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兴在踏上坐着闭目眼神,最近朝堂为何如此安静,安静到我是心慌意乱啊!允君,你如今是去了何处,我无不一时刻想念着你啊!为何我身为一国君王连个自己心爱的女人都得不到,寡人还要这王位有何用啊!想着想着甚感心头万分委屈,一怒之下便把桌几上的竹简打翻了一地。哗啦啦竹简滚落了一地。这时一宦官匆匆跑来收拾起竹简说道:“大王,大王可别动怒伤了自个的身子啊!”赵兴苦笑道:“寡人,寡人身子早已千穿百孔了,如今就如同一具死尸任人摆布罢了,寡人这个空头国君,过得够窝囊啊!我愧对父王先王啊!”
那宦官难为情的说道:“哎哟!大王这话可说不得啊!”赵兴一听怒火浇上心头,拔出长剑指着宦官:“有何说不得,现在连你这种低贱下三之人也胆敢管本王了。”那宦官吓得双脚发软跪倒在地上不停的掌自己的嘴,左一巴右一巴的求饶道:“奴才该死,奴才嘴贱,奴才该死啊!求大王绕了奴才吧!”
哼!赵兴狠狠的踹了他一脚说道:“滚,给我滚。”宦官是连滚带爬的落荒而逃。这时樛太后走了过来说道:“对着这些黄门出气管个屁用,你有本事就去对着吕嘉那老东西发火去啊!”
赵兴苦笑道:“我都快给你们逼疯了,从小到大我做什么事都得套着你的思路走,我好歹也是个人,寡人如今是南越王,你们,你们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说着便脱下自己的衣服摘掉头上的委貌冠(又称元冠)狠狠的 ;;;扔在了地上,这王位我不当了,你们谁要当谁拿去,拿去啊。怒吼到。
樛后吓得一慌,差点晕倒忙跑了过去哭到:“这可使不得,使不得啊!母后所做的一切可都是为了你啊!我儿不要这么任性好罢!”
这时安国少季匆匆跑来神情紧张道:“不好了,吕嘉,吕嘉他带着军队杀入皇宫啦!哎呀!你说,这,这可怎么办啊!”樛后听后是整个人一倒坐落在地上,手指发抖说道:“那快,快快命人去挡住啊!我弟弟樛乐与韩千秋的人马几时到啊!”安国少季失望叹道:“就算到了,区区两千兵马怎能挡得住吕嘉的几万将士啊!”这时有个士兵捂着伤口,口吐鲜血跌跌撞撞而来说道:“大,大王,太,太后,你们快,快点走,吕嘉,嘉他们带着军队杀到这里来了。”说完就断了气了。
樛后神情恍惚说道:“那快,快逃吧!”便抓着赵兴的手想往后门走去,赵兴一甩手说到:“要逃你们自个逃,本王就不信他还敢杀了我不成。”樛后大叹了口气说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么倔强啊!吕嘉那虎狼之辈你还以为他不敢杀你吗?”
这时吕嘉的军队已经到了殿内,他手把长剑说到:“想逃,太晚啦!”接着建德也赶了过来说到:“赵兴,你也有今日啊!”
樛太后慌乱道:“你们别过来啊!你们,你们扭转乾坤可知可知”话没说完便被一箭射中了额头身亡了,接着赵兴叫道:“母后,你们你们。”便提拔起长剑想要去砍赵建德,建德一闪立马把赵兴的头颅砍了下啦!心里甚是舒畅至极。接着安国少季等人也皆被处死。
吕嘉说道:“内史刘琪。”刘琪躬身道?“属下在。”“你去告知苍梧秦王赵光及南越国属下各郡县官员我已经将祸害南越国的妖妇处死了,如今立术阳侯为南越王,叫他们把要到达南越的汉军,引到番禺城四十里地山谷处,一并剿灭。”刘琪躬身道:“属下这就去。”便转身离去。吕嘉对建德笑道:“南越王,可以把小女接回番禺了,可别忘了立为南越王后啊!”
建德说道:“我明日便去把她接回番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