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局也不大,只有他们四个人,但是饭菜却很多,也很丰盛,好多菜色都是布省心没有见过的,她吃的不亦乐乎。白小小坐在布省心旁边,不吃不喝,一双桃花眼一直盯着留香的大哥看。
要说留香的大哥,个高高哒,身材魁梧,一看就是穿上显瘦脱了有肉那一种丝带儿,长得虽然长眉细眼,但眉宇间却透着霸气,一身的高贵冷艳气质,但是说起话来又温尔雅,很有风。这样的男人,世间也没几个,连布省心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席间,风情雅静,大哥是个不爱说话的人,留香坐在他旁边,也不怎么说话。后来白小小忍不住,“啪”的一声拍在桌上,“坏暮南,你到底让不让我们走?干脆把怀素那女人也叫来,把我们吃干抹净了,一了了。”
布省心一口咽下嘴里包的美食,拍了白小小的后脑勺一下,“你有病啊?乱七八糟说什么胡话呢?”
暮南没有抬头,淡淡的说,“暮南岂敢在您面前造次,只不过是忧虑您贵体欠安,才留您在府上小憩几日。”
布省心那手钻了钻耳朵,眨眨眼睛,看看留香,再看看暮南,“暮南大哥,你干嘛跟白小小这么客气?”
暮南抬眸,眼神温和,“布姑娘想必还不知道,这位白公……”
“咳咳……不许往下说了!”白小小打断他的话,转脸对布省心嘿嘿的笑,“都是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了吧,好不好心心?”
“不好!”布省心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脸转过去,“暮南大哥你继续说。”
暮南只是淡淡一笑,不再多说话了。留香接过话头去,接着说,“白公是当今圣上钦点的正傅呢,从前还没有过这样的先例。”
“傅?就是皇上的老师?”布省心听得瞠目结舌,转头去看脸被她扭在一边,手脚乱舞,唧唧歪歪闷哼的白小小,有点不敢相信。
留香又说,“听说圣上还是时,就钦慕白公的才华,那时为见白公一面,愣是在白公的酒楼门外等了天夜,可惜白公无心仕途,都没有出来见一面呢。”
布省心放开手,尴尬的笑,“不会……吧?”
“后来白公的酒楼运转不灵,圣上就命人在酒楼对面建了银楼,送给白公,公为了酒楼,这才委屈求全,接受了傅的官。”留香一边说着,一边看白小小的表情由青转白,又再变青。
白小小抱臂,眯起一只眼睛,等留香说完,他没好气的说,“你说你,长得这么好看,要身材有身材,要能力有能力,为什么性格就这么差呢?就你这样,谁会喜欢你?难怪这么大把年纪了还嫁不出去。”
留香的脸色一下惨白,低下头去。
好好的一顿饭,吃成这样,有些惊悚。布省心放下筷,揉揉肚说,“我吃饱了,那个……我和白……公,就先回屋收拾行李了。”
暮南很礼貌的站起身来,“招待不周,还望二位海涵。我已差人送些银两水粮到二位房里,暮南还有事在身,就不送了。”
白小小端端坐在那儿,皱起眉头,瘪嘴,“就这么让我们走?”
“请自便。”
布省心过去拉起白小小,一边给暮南和留香道谢,一边出了饭堂来,白小小不依不饶不肯走,非要回去问暮南到底有什么阴谋,布省心一脚踢在他小腿上,揪起他的耳朵就往住的地方去。
过留香的房间的时候,她转眼从窗户撇到里面挂了一张好大的画,画上是一个男人,这男人她也认识,就是那个自称是她夫君的初七!
留香房里的画像是初七?这么说来,她那个亲爱的七郎,不就也是初七吗?
初七这个混到月球的蛋!
她把白小小的手一扔,“我们不走了。”
“什么?”白小小把她的手拉住,往窗户里面看进去,看到初七的画像,他顿时明白她的神情为什么会一八十大转变了,长叹一口气说,“哎,你是因为这画像生气?”
“不是。”布省心扭过头去,不吭声了。
白小小啧啧叹气,“我也生他的气,我明明放了灵蝶给他,他看到就应该来找我们才对,都过了这么几天了,也不怕我们有危险。”
布省心才听不进去白小小这些乱糟糟的话,心里想着留香那个手镯,想着每天初七送来的好吃的,想着留香说起初七时候那个幸福的表情,鼻忽然酸了起来。
白小小看她要哭了,心疼的不得了,急忙跟她说,“心心你别难过,那小从来就没有喜欢过女人,倒是很多女人惦记他,画个画像挂在卧房里的多了去了,要是你见一次难过一次,那就没个开心日了嘞。”
“不喜欢女人,难不成喜欢你啊!”布省心龇牙咧嘴,剜了白小小一眼。
白小小也没有否认,“是啊是啊,那时候我们总在一起,我这么好,他喜欢我也是难免的嘛,但是你放心,我绝对不会答应他的追求,我只喜欢你一个心心。”
什么?初七他喜欢白小小?他原来是这种取向?难怪对女人处处留情,原来是因为他根本就不喜欢女人。那他跟她结婚,是不是只为了掩人耳目,难怪几天都不见人,也不知道去哪里**快活了。
布省心仰头大喊,“初七你这个大猪头,不要叫我再看见你,否则姐姐我一定抽得你屁股开花!”
“娘不是很喜欢我的屁股吗?怎么舍得打烂了么?”
这声音……布省心慢慢转过头去,就看见一袭白衣立在光影之下,恍若隔世般美好。
竟然真的是……初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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