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叙是需要尺度的。宇宙自然有它的广博和深不可测,人的力量不能说没有,只是微不足道。因此,模仿无意义。
上个月“空客”掉了两架,这两只铝壳玩具里装着的几百条人命,悉数交给了上帝。不过目前为止,我们甚至不知道是飞机上的哪个部件偷懒而导致最终的惨剧的。(这段话是在5年前写的,这五年不光欧洲空客掉飞机,马航也掉,还失联。我对我的预言能力产生了深刻的担忧……呃,以后要是再有飞机掉下来,你们千万要替我保密。我说的全是真的)
我们模仿飞鸟在天空的行径,只是有些是失败,人造的鸟到现在还有往下掉的危险。我忽然想,数亿年前的翼龙应该没有这么堕落的飞行记录吧。
我想人的结局无非两类:繁衍下去与下不去。
前者是所谓的理想,但理想与现实之间往往是存在距离的。首先那时不能有置人于死地的疾病;不能有两个希特勒,或一个希特勒,一个东特勒,;不能下流无耻到每天喊着享受生活而耽搁了继续活下去的希望。像现在这样不行,所有人都应该钻进实验室,而不是钻到酒吧里放纵。可是,让谁种土豆炸薯片呢?
人是做不到的。那么,就只有繁衍不下去了。
不过活下去也好,不过活下去只能靠发达的技术和好的心肠。
有人说,好像是:人是可以排除万难的。但问题是,排除之后还有万难。
下不去,迟早的事。
总的说,我们乘坐的是一架迟早要往下掉的飞机。
人倒真有勇气。
我是一条线——
有个故事:
老早,有一家人生了小孩,邻居们去贺喜。
一说,这孩将来是要做官的。他领到一只红包。
二说,这孩将来是要有钱的。他领到一只红包。
三说,这孩将来是要四的。他领到一通拳头。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说:人类有天生的生存错觉。这种诗意的错觉可以让人们在活着的时候傻乐,死的时候烂掉。烂掉这种方式很好,“本来无一物”嘛。
但某种程度上说人还是足够清醒的,比方说现在在中国,不论多小的城市都有甚是嚣张的生殖医院。
改变我们可以改变的……
你们真得做到了。
我是一条线——
就在她睡觉到深处,到前脚神经质地抽抽的时候,她的耳朵也不忘放哨。我搔一下胳肢窝,她就站起来跟我制造的音效拼命。
我想她是要睁眼看一看这个世界最后的模样吧。
但人在死之前睁眼不是留恋,大多是担心存折/小老婆什么的——
我是一条线——
记叙是需要尺度的。坦白地把什么事都兜出来,是十足的傻子表现。
哈特菲尔德说:我们认识的对象和实际认识的对象之间,总横着一条深渊,
无论怎样的尺度均无法完全测出其深度。
话到是没错,但,这个人好像是村上春树杜撰的。我很困惑:我是相信哈特呢还是相信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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