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昨晚有人袭击我了啊。”松夏歪着头看着牧槿,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开心。
牧槿看着现在的松夏,宛如看着一个白痴。第一次有人会因为自己家半夜进来人了,还把自己袭击了变得这么高兴。
有那么的一瞬间,牧槿在想昨晚那个丑给他扎的那么一下,是不是把这个祸害给弄傻了。
傻了也好,傻了,这个祸害就不会在祸害人了,牧槿在心里默默的想。
“什么个情况?”松夏没有在意牧槿看白痴一般的表情,从把自己挂在夏身上离开,惦着脚看着虚掩的房门。
“不关你的事,你回家,好好呆着,我一会找个警察去你家把收尾的工作做完。”牧槿推着松夏想要把松夏推离警戒线。
“别啊,我们那里不急。”松夏看着比自己低了将近一头的牧槿,用胳膊挡着牧槿的推搡,“我就看一看。”说吧,长长的腿已经绕过牧槿,走进警戒线里。
“喂,你……”牧槿看着松夏已经走进命案现场,赶紧追去。
“松夏,这是命案现场。”牧槿正色的说,自从他们遇见开始,每次命案都有这个男人,每次这个男人都对着这些血腥的画面表现出异常的兴奋,更主要的是每次他总是非要在案件之中插一脚。
这个谜一样的男人,牧槿依旧看不透,依旧不知道他究竟有着怎样的目的。
“尼玛,这是有多大的仇啊。”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命案现场,松夏完全没有在理会牧槿,发出这样的一生感慨。
真的不能怪刚刚的那个年轻的警察会出去吐成那样,这个场面和味道真的太刺激了。
干净的客厅,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躺在地上,鲜血从脖颈的动脉处留了一地,经过一个夜晚,颜色已经变的暗沉,但是这并不是最让人不忍直视的,最让人不忍直视的是这个浑身赤裸的男人竟然被油从头到脚浇了一遍。
“应该是被滚烫的油浇的吧。”松夏看着面前的尸体,实在是受不了那般的气味,用自己衣服的袖子捂着自己的口鼻,说道。
“应该。”牧槿站在松夏的身后,平静的说道。这样的模样,一看就知道是被滚烫的油泼的。
“到底是有多大的仇啊。”松夏呲牙,忍不住晃头。人死了还不行,还要用滚烫的油泼成这样。
牧槿看着尸体,沉默。
“娃娃?”对着这一切并不在意的夏突然开口。
牧槿和松夏再才顺着夏的目光看去。
他们刚刚进来的时候都被眼前的尸体所吸引,所以根本无暇顾及别处。现在被夏一说,他们才看见尸体不远处的桌子上放着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洋娃娃。
在他们看向那个娃娃的同时,那个娃娃圆圆的眼睛,也同时看着他们这边。
松夏走到娃娃所在的那个桌子,看了看那个娃娃,又看了看地上的那个尸体,突然他弯下腰,把自己放到和娃娃一样高低的位子,视线和娃娃平行,也看向娃娃所看的方向。
松夏发现那个摆在桌子上的娃娃看的不是他们这个方向的别的地方,那个娃娃看的就是那个躺在地上的尸体……
此是,牧槿也走到了松夏的身边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一时间,松夏和牧槿看着那个坐在桌子上的娃娃,看着那个带着一脸微笑的娃娃,突然觉得这个娃娃笑的异常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