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今儿也是一样的嘛,不要在意细节,成大事者不拘节,像你这样斤斤计较的男人如何成就广大的家业。”蛋总说着眼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他的动作就像大合唱一样庄重,仿佛在告诉我他能有今天这样的成绩都是不拘节换来的。
“卧槽,要不要搞得这么离谱,蛋总你再怎么不拘节,裤子拉链也得要拉上啊。”方雨天像是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似的,指了指蛋总的闸门口。
“肯定是刚刚来看魏医生的时候太匆忙,忘了。”蛋总嘿嘿一笑,手部非常猥琐的去将拉链扣拉上。
“卧槽不是吧老魏你流鼻血,难不成你对蛋总的蛋感兴趣!”方雨天歪着身子往仪器床上躺着的魏明月身上看,随着他的话语声我看见魏明月不仅仅只是鼻腔流血了,连带着的还有他的眼睛和耳朵里,那场面着实像天龙八部中身中剧毒的意思。
“怎么回事!快叫医生过来啊!”蛋总回过头一看魏明月这样的光景,脸色有些铁青。
“不用了,这个毒医生没办法的,我自知时日无多。”魏明月阻止了蛋总要请医生的指令,说话的时候开始渐渐出现咳嗽,咳了一会,气管里拥堵的血迹也开始从嘴角溢出来。
“不是吧,魏明月,你就这么容易就挂了!你不是当代华佗么,这点伤都治不了,你当什么神医。”我在听到他说时日无多的时候彻底慌了,怎么说上次他也救过我一命,看看这救命恩人撒手人寰心中难免有些凄凉。
“哈哈哈哈哈哈哈,僧仔,我倒还没那么容易撒手人寰,续命的方法我有,只不过你们做不到罢了。”魏明月脸色苍白的瘫软在仪器床上,原本的白大褂现今已经有些褶皱跟肮脏,那模样活像一个失去依靠的丧家之犬,眼睛里没有任何生的期望。
“魏医生,我雇你花了那么多钱,你可不能死了,要死你得给我发挥了你的作用之后再死。”蛋总见魏明月毫无对生存下去的渴求,内心有些窝火,情急之下上前一把拽住了魏明月的衣领。
“嘿嘿嘿,单纵轻点,人家现在已经奄奄一息了,再被你这么晃悠下去,早晚得咽气。”魏明月虚弱的张了张嘴吐出这么一句话来。
“老魏,你既然有续命的办法何不说来听听。”方雨天虽然对他有些防备,但若此人真的嗝屁了,那能撬开嘴得到的线索就会中断。
“我身上中的毒是一种叫雾根草的稀少毒草提炼而成,拥有这种毒草解药的人并不多,但单纵你人脉如此广泛,还真有一个人就在你认识的人中。”魏明月寡淡的笑了笑,喉咙里的痰憋的闷响。
“雾根草是什么,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还有有解药的人是谁?”蛋总拉着魏明月的手一副丈夫鼓励待产妻子的动作。
“卧槽,蛋总你要不要这么煽情,老魏还没挂呢,而且你把老魏的腿分开又弯曲是怎么回事,真要生孩子么!还是要趁机恶搞一把。”方雨天看着蛋总手上的动作,满脸的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你懂什么,我这是在疏通他体内气息,看他丹田之气直往下流,这样不好。”蛋总将魏明月上半身与下半身对着,不知用了什么招式封住了魏明月身体的所有脉络,除了头能动,身体倒像是被什么钉住了一般僵硬不堪。
“雾根草是魔界才有的植物,生活在雾都,因为雾气中带有大量的毒素,而草就一直被毒素喂养长大,久而久之毒素堆叠,这草就能采摘熬制成汤药,在魔气的作用下汤药被蒸发,蒸发而成的水蒸气和魔气混合在一起,这样一来就有剧毒的作用,不过在上一次大战后的和平协议中有一条规定恶魔不能再使用这类毒草,但我昨晚遭遇袭击的时候却明显感觉到了毒草的成分,而且我认为魔气卷土重来和万骨枯仇家有关联,他们之前认为制造的异种这段时间忽然不在到处肆虐了,这和他们的风格不符合,那可是一个唯恐掀不起波澜的家族。”
“至于你刚刚问谁有解药,知道司马凉么?”魏明月艰难的将脖子扭过来看着我们。
“司马凉不是北区的头领吗?”方雨天似乎有听说过这个人。
“司马凉作为北区嘴里淡出个鸟茶楼的老板,在传言中听说他丈夫生前是炼药的专家,家里收藏了无数的药材,其中不乏数类剧毒解药。”我记得上次我接到了情报包裹中有提到北区头领司马凉的消息。
“行啊唐僧,没想到你知道的还挺多,没错,那个年过半百风韵犹存的女人的确家中珍馐无数,但你不知道的是,我们四个区表面上虽然和睦,但背地里确实各自管辖各自的,一方有难能伸出援助之手的寥寥无几,这恐怕就是老魏说的没有办法的原因。”蛋总叹了口气又重重的按压了几下太阳穴。
“司马凉不会把解药给你的,那个女人城府极深,也是四大区中唯一的女性头领,若不是有高于常人的计谋,那么多能量强大的异能者如何服她。”魏明月的眼神中有一些苦涩,但总好过先前那副放弃治疗的样子了。
“这个你不用担心,让我过去睡服她。”蛋总拍着胸脯一脸英勇献身的模样。
“你就是想满足自己的私欲吧!”魏明月没想到蛋总竟然要亲自出马,但听到蛋总的托词后瞬间脸黑的跟木炭有的一拼。
“这可是两全其美的法子啊,我爱江山更爱美人,你呢等着钱治病。”蛋总边说边轻抚着魏明月的头发。
“你走来你走开,别碰我,我嫌恶心。”魏明月有些嫌弃的别过头。
“亲爱的姑娘你不要拒绝我,让我来把歌给你唱”蛋总直接骑到魏明月身上来了一记床咚,在我的位置看去,蛋总的脸离魏明月的嘴仅仅有几毫米之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