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你知道的我是个好奇心很严重的人。”我看着钢板上自己的样子,因为光线折射的缘故我的脸已经扭曲变形,就像我畸形的心态一样根深蒂固的扎根在我的胸膛之中。
“昨天晚上你们都因为神树和平行空间的吸附能力丧失了大部分异能和体力,但我之前是听说过那个空间的,当然在那个过程中我伪装过,因为不想引起什么怀疑,就装成了自己从未耳闻过的样子,因为我可以自由运送生灵的力量,那颗神树也算是生灵的一种状态,我能抗拒它的蛊惑也就不见得很奇怪了,跟宁绒一玩牌只是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因为我发现在那个空间里只要你去做一件事情注意力就会高度集中在你手中的事情上。”
“我本来想用纸牌拖住宁绒一的,可你猜怎么了,她就像是陷入了一个牌局一般再看不见纸牌意外的东西,那颗神树有可以蛊惑人的心智,而就在宁绒一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时,我看到在神树背后有魏明月的身影,因为他平常常穿一身白大褂,所以在神树营造的深绿色氛围中格外显眼。”方雨天将头依靠在身后的钢板上,刚刚好电梯已经在地下的那层停住。
“所以你就觉得想弄清楚魏明月去神树那边想干嘛,这才在我们都昏死过去以后下了实验室查看!”我迈出身后的铁箱,地下室的长廊和之前一样九曲十八弯,迷宫一样的管道安插在我们的头顶,其中蓄满了可以淹没整个地下通道的活水,一旦实验室出现了真正的危机,只要按动安插在实验室暗门内的把手,这写水就会将实验室全部吞没,随之而来的就是整个地下空间的闭合,这个地方设计的相当巧妙,一旦启动了戒备状态,所有的出入口就会被用异能开发出来的砸门堵死,任何一只苍蝇都别想飞出去。
“恩,但是我下来的时候在电梯里发现了一丝血迹,追着这丝血我来到实验室门口,原本应该闭合的门那时是大开的状态,实验室里的仪器好多都被毁损了,我明明看到魏明月朝这里过来了却找不见他人在哪里,如果他没问题为何要躲着我。”方雨天紧随其后迈出电梯带着我在这错综复杂的走道里穿梭。
“既然你说之前是看到过血迹的,那现在我们却没有在刚过来的路上找到,既然这样,就只有两个可能,一是魏明月后来清理了,二就是刚刚下来的蛋总抹去的,他帮魏明月在隐瞒着,可能是有秘密任务在执行也说不定。”按照方雨天的话我想到了这个方面。
地下室因为常年没有晒过日光,因此空气难免比上面要冷,望着头顶上这些加固的水管蜿蜒在视线的尽头我不仅有些寒颤,墙壁是简单的刷了一层白色漆料,地板上也是,防水处理不够好,地面经常性的乏起一丝水珠。
“单纵,那些东西卷土重来了,他们似乎把矛头瞄准了公司,你们要多加心。”在离实验室五米开外的走道里我隐约听见魏明月虚弱的声音。
“是魏明月!快走。”方雨天也被这突现的声音惊住,反应过来后急忙加快脚步。
“蛋总怎么回事?”我紧跟上方雨天的脚步,一推门就见蛋总正在将魏明月往仪器自带的床上抬,周围的东西一团乱,水箱破了,里头的溶液漏了一地,管线错乱的纠结在一起,好在电脑里是没有存档的,这个实验室里用来计算和统计的程序会在每半天更新一次,最后的储存会及时传送到虞季手里,不过这样也是为了让数据不被敌人截获,虽说这里进来的地方关卡很多,但是对手是一帮无孔不入的家伙,加之现在又有魔族的协助。
“快过来帮忙,魏医生受伤了。”蛋总哆哆嗦嗦的说着,一个公主抱将魏明月稳稳的放到了仪器床上。
“怎么搞得,地上那么大一滩血迹!”我看着地面上残留的血渍,现在已经半干,魏明月腰间的白大褂上也沾染着一团腥红。
“有人入侵实验室,就在昨晚,我来不及拉警报就被打晕过去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藏在全身扫描仪里,爬出来以后我看到了——恶魔,准确点说是魔气,它依附在一个人的身上,控制着那个人的心魔,那人我没见过,可能是被临时驱使的,他背后的人可以通过控制他的意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好在我这个实验室里的数据都自动销存了,他一无所获之后将矛头指向我,就搞成这个样子了。”魏明月的脸色异常苍白,他捂着受伤的地方躺在床上,疲惫的眼睛里倒影出天花板的色彩。
“那些人问了你什么?唐僧快叫医生过来。”蛋总从立柜中取出医药箱将紧急用药倒在魏明月的伤口处,又嘱咐我立刻叫医生过来。
“不用了,我自己的伤我知道该怎么解决,他们想要问出我逆鳞东区中所有成员的体能报告。”魏明月阻止了正要出去打电话的我。
“看来是盯上我这支队伍了,奶奶个熊,竟敢在我的地盘上这样撒野,真特么是不想活了。”蛋总愤愤不平的跺着脚将仪器床上的扶手捏了个粉碎。
“单纵不要破坏公务,仪器床很贵的,这下实验室毁了,精神损失和工伤费一个都不能少,我还要营养费,再给我请几个漂亮的护工照顾我,一个唱戏,一个跳舞,另一个给我按摩。”魏明月都已经脸色惨白要死的躺在病床上了心里竟然想的是这些破事,真心想挖开他的脑袋看一看里头装的是不是浆糊。
“卧槽,他们两个刚刚坑了我五千块,现在你又给我来个工伤,我还有不要活了,我都已经好几天没见过女人的,就为了你们这些破事我容易么!”蛋总听完魏明月的所说,痛心疾首的捂住钱包。
“蛋总,女人你昨天晚上才碰过吧,这么卖惨不厚道哦。”我忽然想起威廉二世安琪拉的存在,内心暗自朝蛋总竖起了一记中指,以此来斥责他的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