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从最后一篇文章到现在,应该有两个多月了吧。</p>
无意动笔,因了各种原因。</p>
生活的困顿,来自方方面面的压力,让人无心去思考,只是在脑子里设想着这样那样的方法,妄图能够找到一条路能够走出目前的困境。</p>
在这其间,不少好友都在安慰我,让我久旱的心灵能够得到一丝的慰藉。</p>
这篇文章,悼念我曾经的朋友,一个因为生活的困顿、因为人心的欺诈、因为不堪这种种丑恶的困扰而离开我们的丫头。</p>
——题记</p>
遇到丫头的时候,应该是我相对来说比较轻松的那两年。</p>
白天,或者晚上,闲暇的时候,在网络上聊上几句,不管是现实,还是扯皮,总能让自己这被案牍劳累的心思获得一种释放。</p>
没有什么具体的事件,即便是在现实中见过两面。</p>
那是她给自己放假,来到保定度假,我记得有我,有白鲨——一个很精神的小伙子,还有一个叫洞宝的。</p>
初见的时候,我没有认出来,那应该是一个下午,近晚上的时间。</p>
在东站等待的时间,我脑子里还在想着,这丫头应该是什么样子,带点顽皮?比较lìng lèi?还是迥异网络上的姿态是个乖乖女?</p>
在听到一个女孩子拒绝拉客的出租车司机的时候,我直觉的反应是,丫头。</p>
其实,见面那一刻有那么点尴尬,因为我从不习惯于把网络上的人物尤其是异性和现实中的朋友联系起来。 而且,还是一个相比较要年轻很多的异性。</p>
见到白鲨和洞宝,把他们送到目的地之后,简单的聊了几句,因为应酬,我离开。</p>
在之后的两天里,几乎见面的机会很少,只是在一起吃了两顿饭,聊了三几个小时——应该说,从网络到现实之间的措手不及,让我显得不是那么自然。</p>
但是,从朋友角度来说,我喜欢这个开朗诚恳的朋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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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仍然是每天烦着我的文案和种种工作,以及闲暇之余在网络上的短暂的轻松。</p>
收到过丫头的一个礼物,一直到离职的时候,我把它带回了家中,未曾料到的是,这竟然成了她留给我唯一的遗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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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见面,仍然是丫头来保定度假。</p>
其实,丫头现实的朋友不多,事实上,真正在现实上有很多朋友的人,也没有多少人能够忍受网络中的寂寞和种种繁杂的工作。</p>
这次的见面,多了一个人,我已经不记得网络上的名字了,或者说,他的名字对我来说是陌生的。</p>
反正,就是见了一面,然后就是很平淡的聊了会儿天。</p>
工作忙,这次来保定,我没有更多的和丫头接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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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就是零零散散的在网络上聊过那么一两次。</p>
每次聊天,更多的是丫头在开导我,因为她知道我做公司失败,欠下了很多钱。</p>
丫头总是跟我说,事情能够过去,慢慢熬,总会好起来。</p>
在她这个年龄段,能够帮我的,恐怕也就是让我宽心,有时候,朋友间的安慰,能够让人获得一种新生的感觉,我想,我能够一直坚持到现在,这种来自于各个方面朋友的安慰和情感上的支持,算是一个很大的助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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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我接到了白鲨的diàn huà,说,丫头出事了。</p>
我还在想,也许,这是丫头跟人们在开玩笑。因为乐观开朗的丫头很有可能会这么做,可是,心里有沉重的感觉,毕竟,那玩笑显得很不一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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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接白鲨diàn huà,说,从各方面证实的消息,丫头出事了。家里人也好,公安也好,网络上的消息也好,丫头真的出事了。</p>
我们都在想,会不会是丫头联系大家跟我们这些人在开玩笑。可是我知道,也许,没有那么简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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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鲨diàn huà说,他们准备赴石查证,把事情搞个水落石出。</p>
我恨自己不是自由身,在那一刻,在朋友和面试之间,我选择了面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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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鲨回来了。</p>
diàn huà里,把丫头的遗书念了一遍。</p>
我能够在白鲨的话语中,想象到丫头临走前那一刻的样子。</p>
我能够在丫头遗书中的字里行间想到她对着尘世的无奈和厌恶。</p>
我能够在丫头遗书的描述中,想象出来她对那个欺骗她的,曾经爱过、恨过的男人的那种无尽的恨。</p>
可是,</p>
我不能在以后的网络和现实中再见到那个曾经在我人生低潮给我安慰的丫头,我不能让那个曾经很开朗,能够带给大家快乐的丫头再次回到大家面前,我不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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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的网名,叫洞洞,一个yy的主播,一个在网络上不是很红,靠着自己的努力养活自己的小女孩。</p>
一直到现在,直播间军团中,有很多人在无声的挂机,以此来悼念那个疯疯的丫头,那个坏坏的丫头,那个值得我们纪念的丫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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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洞,一路走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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