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邪拿到星算子卖给他的宙体真经,转身就要离开。星算子突然说:“小伙子,这个微醉之轩的老板娘漂亮吧,我算出来你们要有一腿,哈哈哈哈”说完扬长而去。
剩下韦邪一个人在风中凌乱,这星算子老不正经啊,余香衣是不错,但是大我好几岁好伐?其实大点也是不错滴啊,没毛病
韦邪刚回到家里,管家老离就迎了上来。“少爷,家里来了贵客,老夫人着我在门口等你,吩咐叫你洁整一番,再往前厅待客。”
韦邪应了一声径直去了,他很明白这是对客人的尊重,这点韦邪并不是很反感,身为汉武国大将军之子,这点礼数还是要周全一二的。要是一身邋遢,那才是失了礼数。韦邪虽然纨绔,但那是在外面。
不多时,韦邪梳洗完毕。身着白色长袍,长发披肩半束,剑眉醒目,皓齿红唇,端的一个翩翩美少年。客厅里,一个和韦邪年纪相差不多的少女,正在和韦邪的母亲-雪凝霜撒娇。雪凝霜一脸的满足,笑容满面,很是幸福。
看到韦邪进来,连忙招呼道:“邪儿,快来,过这边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漠家千金漠如烟,烟儿,这是我们家邪儿,韦邪。”
“邪哥哥,你好,我叫漠如烟,你可以叫我小烟,嘻嘻!”漠如烟生性开朗,聪明伶俐,生得又是肖俊乖巧,说完躲到雪凝霜背后去了,只拿一双大眼睛瞄着韦邪,比划着鬼脸。雪凝霜的脸上像开满了花,心里直呼祖上积德。
“额,小烟,那个,你吃早餐了吗?”韦邪耳根大红,语无伦次,这该不会就是老爹指定我必须喜欢的人吧?
“咯咯,早餐?邪哥哥你该不会刚睡醒吧,现在是傍晚了。”漠如烟笑的露出两颗可爱的虎牙,直把韦邪看得直愣愣,直愣愣。
“整一个呆头鹅,平日里的精灵哪里去了,早晚不分,还不快快给烟儿陪个不是。”雪凝霜也是气苦,自己这个儿子的这种低级的错误,简直无可救药。
韦邪也是好笑,自己今天怎么了,都是见到漂亮姑娘就短路,而且已经是第二次了。当下鼓起勇气,大声说道:“你该不会就是我爹说的那个我媳妇吧?”
大厅里顿时鸦雀无声,老管家寻了个理由开溜了,雪凝霜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漠如烟吓了一跳,这真是呆头鹅呀。“你这孩子,今天怎么了?你用得着那么大声吗?想吓死我们娘俩啊!烟儿,别跟这次货说话,真真是榆木脑袋。”
韦邪一脸尴尬,次货?母亲大人,用不着这么贬孩儿吧?
“嘻嘻,邪哥哥,我早就认识你啦,我喜欢你哦!”漠如烟没有一般女孩子的扭捏,纯净如水的她,喜欢就是喜欢,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韦邪则是再次骂自己,怎么就这么短路?不该呀,自己的风度和智慧呢?
“哈哈,小烟,别介意啊,我那不是太高兴了吗,你怎么认识我的?”韦邪压住自己的心潮起伏强行扯了一个话题。太漂亮了,漂亮到一看到她就会忘记自己的存在。那精致的脸蛋,长长的睫毛,扑棱扑棱的大眼睛,娇俏的鼻子可是余香衣也很xìng gǎn漂亮啊,那腰肢,啧啧“啪!”韦邪扇了自己一巴掌,惹得漠如烟和母亲面面相觑,莫名其妙,不明所以。
“哈哈,蚊子,蚊子,大家不必惊惶失措,哈哈。”韦邪暗骂自己畜生啊,怎么能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
如果心里所想的给漠如烟知道,也许会大赞某人迷之自信吧。这八字都还没一撇呢,这家伙怎的就锅里碗里了?不得不说韦邪本尊的感觉也是太过自我良好了,“但只要我感觉良好,谁特么的还理你怎么损我。”韦邪心比头大。
“我家里有你的画像,是我求着我爹,让我爹跟韦伯父要的。邪哥哥,你可不能欺负人家哦!嘻嘻。”漠如烟性情真率,也不知道如何掩盖自己,只要她觉得喜欢,她就会大胆地说出来。
韦邪一时狼狈异常,他也想说我也喜欢你,但是话到嘴边,几次都咽了回去。开玩笑,那么漂亮的女孩子,不喜欢那是假的,有多吗?
老管家端上茶水,韦邪只知道傻笑灌茶,坐立不安。总该找点事干呀,不然就这样冷场可不好。拿眼看着向漠如烟,只见漠如烟正在帮母亲捏背,不时窃窃私语,偶尔瞄着韦邪,娇笑连连。
就这样过了一刻钟,管家老离已经给韦邪换了五六次茶水。韦邪突然神使鬼差地站起来,一脸和煦的笑容,貌似猪哥款款含情,深沉说道:“我也喜欢你啊!”老离一个踉跄,差点卜街。韦邪说完也醒了过来,愣住了,虾米蛋?自己今天真是见了鬼了。雪凝霜更是面若寒霜,两次三番无故短路,简直是忍无可忍,气得瞪着韦邪说不出话来。
“霜姨息怒,嘻嘻,我喜欢邪哥哥愣愣的样子,太好玩了。”漠如烟的态度让尴尬的气氛缓解了不少。韦邪也是挠挠头,特么的,不想我韦邪居然如此不堪,看见漂亮女人就不稳。
“哈哈,心声,心声,如烟mèi mèi你别介意,没有经验,怪我咯?”前半句还翩翩有礼,后半句就梗脖子,雪凝霜也是气笑了。想必是他爹管教无方,女孩子心思这个呆鹅仔哪里懂,今天这么狼狈,也该让他们自己独处一下了。雪凝霜心里想,找了个托词离开了。
喜欢一个人,不需要矫情,只要第一眼看上有了感觉,那就是喜欢了。
韦邪就是那种不矫情的人。
喜欢就要说出来,哪怕是颓唐,总比错过了才后悔。所以韦邪说了,而且是大声地说。虽然毫无技巧可言,但正是这份发自本能纯朴的爱慕之意,却是最具杀伤力的,情犊初开的漠如烟哪能抵挡得住,自然是感动不已。
一个十六岁的少年,自然是不懂得如何驾驭这种场面的,两个纯真,率性的年轻人互相吸引,异样的种子,很快在心间开始萌芽。
“不介意啊,对了邪哥哥,我来之前,给你带了个礼物,想看看吗?”漠如烟姣好的面容水嫩欲滴。
“什么礼物?”韦邪心猿马意,也是好奇起来。
“一把剑。”
“剑?”
“对呀,就是一把剑。”
“看看,小烟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剑来着。”
“我怎么就不能知道了,难道关心你也有错呀?”漠如烟假装鼓起嘴巴。
韦邪大感吃不消,抹了抹冷汗,我说话没毛病呀,没那个意思好不好?急忙解释一番,最后总结出了真理:跟女孩子说话要特别小心,你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了她。
漠如烟扑哧一笑:“邪哥哥,逗着你玩的啦,嘻嘻,我听韦伯父说,他说你从小就喜欢弄剑,对吗?”
韦邪说:“嗯,小时候我总觉得自己应该那种手持宝剑,除暴安良,行侠仗义的侠士。呵呵!”
“嗯,我也是呀,我要做女侠,嘿!”漠如烟说着俏皮地比划了一下。
“小烟,你一个人来吗?怎的不见你的家人?”韦邪问。
漠如烟神情黯然,半饷才说:“邪哥哥,我爹和我娘被北漠国国君打入大牢,是韦伯父救了我,把我从北漠国带到了汉武国边境,才使人送我到京城家里的。邪哥哥,以后这里就是我的家了,你可不能欺负我。”
韦邪看着漠如烟楚楚可怜的样子,大感心疼,却又不知如何是好,他在外自诩花场老手,其实根本就是初哥一个,哪懂得什么拥香怜玉之类的。
不多时漠如烟落寞的神情一扫而光,嘻嘻一笑:“邪哥哥,咱们还是看礼物吧!看,喜欢吗?”
韦邪伸手接过一把长剑,轻抽出一截剑锋,直觉得寒气逼人,锋利异常。心下感动不已,漠如烟横遭变故,却不失积极向上的乐观心态,韦邪自愧不如,当下暗暗发誓,一定要把漠如烟的父母给解救出来。
“谢谢你小烟,我一定会把你爹娘救出来的,就用你给我的剑。”韦邪恢复了往日的深沉,他第一次迫切地需要提高自己的实力,为了自己喜欢的人。
韦邪明白,漠如烟送他宝剑,是对他有着莫大的信任。她渴望韦邪给她希望,因为韦邪是她的未婚夫,她需要韦邪给她撑起一片天空,用剑守护着她。自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她就认可了这一点。
韦邪也懂得这把剑的意义,从某种程度上说,接受了这把剑,就等于给了漠如烟一个承诺:我一定,为你守护。
“给宝剑起个名字吧!”漠如烟欢欣雀跃地提议道,看样子韦邪非常喜欢。
“这把剑还没名字吗?”韦邪想了一会。
“心剑。”韦邪灵光一闪,“就叫心剑。”
漠如烟好奇地问:“为何叫心剑呢?”
“之所以叫心剑,那是因为剑由心生。”停顿了一下又说:“对,剑由心生,剑可以是意志,可以是友谊,可以是一切。”韦邪说得很慢。
“心意所至,开天辟地,可枯沧海,可碎星辰。”
韦邪身上散发出一种凌厉的气势,直指苍穹,此刻,他剑由心生。如果有大能者看见,必定大吃一惊,只存在于传说之中的因情悟剑,竟然在韦邪身上发生了。
“剑是沧海桑田,初心不变。”
韦邪本能地持剑起舞。
“情因剑起,剑情!”韦邪右手持剑,挑出两朵剑花,左手立掌一拍,两朵剑花好像变成了实物一般,被掌风扫到,咻咻两声,印在大院中的假山之上。
“剑是心魔,剑魔!”
“剑是我心,”噗,噗
韦邪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从半空摔落下。
漠如烟大惊失色,“邪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