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潭湾四面环山怀怉,中间有块宽阔的高地,形如龟背,叫龙潭岭,岭下有条河水流过,叫龙潭河,郭氏家族视龙潭岭为风水宝地,举家从中原迁居过来,已经历数个朝代,且郭氏家族个个朝代就有子孙在朝内为官,郭志诚家在龙潭岭中心的地方,是座古建筑,门口有口大广场,家有三百多亩田产,和一个酒庄,郭老曾任省部参议员,现已退居村里,其儿子郭爱杨毕业于黄埔军校17期,现任国民军76军第一帅538**团团长,其儿媳杨小敏毕业于上海医科大学曾留校任教,现任538团战地医院院长今年春郭老喜抱二孙,大孙姓名郭富,二孙姓名郭强,五月中旬在酒庄摆了几十席满月酒,宴请当地商官,名流和亲朋好友,联防队长,余永财也有份应请出席宴会,并送上了礼物,酒席间余永财还请郭因团长多多关护家乡的治安问题,还请求团长代购一万个大洋的武器,予壮大地方治安联防力量大,郭团长一口答应。并定于年底前回来探亲时带回来交会使用。郭团长还和一位高中的同学萧光结为兄弟,帮助郭老管理酒庄,郭老为人清廉,忠诚爱国爱家,研究**理论思想,曾多方资助党抗日救国,在退居其间曾有国民高官请他复出为官,也有党的领导,贺龙请他出山治理国家,但都一一被謝绝,原因是早年丧妻,无心国事,就看着大厅显眼的地方挂着的那首诗,终日忙忙无了期,不如退步隐山居,清茶淡饭胜鱼肉。可有心神理事非,因话虽说如此,但是他还是忧国忧民,对田农租户自动减免田租,每年的收入大部份都是捐助给党,历时十多年。每年稻谷一百担,大洋一万个,每年春节年宵政府都有秧歌队,跳着秧歌打着锣鼓放着鞭炮,给郭老送上锦旗,人民的功臣字贴,贴满了整个大厅,真是一片喜庆洋洋。
刚过完丰收节,兴秀来访,到了郭家大门,见大门紧关着,便上前叫门,门一会儿便开了,出来一个人问有何事,兴秀回应,我叫兴秀有事见你家郭老爷,麻烦你通报一下,此人回转身去,告诉管家,杨伯出来一看,见是兴秀,便说请等等,一会儿,杨伯就出来带兴秀入大厅,兴秀见郭老正在写字,忙开口就,郭老你老人家好吗?好好好快请坐,刚坐下,杨伯便携茶过来了,兴秀请喝茶,谢谢,兴秀接着说,郭老说‘兴秀我估计这两天你会来的,若是你不来,我就要去找你了,有什么事吗,兴秀问,也没有什么事,只是我的佃农对我非常好,夏收没完,谷一晒干就给我送来了,一百袋谷堆放在屋里,现在外面田垌里没东西给老鼠吃,老鼠就进屋里来了,正好我的母猫生小猫了,都没出来,两条狗也不会捉老鼠了。不然老鼠会把袋咬烂,兴秀听了说,原来是这样,兴秀便将一封信给郭老,郭老看了看说,这些都是捐给你们的,你们可必写借条呢,兴秀说去年我都跟领导反映过,可今年领导说,现今国共合作切底分裂了,写借据是对捐献人的一种保护,也可以说现在借,待以后全国解放了,我们有了,也可以还给他们,郭老会意地点点头,便商定位二十七号装船运走,兴秀便告辞走了。
二十七号中午便装好船,顺着水流慢慢地行着,天黑时才支渡水口,回家休息一会又开始航行了,在天色拂晓时通过水口检查站,几个白狗上船,东翻西翻,并问兴秀。兴秀说这是帮一个军爷运到县城的,当时有个白狗翻到了钱箱,打开见到满满的一箱大洋,高兴得叫起来,全围拢过耒看,此时兴秀趁机溜走了出来,而船也给那几条白狗扣留了,白狗欢喜得叫了起来,发达了,拿起大洋就要加菜,有个班长说,你两个守着等天亮,我进城告知队长。
兴秀趁着夜色溜了出来,直奔下游走,找到在那里接应的晓东,把情况说了一编,大家一商量,决定把白狗还在高兴时把粮食要回来,大伙化装成渔民,带上武器直赶水口,看到船还在哪里停靠着,有两个白狗无精打采在那里坐着,晓东背着鱼锣,手拿着一条鱼叫着,卖鱼啰,卖鱼啰,慢慢地靠近船边,白狗走过来看了看,问多少钱呀,晓东说;全要呢,还是要一条,另外一个走过来,伸头往锣看,这是晓东右脚一台就把那白狗的头压进锣里了,右手迅速从背后掏出枪说,不许动,动老子就枪毙你,在外面的人立刻上前帮手把两个白狗制服,绑了起来。一部份人立刻冲上岸边检查站。见到四个人在打牌,立刻激了他的枪,把他们绑了,这时外面放哨的人见到一个去买菜的白狗回来了,忙上前打招呼,大哥买这么多菜,今天的菜贵不,白狗不佘烦的说,差不多,便往屋里走,突然发觉后面有人用枪顶住,吓得忙说,大王,我是来滚口饭吃的,刚来几天,饶命啊,我什么都没干过,什么事都不关我事啊,我家有大小十多口人,千万不要杀我。也被绑了起来,一个人大声说,大当家你说杀了呢还是推下江喂鱼呀,若不反抗就塞着咀琐在一个屋子里再说。另留了两个队员在外面远远的监视着,防止有意外发生,等到十二点到就可以撤离了,其它的人员赶紧将粮食和大洋一起运回山里,这时晓东把船家找来,叮嘱他们说,你只说是给一个军爷运的粮食,船是到城东的码头交货的,其它的我不敢多问,运费一个是不会少的,现在我们只好为难一下你们,把你们关在船仓里,免得联防队的人找到,又为难你,多谢你们的帮忙,后会有期,便回县城了。
回到了酒庄,见了萧光,长叹了一口气说,粮食被扣,我们几个化装在鱼民上去叫卖,引那些哨兵过来,把他们打倒,捆绑,塞咀。还大声问大当家,杀了呢还是喂鱼呢,回声说,若不反抗,暂时留着,留一个押着,其他人直冲检查站,见到四个白狗在打牌,用枪一指叫声不许动,便乖乖站起来,举起双手,此时兴秀拿起大刀,一刀砍过去,把一椅背砍破,吓得他们全都叫绕命,便批把他们绑了,在此时一个买菜的白狗回来也被绑了,把他们关在一间房里,锁上门,还留两个队员在外面,远远的监视着,估计那个去报告人,以及和佘永财的人过来,那也是下午两点的事了,我们交待守到十二点就可以撤离了,我们下午两点也可经把粮食全运回山了,现在他们都想不到这粮食是谁的,也不知道是那帮人抢走的,等到他们赶回来,一定分两路,一路向上游方向,一路向下游方向去找,去查。现在总算完成任务了,这帮白狗太猖狂了,今后我们要好好教训教训他们,书记说,你一定很饿了吧,快去先找点吃的,我们再想办法,饭后书记走到晓东身边,在耳边咕的了好几句,晓东说好,我现在去买肉,做饭,刚做好饭,书记已请到宝岭上的驻军连长来了,大家一起入座,边饮边说,书记叹了一声开口说,我从家里远了一舢粮食经过水口时被佘永财抡走了,想请大哥你帮忙取回来,那好办,你把文房四宝拿出来,我写张条子,叫通信员带给余永财,说他扣着我们下个月的军响,粮食五十市担,大洋二万个,我不跟你计较,你速速给我送回,否则小弟下个月没饭开了,军心散了,到时,大家都知道,军响是你扣走的,到时小弟就难保你性命了。叫通信兵进来,马上给他送去,萧光说,还是换过部队的信纸抄好点,并盖上公章,这样才是公文嘛,对对,立该去办。
通信兵到了联防队,办公室那里有几个人在打扑克,便叫急件,便有一人过来收了看了看,说是余队长的,便代签收了,通信兵走后,他见是部队急件,便对另外一个人说,你带上这封信到水口给余队长,到了水口检查站,才知道余队长带领队员顺着河堤追查盗贼了,便急忙追赶过去,走了一会才见到了余队长,递上急件,余队长打开一看,便失声地说,惨了,惨了,还没枪到手,又被人却了,现在怎么办好呢,此时有个队员说那边有条船,大家忙赶过去,上船一看,见后仓反锁着,便收人撬开一看,里面绑着四个船家,经过訽问,原来是一班土匪却走的,见这班人蒙着头,穿着黑色的衣服,有二十多人,有的拿着枪,有的拿着大刀,听他们说话,都叫大当家,二当家的,也有女人说话,便搜查了一编没有发现什么,登记了他的船号和户口,便说,放了你们,但要随叫随到,否则性命难保知道吗,随后就收队了。
回来后,想了想,军爷的军响不能拖,可是这么多粮食和大洋去哪里找呢,急得走来走云,睡也睡不好,传出去更不好,想来想去只好从家里拿出所有的现金,还从舅仔哪里取了几仟个大洋,才够二万个大洋,还把家里的粮食都拿上,在两天内运送给驻军还连声说对不住你们。这次真是愉鸡不到浊了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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