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面箱子的主人不见了!
天空漆黑一片,没有星星。
斯猫远去,我知道是谁干的。我*!
生活真她妈变。态!
猫说:
这个世界没有人可以信赖,一定包括你,还有你妈。
垃圾桶是个好地方。哈克自从成了道格拉斯寡妇的宠物后,对于垃圾桶的想念与日俱增。他想到曾经的幸福生活:嚼捡来的烟叶,睡放烂番茄的桶,老子高兴了到处放“我**你妈个屄”的屁,打架斗殴和虱子跳国标舞。
垃圾桶当然也是我猫的最好去处,不用为了讨人喜欢去舔自己身上的猫,不用想要吃喝去唱跑调的咪咪歌,没必要在乎谁看得惯看不惯,老娘高兴怎么舒服就怎么来。
我于是很能理解为什么某位女士呼喊“你十五还没男朋友,二十时还是**,这已经不是in不in的问题,完全是是否脱离群众的问题”。问题是,是谁发现你十五有没有男朋友,二十岁**膜破没破的。我想我猫没这个概念——你算哪瓣大头蒜啊轮得着你管我?
我跟我爸说我让一只“麻雀”骂了“我*”,我爸说你应该让她把裤子脱了然后指着她小妹妹说:你能吗?
刹那间感觉我out了。
接下来我想交代一下猫没了之后的一些情况:
第一,我决定砸几块房东太太家的玻璃。那根电线杆如果聪明的话,会找我妈算账;
第二,我决定午夜凶铃正凶的时候干掉房东家的恶狗。我的直接目的是让我们搬回老家,我的最终目的是让他们从此以后认为:我能。
至于让狗选择何种死法,我曾在操场上和一根猥琐的面条交换意见。这孩每天回家路上老让一条野狗欺负,和他搞阴谋算是结成统一战线。
我说,让狗安乐死。在馒头里放上毒鼠强喂给狗。
面条说,把馒头放在酒里泡几分钟,确保狗在食用后几分钟内晕倒,然后乱棒敲死或扔到茅坑里淹死。
我说,轰轰烈烈地说,过年炮仗也许用处贼大。
最终的计划执行日期是在赵小山发布09版笑话的时候(已经很久没在春晚见到赵小山了,我很悲伤),我们搞到几根二起脚(一种烈性**,可以炸断人的手臂),然后让狗把我们赶到了四处漏气的公厕里。我们看到八个坑上有四个没空着,他们分别是:手机男,报纸男,狗男和芙蓉姐夫。
我们想到在瞬间令他们鸡飞狗跳的计划。二十秒后,被注入火药的坑令我们心满意足地在公厕外肆无忌惮地笑了。笑得很甜很甜,像阿斯巴甜。
正月十五,我去医院看望面条。面条表情凝重,指着被二起脚踢掉一只耳朵的脑袋向我交代他这一生可能唯一的一次不太猥琐的任务:一定要把那条狗弄死,为我的耳朵报仇。
那夜明月当头,我提着半根水管出门,几小时后我回来,手中再没了那半根水管。
最害怕那条狗欺负我猫。
阿门!我祈祷鸟的上帝替我收拾那条狗。
上帝昨天晚上告诉我说:滚你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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