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在郊外被蛇咬后,躺在床上足足八天之久才见好。今日终于可以出门走走了,走出门外抬起头,踮起脚阳光打在身上,心情感觉舒畅极了,微风乍起,一阵清新幽香淡雅的气息迎面而来,忽感身子轻盈了许多。比柔蹦蹦跳跳而来:“惠姐姐气色好多啦,你看我把谁带来了。”
却看到路博德手里拎着东西走了过来,微笑到:“看来没什么事了。”拿起一袋东西给嘉惠说到:“给你补身子的药。”嘉惠开心的接了过来:“谢谢你啊!”突然想起了玉佩的事便说到:“将军你是否有一块玉佩图案是像绳子绕乱交叉,颜色是绿色的玉佩啊?”
这时路博德眉开眼笑说到:“那你是记起来了?”便扯下脖子上的玉佩递给她看。”嘉惠看着玉佩傻傻的发呆,是这块玉佩了,和画上戴着的那块一模一样,便伸手拿来瞧了许久。皱着眉头说到:“是你了,那你为什么不承认自己的身份呢?如今没有其他人你就坦白和我说吧!你是怎么来的,我来自深圳,我想回去了,我们想办法离开这里好不好?”路博德眉头紧皱:“还有深圳这个地方?我历经沙场多年却从未听过有这个地放,我刚开始就与你坦白我的身份了,我是西河平洲人,十六岁就去从军,后跟大司马霍去病征讨匈奴立了功,如今官拜邳离侯位列九卿姓路名博德,我是汉武帝派来驻守贵阳的,我来贵阳目的是怕南越国会有动乱,我已经全都坦白与你说清了。”
这时比柔插嘴说到:“惠姐姐你不是从南越国来到贵阳的吗?怎么突然变了什么深圳这个地方了?”路博德思路是越来越混乱了说到:“允君,你没事吧?你怎么说话颠三倒四听得我一头雾水,你到底是怎么了?”
嘉惠突然大声叫到:“够了,你还打算装到什么时候,我都快不知道我自己是谁了,我明明是陈嘉惠却成了吕允君,我不想待在这里了你知道吗?”说完便蹲在地上哭泣起来。这时路博德与比柔都不知所措,也听不懂她到底在说什么。这时行走着的路人纷纷围了过来指指点点的还以为是路博德欺负了他。
他便不知所措把嘉惠扶了起来小声说到:“好了别哭了,路人都看着以为我欺负你呢!”这时突然一只剑从路博德的后面比了过来,他便一转身闪开那道剑,看到一男子怒气冲冲喝到:“快放开她,不然休怪我对你不客气了。”比柔惊慌马上阻止了赵建德说到:“误会,这都是误会。”这时嘉惠马上擦了擦干眼泪:“建德公子你怎么来了?”
建德皱起眉说到:“我不放心你,便来看看你。”用剑指着路博德:“你是谁?”嘉惠跑到他身边道:“他不是坏人,是我在这里新认识的朋友,你先把剑放下吧!”这时赵建德走到路博德身边轻声的说道:“允君是我的夫人,我警告你别动她的歪念。”
路博德突然感觉万箭穿心,痛不欲生,感觉自身重重的跌落了谷底,神情恍惚说道:“那告辞了。”便转转身离去。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又掉头扯走嘉惠手上拿着的玉佩大步离去,嘉惠是莫名其妙,呆呆的看着他离去。
赵建德便温柔的与嘉惠说到:“你没事吧?怎么哭了?在这里是否过得不好?”嘉惠不语摇着头。比柔忙说道:“公子快快里面坐吧!外面太阳大。”嗯!便走进屋去。
“允君你可知道宫中发生大事了,王太后设宴想要杀害你父亲,还好丞相事先有知在殿外设了伏兵,汉使们才不敢动手。”嘉惠紧张到:“那父亲如今不会是想造反吧?”
“嗯!反是迟早的事,只不过时机未到。”嘉惠面部惊慌说道;“可千万别反啊!你一定要阻止他,不然可大祸临头啊!汉武帝会发兵南下攻打南越国的。”虽然自己清楚历史的结局但是还是忍不住的想去阻止这场悲剧的发生。因为他对南越有了一丝的情感。而眼前的这个人也即将要离去,看着赵建德突然眼泪流落哭着说到:“我希望你们都能好好的活着。”便趴在他的身上哭了起来。
赵建德抚摸着她的头发说道:“这场劫难很快就能越过去了,我到时便来接你回去,我们永远不再分开了。”嘉惠自顾着哭根本没听到他在说什么。
建德公子便在贵阳留宿了一晚,第二日一早便启程回南越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