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给我猫洗澡的时候,才发现不是不是公的。听说猫发情的时候脾气不好——没有更年期吗?我不知道。
猫是我捡的,在路边。那小家伙正盯着下水道里的污水发挥她望梅止渴的想象力。我看到一位穿迷你裙——夏天时,男孩一般看女生的第一眼就是从裙子开始的(如果是穿裙子的话),其次是脸部,为的是判断是否再看其他地方。不算太好,对我,天比较黑,而且好像供电的给路灯的电压也不够——的女的,一手举着冰棒,另一只举着香烟,然后她尖叫,猫撞着她带着猫了——她是玻璃?
我正打算去奶奶家。一手举着冰棒,另一只举着手机。老实说半夜里撞见鬼挺倒霉,何况还是只女鬼。这之后,鬼走了,我来了。
所以没有能到达目的地。我回家,带着猫。之前我想用棒棒糖勾引她,只是没有成功,于是我牺牲了一根刚买的“王中王”作为见面礼。还不错,横猫不跑,差点没咬到我手指头。到目前为止,我的手指除了我之外,只让妈妈和猫咬过。妈咬我的时候还是九十年代,我记不大清了。
十五分钟后,我顺利和妈妈吵完架(不让野猫进家是谁定的规矩,我打疫苗啊!),把猫丢进我的洗脚盆里,灌水,摁着脑袋,还有身子。在她身上搓了片刻,用小刀给条短裤凌迟,顺便把她擦干净,最后找了只泡面箱子做她的的窝。我第一次了解到一只猫可伸缩的爪子有多么怖惧,但怖惧好像不足以表达我那时的心情,因为我感觉有几只小东西正在我身上乱冲乱撞。
我*!虱子。我更抓狂的是,在有限但相当漫长的一个时期内,我没有洗澡。我最终决定把责任归咎于社区的澡堂老板。据说他在一场毒日下进行的发烧级篮球比赛中不出意外地暴毙了,享年45岁。至于传闻那致命一投是“詹姆斯式”还是“韦伯”式,我不太关心。我关心的是这需要一种什么样的幸福能力啊。我愿意被打死。
爷爷死在医院,喉咙里插着痰管,胸部像是被剖开还未完全愈合,面如紫菜,最后好像骨灰还带着异常的暗色。
爸爸每天抽两包烟,不知道他将来会是怎样的死法。
我偶尔抽一支白棍,大概好死一点。
但那都太遥远了。猫有不超过十年的寿数,我想我能看到她行将就木时的场面。
mj(迈克尔杰克逊)死了,那个骗他钱的混蛋让我蛋疼。
有一首不错的歌:tomichael,慢摇滚,歌手叫舒明——很平淡的歌名,像是某位领袖死后他的生前某个好友或是赚钱,或是攒人品给写的。我觉得这样做很贱,倘使那位将来跟我关系不错并且正好是个领袖的话,我会哀悼,但随后我会发表一篇和他断绝关系的声明,免得被政治迫害,或是因为他生前的某些不检点行为(比如****或空运妓女或到澳门豪赌或……)而染上虱子。
ps:孩子不是白纸,是种子;教育不是灌水,是创造成长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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