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柔你说路将军为何突然不理我了呢!”嘉惠伤心的说到。
比柔想了下:“不会是建德公子惹怒了他吧!不对啊!又不关你事。”嘉惠突然站起身来说道:“我得去找他去,这样不明不白的冷落我,我心里堵得慌,我得问清楚。”说着便大步走了出去,比柔在她后面也跟着去。
来到关口城墙下和守城士兵说道:“大哥,你去和路将军说下有人找他。”士兵扫了她一眼说道:“没这义务。”这时嘉惠看了看他:“哎呦!怎么又是你啊!你今天和我说说想要多少,只要你能把他请下来多少我都给你。”那士兵带着疑问说到:“真想多少就给多少?”
“喂!上次我可没少给你啊!我还需要骗你不成。”那士兵嘿嘿笑道那成啊!伸出五个手指头摇了摇。嘉惠说道:“我给你十两白银,你得必须给我把他请下来。”说着把十两白银塞在了那士兵手里,那士兵心里乐开了花,东张西望确保没人看到便小心翼翼的藏起那银子说道:“姑娘,会做人,你就等着吧!赴汤蹈火我都给你把人带来。”说着便离去。
过了好一会见路博德与那士兵走来,路博德一见到嘉惠便掉头要走,嘉惠立马跑了过去拉住了他的袖口说到:“你到底怎么啦!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你今日必须和我说清楚。”路博德难为情又说不出口,想了下结巴说道:“我,我不与有夫之妇来往,免得你,你那夫君误会。”
嘉惠睁大眼睛看着他说道:“什么有夫之妇,你听谁说的啊!”路博德道:“就上次拿剑指着我的那个。”
嘉惠听完扑哧一笑:“你也想太多了吧!我怎么可能会是他的夫人,人家可是有妻儿之人,我可不想当小三,会被原配打的。”路博德本想开口说那男子与他说的一翻话,想了下既然嘉惠都这么说了,便不说罢!笑了笑抓了下头尴尬说道:“嗯!那甚好。”
这时司马苏弘跑了过来笑道:“怎么,不是说人家是有夫之妇不去招惹人家吗?今日怎么又好上啦!”路博德羞得满脸发红:“你再说,小心你这校尉之位不保啊!”比柔捂着嘴偷笑说到:“看来是路将军吃醋了,我说怎么觉得有股酸臭酸臭的味道呢!”
路博德张口结舌道:“你们,你们可别乱说,哪有吃什么醋了。”说完便要走。司马苏弘实在是忍受不了他那扭扭捏捏的性格,到现在还没与那女子说清十年前誓言的事。便看着路博德说到:“你不敢说我可帮你说啦!”路博德便使了个眼色给他,意思是你胆敢说试试看。
司马苏弘笑了下扯扯嗓子说到:“允君姑娘,你可记得你十年前的约定啊?你可是说过。”话还没说完便被路博德捂住了嘴往后拖去,说道:“有要事在身,你们且先回去吧!改日再畅谈。”
嘉惠看着是觉得莫名其妙喃喃说道:“有问题。”比柔笑道:“我想呐那路将军定是看上你了。”嘉惠听后脸红耳赤道:“小鬼头,竟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两人嘻嘻闹闹的回到了家,一进门口便见到赵建德在家中等侯。
建德见到他来便起身说道:“允君,我今日是来接你回南越国,如今南越内乱以平定,你可跟我回去了。”嘉惠一脸迷茫,如今以是元鼎五年了,我怎么能回去送死呢!张口结舌说到:“一定要,要回去吗?”
建德皱了下眉头:“何出此意?难道你是不想回去了?”她想了下说道:“我在这里挺好的,不想回去挨父亲的骂,又挨王太后的算计。”建德笑了下:“这你大可不必担心,王太后已被处死,回去后我就娶你过门做我的王后。”
嘉惠听后促局不安整个人霎时五雷轰顶后退了两步,这是把她往火坑上推啊!吞吞吐吐说到:“你,你当了国君,那,那赵兴呢?”
“赵兴,安国少季等汉使皆以处死。”啊?她吓得目瞪口呆:“那是你的亲弟弟啊!你怎么能让他死呢?”
“是兄弟又如何,自从他坐上了太子位那日起,无不一时日在我头上践踏受辱,我如今终于感觉活得像个人了,那种屈辱于足下的日子,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当我提刀砍下他头颅那一刻我终于感觉解脱了,我宁为鸡口,不为牛后。”
嘉惠大吼到:“你疯啦!那是你弟弟啊!他就算做了多大的事也不至于致死啊!我不回去,你这伪君子,我真是瞎了眼看错你了。我不会嫁于你这个魔鬼,你说出这样的话就不怕招天谴吗?”
建德怅然若失道:“我是疯了,我就是疯了才无法自拔的爱上了你。你可知道丞相那日答应将你许配给我时,我是开心得几日几夜无法入睡,我破不急待想着能快些娶你入门,如今你的一翻话就好似那利剑一般,捅在我身上是刀刀见血,让我身心绞痛。”
嘉惠失措的看着他说道:“你可听过,在上位,不凌下,在下位,不援上,正己而不求于人,则无怨。”(意思是端正自己的作为而不去苟者别人,就不会产生怨恨)
建德笑道:“我不是圣人,我乃肉眼凡胎之人做不到那种高尚境界。赵兴他不是治国之才,南越国在他手里早晚必败。”
两人经过一翻磨蹭嘉惠知道天意如此便同建德一起回南越。她的心思是回南越想跳下那口井博一博说不定能回到现代,如今深感别无选择只能这般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