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太喜妹为何会跑到秦府去闹事,其中的内幕在梁府不光太太知道,就连大少爷梁秉成也清楚,尽管太太和大少爷都非常喜欢美貌出众的三小姐凤娇,可当他们娘俩知道了凤娇种意的是二少爷秉文,而不是大少爷秉成后,娘俩心里就有些不痛快,但是,最终能够娶到凤娇也使他们感到获胜的欢喜。
要不是二少爷秉文在婚礼的当天发生了自残的事,这场婚宴还算是很喜庆很圆满的。
当梁秉文得知仅仅因为自己是偏房所生的二公子,而不是大房太太所生的大公子,才被秦府高门楼拒了婚,心爱的凤娇反倒成了自己的大嫂,他一下子愤怒到了极点,前院正在热闹喜庆地举行着婚礼,他怒冲冲找来一把菜刀,毫不犹豫地一刀就剁掉了自己的一根手指,他在心里暗暗发誓道;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后悔的,我恨你们!我要报复!
二少爷梁秉文这声渗人的惨叫,一下子就惊动了整个梁府,二姨娘喜妹痛彻心肺的哭喊着,从前院大少爷的婚宴上拽走了老爷梁百川,老爷一看浑身鲜血的二少爷,他心疼地赶紧叫下人背起二少爷就往和顺堂跑,杨庆续立马给二少爷敷了止血药,他建议梁百川送二少爷到西关的109部队医院去,对外科红伤他不善长,只有那里才是最专业的外伤专科。
自从骑三军从陇州城撤走后,就有个109部队医院住进了原来的骑三军军部大院的隔壁,从此,陇州人才听说了治病还有种西医疗法,可人们只相信老祖先留传下来的中医,没人敢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险。
新上任的兵役局长梁百川和这家医院的院长虽然不太熟,但还有过一面之交,院长亲自和外科军医给二公子梁秉文止血包扎了伤口后,叮嘱他回去安心静养并按时来换药,就送他们出了医院。
新娘子凤娇听着院子里乱糟糟女仆下人乱窜,却没人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因为对秉文娘的反感厌恶,使她对与秉文结婚也失去了信心,她觉得自己实在无法跟那样的公婆在一起生活,再加上母亲和老祖母的百般劝说,她终于无奈地答应了这桩婚事。以前对爱情的憧憬和幻想,那天被秉文娘那么一胡说,一闹腾,一下子就破碎了,对爱情的失望也就是对生活的失望,对爱情的渴望与追求,仅仅成了只是给父母选定的一个男人去当老婆,去让人家睡自己的身子,那嫁给谁其实质都是一样的。
新婚之夜,新郎官梁秉成开始了对新娘凤娇的认真检查,新娘美艳的相貌虽然令他兴奋不已,但他并不急着行房求欢,他一边脱她的婚装,一边亲吻着她娇美迷人的脸庞,当他的嘴紧贴在她的嘴上亲吻了一阵后,他喘息着说;“你这嘴早就被秉文亲过几百遍了吧,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和他所干的好事我全都知道”。
说着双手在她白嫩的一对**上摸捏起来,他低下头吞住她的乳吸吮了一会抬头说;“你这对**也被秉文摸过吃过吧,三小姐,我没说错吧?”
他不理她已经浑身瑟瑟颤栗着的楚楚可怜样,继续脱光她下身的裤子,伸手在她两腿内侧摸捏了半天,慢慢将一根手指探了进去,她只觉得一阵钻心般疼,忍不住大叫了一声,他立刻惊喜地叫道;“难道秉文他真没睡过你吗?你真还是女儿身不成,这我倒要好好试试了”他将她两腿分开,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个白丝帕铺在她臀下,急忙爬到她身上,进入她的身体后就猛烈地撞击起她的躯体。
三小姐凤娇痛得忍不住哭叫起来,没想到这更激发了他的**,使他显得更加亢奋,他更加疯狂地碰撞着她的身子,一点也不感到应该怜惜她,她推他,打他,实在忍禁不住就一口咬住他的肩头,直到他一泻如注地完了事,他从她身上下来,抽出沾满鲜血的丝帕一看,不禁惊叫道;“天呐!你真是处女啊!我还以为……”
他的话还没说完,脸上就被凤娇狠狠抽了一耳光;“你给我说清楚,是谁给你胡说八道的,有你这么给自己媳妇胡说的男人吗,走,找你爹娘去,走——”
凤娇说着就拽起他跳下了炕,她也顾不得自己赤身体的样子,一付玩命的架势。
这时,窗外听房的公婆急忙劝道;“凤娇啊,你别生气,秉成他跟你说笑哩,你别往心里去,新婚之夜女人都是这么过来的,秉成年轻不懂事,娘在这替他给你陪不是了,秉成,你别再胡闹了,你老泰山正给你办镇长着哩,你想不想当镇长啦?对凤娇要疼爱哩么,赶紧睡吧,免得让外人听到,人家笑话哩!”
“我不怕人笑话,我都被自家男人说成破鞋了我还怕啥,我要回娘家去,让我爹娘给评评理,把证据给我。”凤娇一把从秉成手里抢过丝帕,气极败坏地呜呜大哭起来。
大少爷梁秉成急忙陪着笑脸劝道;“凤娇对不住,都是我不好,我不该相信别人的话冤枉你,你别哭了,赶紧上炕去,看冻着你了”。说着将她抱上炕,拉过被子给她盖上,他钻进被窝抱住她还想再要,被凤娇连踢带打赶出了被窝,她紧紧缠上被子呜呜又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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