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从回忆中醒来,我已经踏上了回上海的t464的火车上。待出了上海火车站,茫茫的人群好似匍匐大地的蚂蚁,他们捕食着食物,用触角交流着信息。
那银行巨大的蓝色玻璃,冬日的暖阳里富丽堂皇,而我的故乡已是一片沉寂。人往高处走,我来到这里又何尝不是呢?申城之所以暗淡了星光,是因为它历史性的暂时退出了。
走出火车站,坐了地铁一号线,不久就来到了学校。冬天里,草坪退去了绿,路边的常青树更显得绿。孩子依旧快乐的追逐,同学们忙碌的穿梭在校园里。我来到了图书馆,努力去解决课题上的问题,便在图书馆的电子图书里查阅了有关能源调度和智能电网的文章。我发现数据是摆在我面前的第一个问题。第二个问题,是电能,光伏发电,还有蓄电池之间能源要如何更好的动态调度。为了解决问题,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我在师兄那里找到了一本雷英杰的《matlab遗传算法工具箱及应用》,当我试着写自己的算法,我感觉自己的算法幼稚可笑。于是,我便去研究前人的算法,我找到基于非支配解排序的nsga算法以及 srinivas 和 deb扩展的nsga-2算法。
在研习了这个算法后,我开始改编,在非支配解的基础上,加上自己解决那个问题需要的基于位子的排序。在非支配解的基础上,再基于位子排序。写好了算法,我把那些残缺数据表写进算法进行测试,可这个算法迭代运行的时间相当长,而且处理出的数据结果不理想。
在例会上,我向王老师说出了我的结果,他严肃指出了我算法的毛病,他说:“没有思想的程序都是垃圾。”
于是,我到宝山图书馆借阅了bruce eckel的《cplusplus编程思想》,在文荟图书馆借阅一本《c数据结构与算法分析》以及有关能源的书籍来研读,后来我发现这是个模糊的问题,跟师兄讨论后,师兄建议我用神经网络算法,我没有听从师兄的建议,而是借阅了高等教育出版社出版的《概率论与数理统计》。
后来我又阅读了大量有关能源调度的文献,我发现我很难提出自己合适的数学模型,并基于此写出好的算法。
时间已经来到一五年六月份,天气渐渐热了起来,人心更加的烦躁。夜里一个人坐在一食堂边的亭子里,不敢望月怕有相思,只是感叹:“暗淡的星光,在水上的落叶上飘荡。河底游鱼的尾间,触动的是一个记忆的涌动。它纯真的心,是镜中月亮的弯带,不像百花般绚丽,却有着火的热情。但却,像我这样游荡。岸边的脚步,在夏风吹动的夜里燥动。夜色太迷人,那夜里的身姿,像是有活的迹象。它是一个不眠的虫子,该是蝈蝈在清鸣。这里,它只是一段亭子,却是一段历史。任绿波堆叠,百草来而又去。在多年的初匆的脚步之后,我愿是,一个偶入此间的旅人,惊讶了它的别致。”
我写不出好的算法,这可能是我智商的问题,但我发现自己可以不断深入思考,自己也不断的变化自己的想法去改善自己外在美和生活中遇到的困难。于是,我便想写本书,把那篇演讲稿的理论加以具体化和体系化,并在一再考虑后把它起个霸气的名字即为《自我变革者说》,力求找到这种变化外在和内在的联系,并自己去实践,进而不断修改自己的理论,让更多人了解到这种变化的因果。
至此,我已决定放弃这个课题的研究,但一种强烈且带有使命感的信念开始萦绕在我脑海里,我感受到这种难以入眠的力量后,就抓紧时间早点完成这本书。
我继续待在文荟图书馆,偶然借阅了狄更斯的《草叶集》、鲁迅的《呐喊》、孔子的《论语》、川端康成的《雪国》,尤其认真阅读了卡勒德·胡赛尼的《追风筝的人》、高尔基的人生三部曲《童年》《在人间》《我的大学》、川上村树的《挪威的森林》、老子的《道德经》、朱光潜的《谈美书简》、亨利克·显克维奇的《旅美书简》。在得到这些书,我一边看书,一边夜以继日的写。为了排解自己精神的劳累,夜里继续去操场上跑步。
在操场上,我遇到一位来自同济大学的医生。他当骨科医生,并且一边给病人做手术,一边给同济大学的学生上课。他这种边研究边实践的做事方式,更坚定了我内心的想法。至于我们如何认识的,我忘记了。很多时候,我们都先拉十几个引体向上,然后跑十圈。
远子是我们本专业的,为了排解内心的矛盾,我经常把我写的东西发给我的精神挚友远子看。远子乐观开朗,每次都乐于读我的文章,指出我文章中的错别字并鼓励我,但是她从来不对我的文章发表意见。
不知在文荟图书馆五楼自习室写多久,有一次我去一楼倒水喝,在教室里进门口遇到到了一个如贤妻良母,但又有点云芝似的女生。在我那时的精神亢奋的状态下,我感觉这个女生妙不可言。
这个女生是和她两个闺蜜一起偶入这个大教室,以后直到毕业大部分时间都入住这里。她的两个闺蜜,一个看起来活泼开朗,高高的胖胖的,一个很文静,圆脸,留着长发。
哎,这个女生给人的美得感觉太令我迷恋了,但我深知这样的女生一般不好对付,于是我选择攻心为上。每次,我经过她面前,不管她是低着头还是抬着头,我都会深深的看着她。因为我很早就意识到当一个人从另一个人身边经过,那另一个人一般都会下意识得抬头看一下。但这个女生不同,她从来不会抬头。
有一次,她站着看书,我还是深深的忘了她一眼,她终于躲不过望了我一眼。然后,她继续读书。
此后,我继续着我的多看理论。她已从从不抬头看经过的人,变成了偶儿会看一眼。自然,我们对视的机会越来越多了。
有一天,我到文荟图书馆一楼水房去打水喝,在坐电梯时候遇到她。我没有去看她,她抬着头看对面的墙壁。到了五楼,我让她先走,然后我们都回到各自的位子。
又过了十几天,我感觉自己有必要和她们三个都认识一下,便写了一个纸条递给那个她高高胖胖的闺蜜,然后就去食堂吃饭了。第二天,她闺蜜什么话都没说,把那纸条还给了我。
后来,她没有离开这个自习室,而是把她的书搬到了图书馆的最前方的位子。第二天,我也把书搬到她位子后面坐。
搬到她位子后面坐,我感觉自己思维如泉,写出的文章感动人心。她也并没有介意我搬来,而是以后都在那个位子坐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少天,终于来了机会。她感冒了,后面坐的人无心把窗户打开。我出于对于她的一片爱意,走了出去,呵斥那个打开窗子男生说:“没看到前面有人感冒了嘛。”
那男生认为那是我女朋友,立刻向我大声到了歉。当我关上窗户,坐到位子上,她还在抽鼻子,只是停止学习,趴在了桌子上。大概过了十几分钟,我去拔我的戴尔电脑电源线,准备去吃饭。那是我最近的距离看过她,大概十几公分的距离,我们对视了一秒钟,然后我离去。
过了大概三四天,我便写了一张纸条,大意是:“和你同在一个自习室这么久,也算是缘分,很想认识你,想请你和你闺蜜吃顿饭,交个朋友,并留了联系方式。”
写好之后,我知道她是个文静的女孩,不想让她太尴尬,没有直接交给她,而是把纸条夹在她的日记本里。
接着的一天,我没有来,而是等待她的回复。但她没有回复我,我就又去图书馆了。她正坐在图书馆那个位置,我思绪复杂的坐在我得位子上继续写下去。
三天后,她不在的时候,我想看看那个纸条是否还在?我打开她的日记本,它还在。我拿出那张纸条,把它撕了,扔进了垃圾篓。
此后,我还是时常区往常一样看看她,因为她真的给我的感觉很美好。她从我的眼神里走来,即使我们没有彼此靠近,这温暖,这幸福的感觉,凝固了整个过去与将来。
十一点的夜,今晚月色甚好,远方佳人思远方,我又孤独的行走在一片光明的黑夜里。半路上,那个胖姑娘挎着她黑色电脑包走过没人的转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