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大庆之后,思前想后,终于决定陪着托娅去广州。
“我们怎么去?”她反问。
“你可以骑马去,我这里有自行车。”我觉得托娅说的是废话,当然这个世界上很少不说废话的女人,如果有,那也没几个男人朝思梦想惦记她。
“我是说咱们一起去,还是分别去。”托娅在diàn huà那面笑了笑。
“坐飞机去吧。”
“我们这里没有直飞广州的飞机。”
“好吧,你把**号给我,我来订机票,30号走吗?”我说。
“可以。”托娅说完告诉了我**,那一万元学费已经退给我了。不过在我订机票的同时,再次转给她一万元,让她报名学习。
“你考虑好了吗?”托娅还是有点不好意思要陌生人的钱,现实生活中,男女之间无偿给钱,总带有那个隐晦的意思。
“这点钱还考虑什么,给你花钱我愿意。”我想都没想就说道。
“那好吧。”托娅说完这话没多久,就在微信中收下了这一万元。
4月30号那天,我和托娅在北京机场汇合了,然后下午一起坐飞机到了广州。
在北京机场见面时,托娅迫不得己被我拥抱了一下,我当时想义无反顾吻她,她不好意思地赶紧别过头。不过我依旧很甜蜜,她的胸脯真软,整的我该硬的地方都赢了。
在广州我已经预定了一个五星级酒店,不过只要了一个房间,到时候她想不亲热都难。
在从白云机场进市区的路上,天已经黑了,托娅坐在出租车后面被我握着手,迟疑了许久,才问住在哪里。
我轻描淡写地说出了酒店的名字,很多事情不需要明说,水到渠成的感觉最棒。
她看向窗外,有点吞吞吐吐,我知道她想的是什么,不过我不戳穿不解释,到时候让她觉得伤害了我,内疚去吧!
终于她忍了很久才低声委婉地问我两个房间很贵吧。
我咽了口涂抹,多少感觉到了自己的卑鄙,同时也埋怨她的不解风情,于是松开她的手,说只订了一个房间。
“那你住在哪里?”托娅问这话十分十分十分的伤人,我一直在回避这个问题,我认为都是成年人,自然而然最好,非得把话说的这么明白,那脆弱的暧昧不就马上分崩离析了吗。
“我在酒店旁边还订了个地下室——这个酒店很贵,我不舍得订两个房间。”我信口雌黄。
“哦!”托娅恍然大悟,仿佛信以为真。这个世界上的女人都愿意自欺欺人,不过遇到矫情的,非得跟你较真,也非常讨厌。
我心里暗想——妈的,要是不让我上床,老子就再也不搭理你了。
车到达目的地,自尊心让我不可能彻底不要廉耻,我把酒店预订且已付款完毕的信息发给托娅,这个房间就是以她名义订的——我们不是两口子,如果半夜真有查房,我没有登记信息,jǐng chá看到我身份以及尊荣之后,也不会傻到认为会有这样的鸭子被消费。如果没有托娅的入住信息,jǐng chá看她这么漂亮,肯定会拿她要挟——这种手段在全国很普遍,是jǐng chá捞取外快的不二法宝。
我可不希望半夜被那些人整的鸡飞狗跳,兴趣全无。
“你呢?”托娅惊讶地看着我,显然她不相信我在车里说的话,看来没有傻到家。
“我不在这里住。”我说的很悲壮洒脱,全世界的人如果都说我是淫棍,我也是一个有自尊的淫棍。
“为什么啊?”托娅看我表情很真,十分不理解,“你还有别的事吗?”
“对!”回答这句话时,我多少有点骄傲,仿佛我的业务以及朋友真的很多,忙到没时间陪她的程度。
“好吧。”托娅没有勉强,自己拖着行李进了宾馆,而我站在外面,肺没被气炸。要是知道这个土的掉渣傻的冒泡的结果,打死我也不万里迢迢来广州啊!
我一个人背着行囊打了个出租就离开了酒店,我不希望托娅看到我落魄的背影,装潇洒也必须装的彻底,老子不行明天就回大庆,让她这辈子也见不到我,除非她去大庆找我,不过即使她去,那也不搭理她,除非以上床为和好的前提。
谁有功夫和她玩什么纯洁的友谊啊?
托娅不一会就给我来了diàn huà,说已经入住了,问我为什么订这么好的宾馆,住一般的连锁酒店就可以了。
“没什么,你住的舒服就行。”我坐在出租车上,委屈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你为什么订了两个床啊?”托娅十分不解。
“你半夜可以换个床睡,这样才对得起那价格。”我觉得她不傻,知道我想什么。
“你——你真到地下室了吗?”
“已经入住了,就是有点潮湿。”广州的空气本身就潮湿,何况地下室。我说的这么可怜,也是希望她能主动放下身段邀请我,这样就算给我个台阶了——你以为我真想回大庆,那只是一时的气话,我现在还没到视金钱如粪土的地步,稍微呼吸几口新鲜空气,豪情壮志就变得土崩瓦解。
“小师哥,晚上我们吃什么?”托娅原来一直叫我小师兄,现在突然变成了小师哥,多了一点糖分,听起来关系近了很多,不过我现在没心情自作多情,没好气道:“你在飞机上没吃饱啊?”“飞机上吃的能算晚饭吗?”“当然算了,你虽然是**,但是也不能穷奢极欲啊。”“不过我饿了,小师哥怎么办啊?”“自己找个地方对付一口,我还有约会呢。”我没好气地说道。
“那好吧,小师哥。”托娅语气十分委屈,我一听心就软了,迟疑了一下,不耐烦地问道:“你想吃什么?小师妹。”
“听说广州很多美食啊,我都没吃过。”托娅一秒钟就从shǎo fù变成了小姑娘。
“你等我,我马上过去。”我悻悻地挂了diàn huà,让出租车开回去。
到了宾馆楼下,我给托娅打diàn huà,让她下来,不一会她就穿着一套漂亮的绿色无袖连衣裙走了出来。
她越漂亮,我越难受,因为这会刺激我荷尔蒙分泌,而我知道达到心中的目的,还任重道远充满艰难险阻。
“小师哥,你不是住下来了吗?”托娅看到我还背着行囊,和下飞机时没什么变化。
“我准备换个地下室,可不可以啊?”我没好气地回答。
“把东西放房间里吧,你穿这么多不热吗?”托娅关心地要帮我拿背包,我听着有些委屈,但是也没推辞,跟着她回到宾馆房间,就像一对老夫老妻那样。
五星级酒店里面设施就是不一样,还带个浴缸,马桶都是自动的——我多想和托娅一起在浴缸里前仆后继啊!
我换衣服的时候,托娅到阳台上回避了一下。我心里稍微舒坦一些,一会要是不让我背着行囊走,那就代表她默许我留下来了。
我们走出宾馆的时候,托娅确实没提醒我背着行囊去找新的地下室,我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我们找了个茶楼,点了不少广式小茶点。托娅一个劲说够了,我却依旧还点。
“你不是说不能穷奢极欲吗?”托娅责怪的样子,仿佛我是小孩子一般。
“大老远的,不吃才是暴殄天物,广州人民也不容易。”我对付她的理论老鼻子了,而且绝对不重样。
“小师哥,你晚上住宾馆吧,但是不能有——其他想法。”托娅一边吃,一边心事重重。
“你放心,我是个有原则的人,到时候在我们两个床之间,我会放一道铁丝网。”
“你什么时候买的铁丝网?”托娅十分意外。
“在我心里。”我一本正经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