋,盛行于汉代。《塞经》云:“塞有四彩,塞、白、乘、五是也,其中掷到五,就不能移动,故名格五。《说文》载“行棋相塞之谓塞”。秦汉时每方六枚棋子,使用四面色子,即上边说的塞、白、乘、五至南北朝时有《塞经》、《塞法》等著作问世。宫廷设“棋待诏”。出土文物证明,塞棋具无博箸,棋子刻有两种图案。《弃林精华》载:“象艺之始弹棋格五之遗。”秦汉除盛行塞戏之外还流行一种弹棋。此棋盛行于西汉末年,王莽之乱时传于民间,具体源于何时无考。一般认为是刘向仿蹴鞠创造的一种棋。晋人葛洪的《西京杂记》云:“汉成帝好蹴鞠,群臣以蹴鞠为劳体,非至尊所宜,帝曰:‘朕好之,可择拟不劳者奏之。’家君(指刘向)作弹棋以献帝,帝大悦,赐青羔裘,紫丝履,服以朝勤。”而魏《艺经弹棋》中云:“弹棋始自魏宫,内装器戏也。”弹棋棋盘也是正方形,二人对局,黑白棋每人各六枚,先列棋,上呼下击之。即用自己的棋击弹对方的棋子。亦有24枚棋子的,每人12枚。局道亦是12道,天圆地方,四正四隅之说,包涵易经理论。有人考证类似于现在的桌球,这却是无根据。弹棋直到唐代还盛行。
秦汉时还流行一种樗蒲象戏,与六博戏差不多,前边的六博介绍,就有此象戏的介绍。最初掷彩的投子为樗木制作,故名樗蒲象戏。又由于这种掷投具五枚一组,所以又叫五木之戏。枭、卢、雉、特、塞是樗蒲象戏的排列组合。用象牙雕刻而成的箸相当于骰子。罗浮外史《五木经跋》曰:“古之得蒲者凡八为经,为彩名,为象戏格,为广象戏,为樗蒲格。”有无名氏著有《樗蒲象戏》谱三卷,后失传估计为唐代时作。樗蒲象戏棋盘亦是大方棋盘,亦是先投箸再行棋。五木有黑有白,一掷全黑为“卢”,是最高彩,四黑一白为雉次于卢,其余四种称为枭和犊为杂彩。掷到贵彩可连掷。汉代时开始用骰子(及色子)代替博箸。《山堂肆考》载:“古者乌曹氏作博,以五木为子,有枭、卢、雉、犊、塞,博头右刻枭形者最胜,卢次之,雉犊又次之,塞为下。”能产生十二种组合,各有重2重,即有十种为:卢、塞、秀、雉、枭、撅、犊、塔、开、白、以上是较详博法,后来很少有会的。以上介绍已和前面的六博戏介绍混在一起了,余自己已弄不明白了。樗蒲象戏战国时已有,汉十分流行。至唐代棋子已有将、马、车、卒等兵种了。唐伯虎为重刻洪遵《谱双序》中曰:“今樗蒲、弹棋、俱格废不传,打马、七国象棋、双陆盛行。”汉朝时塞戏等象戏,是经丝绸之路传向西域各国的,像印度等国有了交流。具体何时输入外国,亦难考证。以至于后来学者,误以为中国象棋是由印度传入我国。前边已经提到,这叫本末倒置。云梦汉墓出土的塞戏棋盘和棋具,和甘肃武威磨嘴子汉墓出土的彩绘木俑塞戏,还有一些《塞赋》中的词句。都能映证这一点。相传历史上周穆公迷恋六博棋曾去天界与西王母对博弈过,后寿享百余岁,得道成仙。由此可见六博一类的棋戏,比人们知道的要早的多。
汉时是我国版图大,很强盛的一个朝代。各种棋戏盛传不衰,上文说到“打马戏”,即是一种。打马是起源古时的一种博戏,宋李清照《打马经序》载:“打马世有二种,一种一将十马谓之关西马,一种无将二十四马谓之依经马,流传既久,备有图经,棋子叫“马”按照一定规则格局,图谱双方用来布阵设局,进攻防守,闯关过堑,按袭敌之绩,定赏罚输赢。”骰子3颗,各6面,能掷56种结果。盘如棋盘,在盘周围还有许多圆的标志,上写“函谷关”“赤岸驿承”等字样。三国时,象棋形制不断变化,亦有所发展,曹植曾有诗曰:“仙人揽六箸,对博泰山隅。”证明还是以“六博戏”“樗蒲象戏”“塞棋戏”等为主。棋戏至魏晋南北朝时,有了一个大的飞跃。
魏晋时由于连年战乱,棋戏还没有什么发展,据文献载,东晋流行一种四维象棋,但在网上未查到形制和走法。直到北周武帝撰《象戏经》,棋戏才兴盛起来。武帝亲自制《象经》,集百官讲说,大臣王褒还写了《象戏经》序,庚信写了《象戏经赋》。棋戏进入了鼎盛时期,象棋有了一个大的变革。后来《象经》失传,象经序和赋却传了下来。从序和赋中亦能大体知其内容和形制,尽管玩法和基本规则不是很详。观序中所提内容全是易经内容,天地宇宙,五行八卦,太极阴阳之理等。如:一曰天文,以观其象天,日月星辰是也。二曰地理,以法其地,水火木金土是也。三曰阴阳,以顺其本,阳数为先本于天,阴数为后本于地是也等等。后边还有时令,四方配四色,算数变通,八卦定位,君臣文武,礼仪德伦,进退有度等等。与六博戏中的周易说有过之而无不及。武帝所作名《象经》大臣作序名《象戏序》,这里边差以戏字。据说此棋称为北周象戏,后来演化成了唐代的“宝应象棋”。1972年,南斯拉夫史学家比吉夫所著《象棋—宇宙的象征》一书载:“象棋首先出自公元569年中国象戏”。
下面择要抄一下象戏赋的注解。2打开棋合,棋盘呈正方形,像倒扣的铜钟,又像挂着的明镜。3指四角的形状和棋子经过大运、小运的移位。4棋局局像天,大、小运像明,又如马车的篷子,四边又似环形的水沟。5大地像车,如镜但无影,似城池但无人居住。6像图画,又像龟背图。“所”有并驾之意,六甲兵卒也。解释是两只座子指挥其它子力。7依辰就席是指两位官员依次就座,按照时辰排列棋子。8珪是古代一种玉器,上圆下方,这是形容天地日月(天圆地方),后两句是说双方棋子的精美。9赤水,即丹水,在南阳浦崖,是上古尧与有苗交战的地方,这里指南北为界,八卦有乾(北)坤(南)对峙天地定位之说。10东面执青子,西面执白子,东方八卦坎位属水,西方离位属火,有水火不相容之意。这句注释不全,原话是“居东道而龙青,出西关而马白”。在早有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之说。司马光曰玄象,天象也,日月星辰,在天成象(象棋之象即此象笔者)聊定金枰,指棋局已经确定。象日月那样光辉,又似风云,一样轻灵、飘逸。取四方正色,用五德之相生。五德指水、火、金、木、土五种物质的德行,相克和周而复始的循环变化。四方正色即东青、南赤、西白、北黑(同上文)。月建指北斗的斗柄所指的十二星辰左转。黄钟是我国古代音乐十二律中,六种阳律的第一律,这里指双方十二子相对。“阴翻则顾兔先出,阳变则灵乌独明”。这句是本篇精华所在。先天八卦图中,东面属阴,执青子先走,顾兔即玉兔,从阴鱼眼位扑出,而西面属阳,执白子从阳鱼眼位(阳鱼白色,眼位却是黑色,灵乌即是,顾兔则反之也)扑出应对,顾兔在未时二、二位,相对的灵乌则在丑时的二、二位,如图四,走出一格后到二、三位是旋螺运动全局要点,即可经过大运又可经过小运,吃掉对方子力。上句指双方棋子展开交战变化无常,下句指当局者神态有犹豫、嫌疑、顾望、困惑、怖畏。应该从坎位吃掉离位敌子如图四同上解释。或者从申位吃掉未位子。如图四前提是申时前面未时必须无子,经过午时;经小运吃掉未时(后者)子力。以上是19句象戏赋的注解,除1未列入外,余是光抄注解,有两句有原文均加了引号。由以上这些注解,读者便大体知道“六博戏”“樗蒲象戏”“塞戏”等是如何运用周易知识来弈棋了。今天的象棋就是由这些象戏演变来的。以上说到了那两枚阴阳鱼,棋类的全部精华就是那两枚鱼。那时的日月星辰,已经叫现在的车马士卒代替了。
象棋和围棋相较,象棋不如围棋受历代帝王和文人学士的重视,都视为“小道”,诸葛亮有“棋为小道”之语。隋朝文帝不喜欢象戏,象戏在隋朝便基本无什么发展,再说隋朝是短寿的,亦有关系。直到唐开国后,李世民才重视,加以大力提倡。象戏才有了一个大的突破。除盛行的“樗蒲象戏”“双陆”等棋外,还有“宝应象戏”。从sū zhōu发现的织锦可见棋盘为八乘八的黑白格子,共有64个格棋子为立体造型,有王、车、马、卒、士、将六个兵种,走格子非走交叉点,与同时流行的波斯象棋相似。因流行在“宝应”年间,故名“宝应象戏”,亦叫“宝应象棋”。相传唐相牛僧孺(779-847)在《玄怪录》中说了一个故事,说宝应年间(762为宝应元年)一个叫岑顺的旅客,晚上住宿,梦见两军在床下对峙,交战双方都有车,都是车马在前将帅居中,指挥作战方式一样。有军师还作了一首诗:“天马斜飞度三止,上将横行系四方,辎车直入无回翔,六甲次第不乘行。”第二天岑顺在床下挖出了一副棋具。由此可见这时的象棋已初具雏形。唐代象棋huó dòng稳步发展。传说武则天亦梦见天女下象棋,但据考她梦见的象棋是“双陆”象棋。《樗蒲象戏》谱三卷,据考证亦是唐代作品。象戏一词至唐代已不盛行。
“双陆”象棋,古代叫“槊”或“长行”,盛行于汉魏的一种棋盘游戏,棋子移动按掷骰子决定,首位把所有棋子移离棋盘者为胜。有说是三国时曹子建所创,有说曹植从印度引入。宋人洪遵曾著有《谱双》棋谱,介绍了多个版本的双陆走法。1974年在辽宁出土了一副棋具。棋盘长528公分,宽254公分。左右两个长边,各以骨片嵌制12个圆形的“路”。棋子尖顶,顶底中有腰束,高约46公分,底径25公分共30枚一半黑一半白。国际象棋又名欧洲象棋或西洋棋,2人对弈的棋盘游戏。64个黑白格子组成的棋盘,每方16个棋子。有王、皇后、兵等。围棋起源于我国古代,相传尧创作。方形格棋盘19横19竖称361个点,棋子有黑白两种,双方交替行棋,以围地多少定胜负。唐朝的棋类有3个兵种配制,已经很接近现在的象棋。出现了车、马、将、卒等。这里边有一重要人物唐相国牛僧孺,他生于779年,卒于847年,官历四朝。前文已提及《佛祖历代通考载》中有“……神农以日月星辰为象,唐相国牛僧孺用车、马、士、卒代之为棋矣。”“为棋矣”,有文献说“为机矣”,这略有不同。原文未查到,不知啥意思。又载一句为:“始以车马士卒代日月星辰,岂异人乎,正牛僧孺耳。”这句话在这篇文章里十分重要,就是用兵种代替了日月星辰之天象,个别字句已不很重要。这点是象棋在演化过程中一个质的飞跃。这为后来宋朝的大发展奠定了很好的基础。
宋代是象棋广泛流行,形制大变革的时代。北宋(960-1127)时期,除一些老的棋戏继续流行以外,先后还有司马光的“七国象棋”,尹沫(1001-1047)的“象戏格”、“棋势”,晁补之(1050-1110)的“广象棋戏”等著作和棋戏问世和流行。民间还流行“大象戏”和“小象戏”。“七国象棋”,司马光(1019-1086)所创。大棋盘,纵横各19道,与围棋盘类似,棋子120颗。中间摆一枚,四周分别按金字塔布局摆放七片棋子,每片各有17枚,子包括将、偏将、裨将、车、炮、弓、弩、刀、剑、骑、行人等。中心棋子代表周王,周围秦、楚、燕、韩、赵、魏、齐一国一片棋子,连中间计8国。可供7人或4人对弈,还可3人对弈。行棋在交叉点上行。八国按八色:周黄、秦白、楚赤、齐青、燕黑、韩橙、魏绿、赵紫,按四方布阵。布阵复杂,行棋就更复杂了。由于太过繁杂,七国象棋只在上层社会,流行了很短的时间,就夭折了,真是昙花一现。
北宋中叶,流行一种“大象戏”。此棋戏是象棋形制的一个变种,棋盘近似围棋棋盘,中间无河界,棋路纵横各11道,完全交叉,棋子32枚已和现在象棋兵种完全相同,炮2枚,但它的位置不在马的前边。而在车的外边,车马炮和将士象一字排开。这样有一缺陷,谁先走都能一步便吃掉对方的车,谁先走谁占先。这就是九九象棋为加2枚炮而增加2路棋格。但规则有问题。与大象戏同时在民间流行一种小象戏,小象戏和今天的象棋,无论兵种还是棋盘子力摆放,都完全一样。唯独红棋车、马、士都有人字旁,红炮火字旁,黑砲石字旁,与今有别。象棋后期白棋子变成红棋子,亦是代表阳。黑子代表阴。据传楚汉相争早期,刘邦率义军在芒砀起义,在山上斩死一条大蟒蛇,一个老太太哭着找上山,说他儿子化作蛇在山上玩,被赤帝的儿子杀死了,说完便不见了,自此刘邦便称他是赤帝的儿子。赤红也,故他的队伍里的大旗都是红的。而项羽则喜欢黑色,从衣服到大旗都是黑的,甚至骑马亦叫乌骓马。这便是黑将红帅的来由。自古人们把刘邦看做是正义的象征,项羽则是邪恶的象征,这也与他火烧阿房宫有关。
晁补之所创“广象戏格”,早已失传,仅有一序文收录在他的《鸡肋集》里流传了下来。内载:“盖局纵横11路,棋32为两军耳,意苦而狭也,尝试纵横十九棋九十八广之,意少放焉。”见马端临《文献通考》载:“则有棋九十八枚,棋盘纵横十九道。”又据谢肇淛《五杂组》载:“为局十九路,子九十八子。”由此可见,这是嫌九九象戏狭而不广,而扩大的一种棋戏。清人俞正燮考证:“宋晁补之撰‘广象戏图’棋盘纵横11路棋子32个。试以局纵横19路,棋子98个加以扩大,其新旧两位都和现代象棋的棋盘纵9横10不同,古11路,盖兵卒相去中路3,今中路2,其第1路炮局两旁,兵卒则居纵路的二、四、六、八、十、炮马士双方相对。炮无架,马旁行,士不出帷幄九宫,三者具不启衅。”广象戏图已经在交叉点上行棋,与今同。在早周朝军队编制是由5名士兵为1“伍”,兵器亦是弓、殳、矛、戈、戟5种,配合使用。这就是象棋双方各有5枚兵卒的原因,“伍长”都去九宫(笔者见解),这前边已有介绍。关于马为什么走日,可理解为古人观马所行步子而得,马日行千里,可向八方进攻,但最怕别腿。当正面进攻无效时,可从侧面进攻,这是古战场常用之法。以马为阳为乾,在商代马还作为一种官职。冷兵器时代马太重要了。上边以马为阳为乾,就是前面所述以兵种代日月星辰最好的证据。
七国象棋由于太过复杂而被社会淘汰,根本就没传到社会上去。大象戏则有规则缺陷,又被晁补之广了一下,倒不苦狭了,可也不符合大众化,面目全非,在北宋末年,便逐渐消亡了。只有原就在民间流传的小象戏,以其道具简单,易学易记,深浅适中,深受人们喜爱,在北宋中期定型。成为了现代形式的中国象棋。尹沫的《棋势》是围棋棋谱,象戏格是象棋棋谱,八八象棋和九九象棋均走格子。程颢(1032-1085)的九九象棋无象,晁补之时代,士提到的晚,是否偏裨两子代替,七国象棋只有一炮,大、小象戏中的两炮何时加上的,等诸多问题,还有待研究。北宋是公元960-1127年正168年,南宋是1127-1279正153年晁补之生于1053年,程颢生于1032年二人年龄差不多。小象戏初在社会底层流行,以上二人均在上层社会。大胆推测小象戏在北宋中期约1050年左右便已成形,huǒ yào的运用是在宋初,加炮亦不难。况且早期的砲是帮石字旁,非火字旁。发石砲可在早就有的。七国象棋开始便只有一炮。
至南宋象棋广为流传家喻户晓,宫廷设“棋待诏”,内中棋手占一半以上,民间亦有成为棋师的专业者,和**象棋棋具的手工业者。棋谱著述则有洪迈的《棋经论》,叶茂卿的《象棋神机集》。陈元靓(1195-1264)的《事林广记》等。《事林广记》是一本日用百科型民间类书。内中收录了两局棋谱,无论兵种、棋具、走法完全与现今象棋一模一样。比国际象棋早了200多年。至元、明、清,象棋有了长足的发展和提高,进入了鼎盛期。有许多著名棋谱问世,如《梦入神机》、《金鹏十八变》、《桔中秘》、《适情雅趣》、《梅花谱》、《竹香斋》等等。自唐至清,从较早的《樗蒲象棋谱》到清的《听雨轩棋谱》,国内共有53种283卷较著名的棋谱。棋局除失散的,现仅存的便有2875局之多。至今当代创新的,包括民间,更是车载斗量,难于统计。一些名人如:杨慎、唐寅、郎英、罗项、袁枚等,都是象棋高手。明清两代,象棋huó dòng进入了全盛期。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之后,象棋工作者总结发扬了前人的文化遗产,勇于创新,锐意进取,使象棋文化,更加绚丽多彩。成为了中国文化史上的一颗璀璨明珠。1956年象棋被列为国家体育项目之一。从此以后每年都组织全国性的比赛。1962年成立了中华全国体育总会的下属组织。中国象棋协会,后全国各地亦建立了相应的协会机构。据不完全统计,我国目前3亿人会下象棋。这里抄录北宋理学家程颢的一首象棋诗,也许从中看出当时象棋的大体模样。诗曰:大都博弈皆戏剧,象戏翻能学用兵。车马尚存同戏法,偏禆兼备汉宫名。中军八面将军重,河处尖斜步卒轻。却凭纹枰卿自笑,雄如刘项亦闲争。
这里简单介绍一下“河图洛书”。载九履一,左三右七,二四为肩,六八为足,五在中央,用四横四竖画个方格,把上边数字添上,就是洛书之数。无论横加还是竖加还是斜加均为15。九在上边中央,二在左上角,四在右上角,三在左边,七在右边,六在左下角,八在右下角,一在正下方,五在中央格。河图是黑白各10个数,内分阴阳,黑者为阴,白者为阳,按方位西方属金,东方属木,北方为水,南方为火,土在中央。4、9为金在西,3、8为木在东,1、6为水在北,2、7为火在南,5、10在中为土。前面4、3、1、2、5在方框的里圈,后边9、8、6、7、10在外圈。阴阳交错而排。单数为阳,双数为阴。四象即四个方位各领七个星宿,计28宿。东为左青龙,西为右白虎,南为前朱雀,北为后黑玄武,这就是四方配四色。亦就是阴阳、五行,进而演成太极八卦图。
以上介绍,由于对“六博戏”、“七国象戏”等不甚了解,故有张冠李戴,浑为一谈之感,读者只能慢慢分析阅读,从中看出中国象棋的历史演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