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少爷搞不明白,玉婷怎么会中毒呢,而且还长达一月之久,他想来想去,只有一个人最可疑;她就是表姐红杏!
玉婷的饮食起居只有表姐红杏一个女仆伺候着,只有她最方便给女主子下毒。少爷只所以怀疑表姐红杏,还有个不便明说的原因;表姐红杏一直对自己怀有非份之想,由于自己没有与她发生点故事的意思,她一直都没能实现这个愿望,忌妒是女人最大的毛病,女人一旦为争男人怀恨哪个女人,就非得置她于死地而后快!
红杏是在傍晚回家的路上被秘密逮捕的,在刑侦队的审讯室里,身穿警服的天赐少爷问她为啥要给少奶奶下毒,她在昏黄的罩子灯下并不害怕吃惊,她只是瞪着那双好看的大眼睛冷笑着对少爷说;“你让别人都出去,我只对你一个人说。”
她看别的警察都出了门,屋里只剩下他们俩了,她既气又委屈地说;“秦天赐,亏我待你这么好,把你比亲弟弟还看得重,你咋会怀疑我害你媳妇呢,你这没良心的狗东西,你赶紧给我把手铐解开,想知道是谁下毒害了少奶奶,回去问你娘去!”
“你……你……你胡说……我娘咋会下毒害玉婷呢……玉婷可是她的儿媳妇啊……我不信……”天赐少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震惊得差点跌个跟头,他无法相信世上会有如此歹毒的娘。
“信不信回去一问你娘就知道了,你狗东西赶紧给我解开手铐!”
他双手颤栗着给她解开了手铐,红杏的双手一解开,摔手就抽了天赐少爷一耳光;“秦天赐,以后别再叫我姐,我没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弟弟,亏我把心掏给你这么个狗东西了,怀疑我害你媳妇,我李红杏是那种歹毒心肠的人吗?你就亏良心吧呜呜呜……”
少爷还是难以相信娘会如此歹毒,他虚弱地问;“你有证据吗?”
红杏哭着说;“有一碗少奶奶生前吃藏的饭,是少奶奶临死前告诉我的,在东屋衣柜里藏着呢,你自己取去!”红杏说罢,大哭着出审讯室走了。
天赐少爷真在上房东屋衣柜里找到了一碗发黑的面条,他端着这碗玉婷生前藏下的证据,就进了太太住的中院上房。
“你为啥要下毒害死玉婷呢?”
“你放屁!你……”太太原想死不认账,可当她看到儿子手里的那碗剩饭时,聪明透顶的太太立刻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也无需狡辫了;“老娘只所以毒死她,那是她该死!”
“她犯了啥罪就非得要毒死她呢?”
“她被四个男人弄过破了身,坏了名声就没资格当咱秦府的少奶奶,她不知天高地厚,不把老娘放在眼里就该死,你狗东西想把老娘咋地,你狗东西又能把老娘咋地,有本事你狗东西杀了老娘替那婊子报仇啊!”太太恶狠狠扑到少爷跟前,一付拼命的架势,似乎面前这个她疼爱抚养了多年,如今已长大成人的人,已经不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天赐少爷瞪着太太,却拿她没一点办法,他气极败坏地转身出上房走了。
天赐少爷端着这碗证据,先找了警察局长张永泰,又找了二姐凤仙,最后到灵巧的小院找了省参议员秦瀚儒。
他们除了对太太的歹毒心肠感到震惊外,谁也没说该将太太这个杀人犯怎么办,就连天赐少爷自己都不知该怎么办,他唯一的办法就是,在土地巷土地庙隔壁买了一院旧房舍,搬出了秦府高门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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