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蓉城外。
白小小拉着布省心的手摇摇晃晃的走到城门口下,抬头看着城门上挂着的牌匾,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风月蓉城”四个字。
布省心咂咂嘴,“风月”这个形容词,好像把这座城定位在烟花柳巷的销金窟呢。
白小小也仰头看那牌匾,啧啧的叹,扭头笑着跟布省心说,“心心,你看这笔字写得多丑,还好意思挂在这里装门面呢!”
“这字写得不错呀,挺好看的。”布省心赞许的点头。
白小小双手抱住脸,表情夸张的不可置信和难以理解以及惊悚恐惧,“天呐!布心心姑娘,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有位啦?”
布省心撇嘴,白小小又笑靥如花的握住她的手,“嘿嘿,不过心心什么样我都喜欢,没位我也喜欢得要死。”
布省心嫌弃的甩开他的手,快步往城门里进去,白小小笑呵呵的跟在后面,“等我嘛,心心。”
两个人一说说笑笑的,吃遍了蓉城所有的美食,白小小撑到两眼翻白,直不起腰来,布省心也很满足,拉着白小小闲晃,确定没有落下一样好吃的,她才满足的拍拍肚,又挑了几样她最喜欢吃的,买了好几份放在乾坤袋里去。
美食囤积完毕,布省心和白小小就在城里面走走看看,白小小很喜欢新鲜的小玩意儿,他们在市集一玩一笑,丝毫没有注意到暗里已经有人注意到他们了。
一个时辰后,布省心在市集里被人叫住,她回头一看,竟然是在竹林里遇到过的留香小姐姐。白小小似乎不愿意跟留香接触,拉着布省心要走,但还是被留香捷足先登,抓住了布省心的手,呵呵的笑,“妹妹这是嫌弃我呢!怎的就要走?”
白小小撇撇嘴,眼角往下掉,悄悄跟布省心说,“她是坏人。”
“瞧这位公说的,我哪里就长得像坏人了?”留香绕到白小小身边,围着他绕了一圈,将他上下打量了几番,眉开眼笑,娇声细语,“这位莫不是白小小公吧?面如芙蓉,肤如白雪,天下间长得这么好看的男,也只有白公一个啦,我可是说对了?”
白小小砸吧砸吧嘴唇,没好气的说,“我是白小小,怎么样?你要吃我不成?”
布省心拉了拉白小小的手,低声跟他咬耳朵,“你别这样,留香姐是好人。”
“反正都落在她手上了,要不是那死人把我打回原形,害我没有力气打架……哼!”
留香将手帕捂住唇,呵呵的笑,“瞧白公说的,我可是个女,不会舞刀弄枪的,打架又从何说起呢?”
白小小“切”了一声,十分不满的扭过头去不看她,跟布省心悄悄说,“我会保护你,别怕。”
布省心尴尬的笑笑,“留香姐,我朋友不是有意的,他平时很懂礼貌,可能是因为你比他漂亮他嫉妒了。”
白小小指着留香的鼻,“她?就她?能比我……哎哟!”
布省心一脚踩在他脚背上,疼得他两眼发直,她又用手肘在他腰上拐了一下,白小小可怜巴巴的领悟了,低头抓着后脑勺,“好吧,你比我漂亮,我嫉妒。”
留香看着,又呵呵的笑起来,“两位还真是有趣,要是不嫌弃,我想请两位到寒舍小坐,正好七郎从南疆捎回来些美食美酒,两位不嫌弃就请一同尝吧。”
一听到美食,布省心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白小小嫌弃的摇头,一副宁死不去的姿态。
留香一手挽住布省心,一手拉住白小小,在布省心看不见的角,她握住白小小的手隐隐散出氤氲的蓝光,白小小疼得撕心裂肺,留香恰好转头对他笑,“白公这是怎么了?脸色这样不好。”
白小小满头大汗,他偷看一眼布省心,她还没有觉察出什么来,他不想让她担心,强忍住痛,僵笑着脸小声说,“你真够胆,你主也不敢这样对我的!”
留香挑眉,戏谑的一笑,根本不理他,又转头跟布省心聊天去了。白小小挣脱她的手,长舒一口气,趁她们聊得开心,故意慢下来一步,暗地里祭出一只灵蝶,放飞了。
布省心和白小小在留香家里住了两天,果然吃到了很多南疆的美食,白小小还喝了几坛南疆的花腰酒,每天微醺着就在她和布省心住的客房院里弹弹琴唱唱歌写写书法什么的,布省心是懒得理他,由着他高兴就行,她的重点在美食上,这几天留香那个七郎,每天都会捎回来一些南疆美食,而且都不重样,吃的她好幸福。
其实布省心也提出过好几次要走,但是留香总是盛情难却的要她留下来,说是七郎马上就要回来了,叫她等着见上一面。布省心问留香为什么对她这么好,留香说从前自己有个妹妹,性率真可爱,跟她很像,就让她当几天妹妹,说着那个声泪俱下,布省心就不再好拒绝,就等着七郎回来,见他一面再走吧。
在宋府住的这段时间,布省心每天晚上都做同一个噩梦,她梦见一个小男孩,被一团黑气包围着,那黑气不停的往小男孩的身体里钻,好像要把他吞掉一样。布省心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种梦,但是每次醒来,她胸口就闷闷的,很不舒服。
七郎一直没有回来,听留香说,是因为上有事耽搁了。布省心寻思着,还是办正经事要紧,就打算告辞了,她和白小小要走的那天,留香的大哥回来了,他们又只能留下来陪她大哥吃饭。
饭局也不大,只有他们四个人,但是饭菜却很多,也很丰盛,好多菜色都是布省心没有见过的,她吃的不亦乐乎。白小小坐在布省心旁边,不吃不喝,一双桃花眼一直盯着留香的大哥看。
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