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以后迟早会知道的。”我又不自觉的露出了看待猎物一样的笑容。
“诶诶诶,就是这个表情我喜欢,果然这才是你真正的状态。”蛋总搭着我的话茬,还想找手机记录下来。
“你们是当我死了么!”一直以昏厥状态倒地的方雨天忽然站起来。
“实际上你死不死跟我们都没有关系,如果你想的话就去吧,我会怀念你的,头七的时候我给你烧纸钱不要回来谢我哦。”蛋总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个手绢冲着方雨天凌乱的挥舞。
“僧仔,他们要带你去干嘛,上次去魏明月那还嫌受的罪不够么?”方雨天似乎是在极力阻止着什么,又像是在隐隐的告诉我原理那个现世华佗。
“去开发我的异能啊,不然你以为我会蠢到任由他们摆布!”我拍了拍方雨天的肩膀,看得出来他不是一般的紧张,这次的紧张感和平时我所见过的他完全不一样。
“不,僧仔你下去以后会后悔的。”方雨天定定的站在原地,而蛋总却已经转身去拿档案室的牛皮纸袋了。
“为什么这么说?”我有些意外,但看他的表情没有任何欺骗我的意思。
“昨天晚上你们睡着以后我去了一趟实验室,发现魏明月不见了,而实验室里的器材全部是一团乱的堆积在一起。”方雨天说的话正好被跑过来的蛋总听到。
“你说什么!实验室遭人入侵了!”蛋总在听完方雨天所言后得出了这个结论。
“你为何不会觉得是魏明月那家伙搞的鬼?”方雨天似乎在暗中调查过什么,才会对魏明月产生如此强大的敌意和警觉。
“是谁搞得鬼我想我不需要听你的意见,魏明月那子的底细我比你们清楚,别在暗中动用你爷爷的权利去查对你没有意义的事情。”蛋总鼓着眼珠子用手指戳了戳方雨天的胸口,那架势分明是在警告方雨天不要轻举妄动。
“唐僧现在立刻马上跟我下去实验室看看,至于你,来不来随便你。”蛋总换了种语气催促着我,在即将打开墙壁上的暗门时蛋总又回头对方雨天这么说。
“切,真是不让人省心。”方雨天见我头也不回的钻进了暗门,急忙加快脚步跟上来。
“诶,方雨天,你查到了魏明月什么?”在蛋总进入垂直向下的电梯后我故意慢了一步,等方雨天赶上来后我才重新按下已经到达地下室的电梯。
“并没有!”方雨天倒是淡然的回复我。
“那你为啥对他有这么大的敌意?”我有些不解,既然没有查询到有害讯息,为何将对方凭空认定成敌人。
“我没有针对他什么,也没有当他是敌人,不过是因为他的身份太过于神秘了,我现在唯一能知道的就是他和千面佛有过关系,但这段关系没人透露,其余的资料都被销毁了,和千面佛里的那帮人一样,他几乎是没有身份的人,如果没有强大的背景或者巨大到要瞒天过海的秘密,没有谁会原因做一个连身份都没有的人,明明蛋总应该比我更清楚这一点的,刚才他的反应才是最让我意外的地方,他说他了解魏明月,这就说明他们或许很久以前就是认识的。”方雨天趁着电梯上来的间隙,逐字逐句的跟我解析着,他紧缩的眉头画出一个川字,那样子就像个早衰的老头一般。
“照你这一说的话此人的确可疑,虽然我之前也曾对他的过去动过心思,但还没真的落地去查,你不亏是方老爷家的,他老人家一有点什么风吹草动可是会把那个掀起波澜的人查个底朝天啊。”我笑了笑电梯已经上来了。
“为什么这么说,虽然我爷爷的确是这样的,但是你又是从哪里知道的?”方雨天拿掉我头发上沾到的木屑后问。
“你不知道么?你刚刚跟我开始走进的时候我可是被你爷爷派来的人造成了相当一段时间的苦恼啊!”我苦笑了一声,用一种无辜的面部表情面对着他。
“你的意思是我爷爷调查过你?”方雨天有些难以置信。
“的确,从到大没什么人敢跟你走进的原因或许这是其中之一吧,一点有人想接近你,你爷爷就会派人暗中监视那个人的动态甚至会牵连到他的家人身上,一旦认为接近你的人目的不纯就会发出必要的警告,这样的警告这几年我收到过很多次了。”我双手环保在胸前侧身倚在墙面。
“难怪你妈妈会不喜欢我,原来是这样,之前还以为是我自己性格的原因呢。”方雨天无奈的扶着头。
“我们家曾经在吃晚饭的时候被一批黑道人士闯进家来,不分青红皂白就把家里砸了个稀碎,说这只是的警告,让我离你远一点。”我忽然一个脚下一个回转绕道方雨天身后用食指作出枪的姿势顶在他的肩胛骨上。
“这样一来我才是真正混蛋的那个啊,对不起。”方雨天的语气有些受伤,认识他这么久而我从没见过他的字典里有对不起这第三个字的存在。
“都过去了,我没别的意思,咱们大家都是彼此彼此的。”我无谓的将手放到脑后抱着脖子,一旦隐藏的那一面被人揭穿,对大家都是痛苦的,老话说的好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如果不能随机应变,下场就是等待死亡。
“走吧,去看看蛋总在下面进行的怎么样了。”我甩头朝方雨天示意了一下,电梯停住后咯吱一声开了门。
“恩。”方雨天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一直保持着一个动作。
“你说你昨晚发现魏明月失踪,实验器材被毁,那我有一个特别的问题问你,你昨晚半夜里去地下室是干什么?”电梯顶部的抽风嗡嗡嗡的响着,灯光将我们的影子映在死慢的钢板上,这个问题从方雨天说出魏明月失踪后就一直在我的脑子里打转,现在终于让我逮到机会问出来了。
“真想知道?”方雨天依靠在钢板上用一种戏谑的眼神瞄着我,借着灯光刘海已经遮住了他半部分眼睛,惹的他老是去吹眼前的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