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朝歌决定控制自己,不再在这种关系中放入太多感情,把自己的心封闭起来,日子似乎过得容易一些,朝歌把生活的重心放在自己的工作上,况且新的工作也给他带来很多新的体验,所以一切似乎比较和谐。
杨天文是跆拳道爱好者,据说是黑带,朝歌没见识过他的战斗力,不过局里挺多人喜爱这运动,一是强身健体,二是工作特殊,有备无患。
法医不用直面歹徒,但是身手敏捷总是好事,杨天文总是嫌弃朝歌像棵豆芽,于是拖着他去练跆拳道。
道馆在小巷子里边,要穿过弯弯的胡同,这种旧式老街,仅容俩部单车交错而过,地面铺的是大青砖,不少搭建,又有阳台或屋前的架子,爬着瓜蔓,似走在七八十年代的街上,朝歌不觉喜欢,道馆不大,在巷子尽头,也就一百多平米,不是上课时间,有零散的几个在练习踢腿。
杨天文一进到道馆立马换了个人似的,平时也算温和,进来外衣一脱,换了服装,活脱脱一个孔武有力的武士,让朝歌随意看看,他便左右打起招呼来。
外面又进来几个人,杨天文与他们很熟,互相擂着拳头打个招呼,又嚷嚷着要切磋切磋,其中有个叫老王的,与杨天文年纪差不多四十左右的,出来要与杨对阵,于是大伙来了兴致,围成一个圈子,看他们对练,老王矮而壮,腱子肉石头似的,朝歌不禁担心杨天文要输。
俩人先是互相对了几下拳头,突然杨天文迅速起脚,连续踢了老王两下,老王一下着了道,闪了个趔趄,杨又来了个旋踢,一下放倒了老王,老王倒下时拉住杨的腿,俩人跌成一堆,大伙哄笑,喝倒彩。
朝歌突然觉得很好玩,看杨天文的眼也突然有了丝崇拜,没想到这家伙能文能武,那大长腿那么厉害,杨天文看他眼睛冒星星,吓了一惊,赶忙指着旁边一小伙子说,“小谢,你带他玩玩。”
小谢长得挺阳光的,年轻的脸上尚余有一俩调皮的雀斑,朝歌只觉得亲切。
小谢拱手,“我叫谢远,跆拳道教练。”
朝歌颇意外,谢远长得不魁梧,身材修长,看起来也就是普通的阳光小伙子而已,没想到居然是跆拳道教练,伸手戳戳他的胸膛,果然很结实,朝歌觉得好玩,一下把他的道服从肩上拉下来,露出肩膀和半片胸膛,谢远的脸腾地红了,朝歌拍拍他的胸膛,赞赏地道:“果然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真好身材。”
谢远一拉朝歌的手,反剪在后面,把他压在墙上,也从肩上拉下他的t恤衣,露出胸膛,鄙夷地说:“果然是穿衣显瘦,脱衣没肉,好一棵豆芽。”
朝歌没想到被他压着又嘲笑,脸红得没处藏,大力挣扎却给他压得死死的,动弹不得,眼神左右瞄一下,幸而也没人留意,忽然身上一轻,谢远被人从后面拉开,推到一边,程佑宁正黑着脸,看着朝歌,“要学跆拳道?干嘛不和我学?我也是黑带,你不知道么?”
朝歌白他一眼,“莫名其妙。”
谢远看见这样,“程哥,不用这样吧?我和他开玩笑呐。”
“没你的事了,有空喝酒。”程佑宁抬抬下巴,示意谢远走开。
谢远狐疑地走开。
“干嘛?”朝歌有些生气。
程佑宁伸腿一扫,朝歌不留神立马就栽了下去,程佑宁伸出右手一捞,把他捞进怀里,顺着下跌的姿势,轻轻把朝歌压在木地板上,“学跆拳道?”
朝歌点头。
“一来道馆就和人互相扒衣服?”程佑宁作势加大力度,压得朝歌生痛。
“开玩笑的嘛。”朝歌嘟囔道,“压得我痛了!”
程佑宁趋近他耳边,“好,现在不压了,今晚再压,我保证轻轻地。”
朝歌脸又不可抑制地红了。
当晚程佑宁很无耻地给朝歌一再表演什么叫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戏码,直至朝歌投降,“你穿衣更好看,脱衣更有肉,你身材更好……你你你最正……”。
自此程佑宁成了朝歌的跆拳道专职教练,用程佑宁的话说,经过他日积月累的摔打,朝歌更耐操了。
朝歌狂汗,耐操,操/你的死人头!扑过去踢他,反被他捞到,抓住脚踝不放,朝歌单腿站立,另一腿架在他肩膀上,姿势不知多暧/昧,死程佑宁越发无耻,“这姿势开发得好,朝歌你咋这么聪明呢。”
朝歌只想掐死他,奈何以对抗黑带似乎差了太远太远。
是晚朝歌拼命撩拨程佑宁,甚至不惜血本,给他上演eighteen摸,但是临门一脚就是不给他进,憋得程佑宁快要爆血管,又是哄又是求饶,朝歌总算找回了场子,可这场子转眼就丢失,一脚进去后,死程佑宁上下左右上演七十二式,很快又是朝歌投降,“死程佑宁……唔……”大喘粗气,“饶了我……”。
程佑宁刚刚才憋得快爆血管,只有错杀,哪有放过,直杀得朝歌彻底丢盔弃甲,认错讨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