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立听见是李亚会的声音,忙从床上坐了起来踩在鞋上:亚会,你怎么来了?你们单位上的人还没有上班吗?
李亚会撅着嘴说:他们都在打扑克的打扑克,打麻将的打麻将,睡觉的去宿舍睡觉去了。都没人理我了。怪没意思的。我也没地方休息,又见离你们单位这么近,我闲着无聊,就跑来找你了。
张立说:别人打扑克,你也跟着他们玩一会儿呀。你不往你们单位的圈子里去,当心人家说你不合群。
李亚会说:他们玩的我都不会,在旁边看着也怪没意思的。
张立说:一个扑克有什么好难的。他们是什么玩法?是升级还是找朋友?还是斗地主?别棍?
李来会说:我不懂,只听见他们说什么升级。
张立说:这个简单,因为你不懂,所以觉得难。哪个不会,就找我来,我来教。玩不了两把,就全都学会了。以你的聪明劲儿,不出三天所有的玩家都会败在你的手下。来,俺们分局正好有两把扑克呢。你看着,我来教你。
张立有所不知,李亚会虽然不到二十岁,却小就很是叛逆。因为家境富裕,吃穿打扮向来出众。上学时就很引人注目。从上初中,就开始跟同班男生谈恋爱,经常逃课跟男生约会。仗着长得漂亮,同时跟好几个男生保持亲密关系。导致男生们因为她争风吃醋,甚至于打架。初中毕业后,没考上高中,在家没事干,又勾搭上了村里的一些长相出众的男人。也有过多次x经历,也因此做过x流。父母劝说、打骂过多次,都无济于事。都快被她气疯了。管不了了,只想把她赶紧打发了。这才不惜血本地托人为她找工作,变相地把她从家里弄出来。这回找了个体面工作,只等着把她嫁掉就万事大吉了。李向天夫妇觉得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了。
这李亚会也有自知之明。知道父母的意思。况且又为她花钱拉拢关系铺了路,人们怎么也得给三分面子,不会欺负她。又在计划生育部门上班,再胡闹的话,最低也知道怎么避孕,他们也不用太担心。
李亚会突然离了父母,心里有些失落。觉得自己一个人独力难支。怎么也得找个靠山才好。能在瓜王镇说上话、又手遮一片天的,而且又离自己最近的靠山,就是张立了。所以她也有心把张收到自己裙下。
李亚会坐在床沿上看着,张立坐在床里面,给她腾出地方,并拿出扑克牌给她看,教她打法跟游戏规则。谁知李亚会顺势倒在他的怀里:好累,我也困了。
张立有点意外:小会,你这是干什么?你一个大姑娘家,当心让人看见说闲话。
李亚会说:我才不怕别人说什么闲话呢。谁愿意说让他说去,我才不在乎呢。别人的话对我没有任何影响,只要你不说我不好就行。你要觉得这么着不方便,我去插上门子。
说完起身插上了门。回来又倒在张立怀里。两手抱住了张的脖子。
张立见她插上门,猜到了她的用意,他也正有此心,见她如此豪放,笑了起来:亚会,你胆子可真大。难道你真的不怕我?说着,解开她衣服,亲吻她胸脯。
其实,张立在李向天家看到李亚会时,就想着能有这一天。当时看见她身材火辣,皮肤雪白,鼻子高挺,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小模样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早就心动了,常常都在想着:要是有一天,能把这小妖精抱在怀里, x在身下该多好。所以每次见到李亚会,张立都暗暗吞咽口水。虽然张立在乡里也有情人,但跟眼前这个一比,简直就是残花败柳,不值得一提。但又有点顾忌,怕她父亲李向天这层关系或惹恼了他找自己麻烦。又怕她不肯或看不上自己这么个矮老头。这次一见李亚会如此主动,早就喜出望外了。
李亚会见他如此问,也笑起来:我怕你什么?我今天就要让你知道,你应该要怕着我才对。说着她也把手伸到张的x上抚摸,又去解开张的衣衫。两人一时欲火难奈,也不管什么侄女、伯伯之类的,在床上疯狂地折腾起来。事毕,两人又缠绵很久。李亚会觉得很困,就势睡在张立的床上。张立屋里有两张单人床的,由于是夏天,张立觉得有些太热,就到另一张床上去睡,并顺手给李亚会盖上了毛巾被。
好在下午单位上没什么事,也没有人来。干部们见张立屋子一直插着门,料到他中午喝酒喝多了,在午睡,也没人去打搅扰他。直到下班人们都各自回家了,也没人敲他门。张立跟李亚会为了掩人耳目,也睡到天黑了才出来。然后,两人又一起到饭店吃了晚饭。张立骑着摩托把李亚会送回了家。
第二天早晨,李向天又开着自家的小面包车把李亚会送了来,并给她送来衣服被褥放到她的宿舍安顿下来。让她在单位住着,别老是回家了。意思是嫌她丢人。跟父母一比,李亚会觉得,张立伯伯才是最珍惜自己、又把自己当宝贝的。只要下午没事了,她就来找张伯伯,跟他偷情亲热一番甚至过夜。有时等不到天黑,她要出来,又怕人看见,就从后窗跳出来。张立他们办公的房子后面,是一个废弃的小院。里面长满荒草,从来没人去,大门也坏了。李亚会从张立房间的后窗户跳到这个小院后,再出来到自己单位上班去。为的是掩人耳目。
由于担心李亚会怀孕,张立在一次缠绵过后,曾问过她:你采取避孕措施了没有?要不然,以后要到医院打胎的话,你就要受罪了。李亚会回答:你也不想想我在什么单位上班呢,天天教别人(育龄妇女)避孕,又是药,又是tt的,天天接触这个,我怎么会把自己给忘记了呢?我有那么傻吗?放心,不用tt,我也会吃药。
张立听了这才放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