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世界被分为古代、现代两个时间差;两个时间差里的各个空间都是不同的!
譬如古代时间差有分纪年为什么朝代,现代有分近代,现代等!都是用时间计算!
不过时间差中,各空间中相同的是都有修灵者,可以自由运行载物体,或者本身法力高强的能够穿梭在各个时间和空间中!
妄想进入不属于自己的世界中,会造成各方面的不适应,还会影响两空间物种的平衡,最后甚至还会导致惨无绝道的灭顶之灾!
这就是穿灵者的工作,从两个时空差中选出多名训练人才进行训练,然后经过几次内部间的面对面残忍训练,然后选出来的人就要进行对各空间文化,人行间的了解;
每年做出空间人数的统计,如果超出人数范围,哪怕一个,他们也会出动劝他返回自己世界,否则,自当了断!
所以,冷凝血,那个从楼顶掉落在若凡怀里的穿灵者,这次的目标就是——东暝冰言!
一大早,一大碗糖水放在东暝冰言的面前,立即让他吞了一口唾沫:“我先去书房了!”
“别走!”沉浸在亲身儿子恢复“美颜”喜悦中多时的素琳不知道怎么了,半夜三更为他做了一碗糖水!
奈何东暝冰言从不对甜食感兴趣,在他夺命要跑的时候,素琳马上拉住他,毕竟是她第一次在进宫之后亲自下厨!
“我不好甜食!”努力摆出温润的笑意,仿若一朵芙蓉,好看而不争艳!
平舒的双眉瞬间委屈的的变成倒弯形,“人家好不容易做的,可谓父母心孩儿难懂……”
絮絮叨叨长篇大论之下,这回轮到东暝冰言皱眉了,终于在人生第一次为了他人退后一步:“得了,别说了,我喝!”
东暝冰言真的不能喝甜的,他一喝甜的就感觉那一天整个口腔弥漫着一股甜味,让他觉得不那么舒服!
所以整整的一个晚上,他送走素琳回她的细柳阁,就自己一个人坐在苍郁的梅花树下仰头看天!
一个人安安静静坐在那里,要么就是在胡思乱想,要么就是有心事,要么就是在发呆!
而他,仿佛习以为常,坐在那里,双眼看着头顶的枝叶发呆!
没有若凡的陪伴,没有东暝的呵护,这种感觉……
直视的双眼多了一种厌烦和倦意!
就像他经常做的,没有任何一点的不适应!
清风送凉,利剑出鞘,黑色衣袂在半空飞扬之时,一把闪烁着蓝光的利剑划破天际,朝他直直刺来!
暗红的双眸漫不经心,一个侧踢就轻易将刺来的锋芒转移开方向!
不过能来刺杀的毕竟不是什么知难而退的人,看到对手只是轻轻一抬脚就能把自己踢离几尺,迅速扭转剑面,蓝色泛着冷意,寒光一现,加紧攻击的速度,再次朝那人刺去的同时更换着舞剑的招式。
凛冽的气势朝自己扑来,轻抿着的嘴角突然扬起嘴角,暗红的眼眸被浓浓的兴致代替了刚刚的倦意;
只见他一挥长袖,一道红光闪烁着嗜血的狂野,“嘭!”利器相碰响起了惊人又令人胆怯的金属鸣叫声!
一把血红发光的柳刃,与散发蓝光的利剑相抵,红蓝相交,照印在两人的脸上!
使得东暝冰言看清了对方一身蓝衣,漆黑眼眸中的冷淡默然!
也让对方看清了东暝冰言眼中的嗜血和浓浓的兴致!
东暝冰言很久没有使用过武器,可以说从出生就被保护得非常好,只要有任何与他冲突的事情,第一个出面的人永远都是素琳!
可即便如此,柳刃在他手中依旧挥洒自由,招招接过对方的攻击,使得那双刚刚还有兴致的的双眸逐渐变得黯淡,又恢复了刚刚的夜寂!
数百十招后,翻身临空之后,他夺取那把蓝剑,一个侧踢在那人侧头躲开之时,轻易将他的蓝剑直直插在他的脚跟前!
一场不好玩的游戏,整理着身后的一头长发!
一身蓝衣在刚刚打斗中变得有些凌乱,凝神看了东暝冰言好久,才闷声开口:“柳刃?你来自东瀛?”
柳刃的红光鲜艳狂野,就如夜中的彼岸,好看引人着迷!
低头用指擦拭着手中的刀,不理会前面人的探究,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
“我不知道身为一个魔,你来到第一空间的人界想要干嘛,是打算融于人类,还是故意挑起人魔灾难!?”
蓝光因持剑人没了杀意而自动蓝光消逝,收起剑,他一步步轻迈朝东暝冰言走去!
“是在魔界无聊了吗?认为战争就是你们这些魔饭前的娱乐节目!?
自古魔残忍无比,玩人心计,娱人心神,最后导致人失去逻辑伦理,深陷痛苦!说,你是不是如此任务?”
语气冷冽不容抗拒的扯过那一黑色衣摆,就在毫不防备的情况下,刚刚还在悠闲被擦拭着的刀猛的朝他劈来!
带着那种狠绝迅猛的气质让他顿时有种经受不住的感觉,猛烈似乎带有夺人性命的嗜血狂热让他不得不用双手接住迎面而来的刀刃!
“嘶!”袖子被刀撕开,发出布料破碎的声响,刀刃隔布依旧仍使肌肤刻印伤了差不多五厘米的血痕!
鲜血的味道弥漫在两人之间,腥味,甜美的味道,让一直低头的妖孽面目抬起头!
血红无比的眼眸带着妖娆的狂野和情迷,无比诱惑的薄唇时不时被红润的水舌舔过水润晶莹,耐人寻味!
更要命的是独属于他脸上那只栩栩如生的红蝶仿佛在向外渗出血迹一般,变得更加血红引人朝想!
“果然血的味道……真是甜美!”漫不经心的停顿,柔软无力的语调!
“真是变态!”
不屑的口气得来他轻佻的笑语,宛如铃声,敲击人心,好听不失恰度!
其实在两人攻击彼此的时候,东暝冰言显示魔性的时候,都没注意到那披散身侧长发下额际上隐隐若现的一个标记……
待争执相抵很久之后,三分钟热度的东暝冰言有点厌烦望着气喘吁吁,半跪在地的人!
“你是谁?叫什么?”
整理一下凌乱的气息,发上的蓝色发带随着长发飞扬,没有刚刚的敌意,面对东暝冰言的问题,回答道:
“蓝甫痕轩,我是一个穿灵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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