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他动了,他是在嗅我身上的味道。噢,他的嘴这回明显也动了,他的嘴慢慢地张开,似乎在等待她更强烈的吻。但是他为什么不醒过来呢?他还是在法术的控制之中?
看来我只成功了一半,他的境界虽然还在法术的约束之中,但已有了我的参与,我已成功地进入了法术之中了。她在青锋半张开的双唇上吻了下去,她的香舌已攻入他的舌齿之间,奋力地搅动着,忘情地吸允着,她已想不起是为什么要吻他,她现在就是要吻他。
不知什么时候,青锋的舌头也跟着搅动起来,嘴唇也有力地贪婪地咬合着,他的手也抬了起来,轻轻地环抱住了她的腰,抚摸着她的背,之后是她的脖颈。
青锋醒了?坦坦不想停下来,不!别停!她需要爱抚;她需要亲吻。这长久的等待使她欲火中烧,她要让烈火吞噬他们两个人的全部。两个人抱得太紧了,青锋的身体越来越僵硬,坦坦觉得自己被抱得快要窒息了,她想挣脱他。就在这时,青锋突然一声长久的shēn yín,身体急速地抖动了起来,他忽然睁开了眼睛,看着坦坦,喃喃地说道:“好美啊。”
青锋的脸上是一层微细的汗珠,深邃的目光有了疲倦之相,像是远征归来斗士。他轻轻松开了坦坦,想用手去抚摸坦坦的面颊,而她躲开了,从他的眼神中可以断定,青锋没有完全从梦中醒来。
坦坦当然知道青锋在这个时候shēn yín、抖动、出汗意味着什么,她今年二十七岁了什么不懂?她很惊讶今天会有这样的结果,她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她不知道自己是幸福还是屈辱?
青锋细细品味刚才被魈仙迷惑的情景,自己在欣赏宝贝的时,忽然闻到一阵兰花的馨香,是蓝莹吗?不,这中间还夹杂shú nǚ的味道,是坦坦,她也有兰花一样的馨香,对,是坦坦的味道!他回头定睛一看,还是真是坦坦!
青锋马上朝她招手,叫她一起来看这些宝贝。咦,这坦坦穿着也太暴露了,身上肉嘟嘟的,怎么露出了这么多啊?还这么好看,尤其是纹在小腹中间的那朵蓝莲花,分外艳丽夺目,它让坦坦的小腹显得那样美妙炫幻。她来了直接拥到他的怀里,两个人亲吻起来。接下来就都顺理成章了,两个人在财宝堆里学着慧娘那库在床上的样子,青锋刚有那种意思,就一溃千里了,遗精了!然而也就是这原始冲动的爆发,青锋冲破法术的束缚,离开了境界,回到了自己。
青锋还没想完,则也不耐烦地嚷道:‘停吧、停吧。别夸大她的能力,也别夸大你的能力,如果没有我的帮助,你死定了。’
‘是你进洞救的我?’青锋看着则也的灵魂。
‘不是。我可不敢进洞,进洞我也帮不了你。’
‘那你怎么帮的我?我觉得是坦坦拉我回来的。’
‘哼哼,就凭她?亲一口就能破解法术,那还叫法师干什么?告诉你,刚才就是用刀子割你身上的肉你也不会醒来,别说被亲一口。哼!’
青锋想着还真是这样,法术哪有那么容易就破了,‘我上次在岩层中怎么自己就回来了,这么这次却回不来了?’
‘你上次在岩层是你自己迷失了上下左右的方向,并没有被施法术,而这次不同。’
‘快说吧,这次多亏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这次帮了你,完事你可得去为我报仇,’
‘则也,我最烦有人拿事要挟我,谁用你救啦?你快把我送回去数金币去吧,我还没数够呢。’
这种半真半假的玩笑话则也可搞不清青锋的真正用意。则也也没有了主意,说道:‘我一直守着你,见你久久不归,知道你出事了,可怎么弄醒你呢,我也不知道。那个坦坦当时只知道傻傻地看着你,无计可施。后来,一阵风吹过,风提醒了我。我来指挥你守身的魂魄,让你动起来,像是要被风吹倒了似地,坦坦自然就抱着你啦,坦坦嗅到你的气味自然要爱抚啦。’
‘等等,你怎么可能与我守身魂魄联系起来呢?’
‘我们俩已经有过心灵感应,你的守身魂魄是不会拒绝我的。’
‘按你这么说,与人心灵互动不是很危险吗?我的身体很容易被其它邪灵夺去吗?’
‘那是当然!没有法力,就别玩法术!’
青锋点头称是。又问:‘每个中了法术的人都可以用这招解吗?’
‘青锋你现在真是愚蠢至极,亲几下就能破解一个法术哪还叫法术?你的魂功是liù jí啊,又有我的指导,才可以回到现时。是我调动了你男性的潜意识,去迎合坦坦。’
‘破解法术是我liù jí的能量?’青锋有些不安起来,如果不是我的能量,将来我还不得受制于则也?
‘不会。我这点儿能量怎么能干扰你?等你法术高明时,你自会知道,哪些路该关,哪些路该开。我现在能与你守身魂魄联系上,是因为我们有过心灵沟通,就像我知道去你家的路、认识你家的人一样。’
‘那最初的吻是你在享受的吧?’青锋想搞清楚其中的奥秘,并不是嫉妒。
‘当然是你啦!你的嘴、你的心哪。’则也诡异地笑了起来。
‘当初我并没有意识,是你在调动我的嘴唇和舌头。’青锋知道是后来坦坦的馨香打破了法术的阻隔。
‘我感觉就是我,呵呵呵,哈哈哈,青锋你没那么小气吧,我主要是在救人哪!你还是换换裤子吧,或者去河边洗一洗。呵呵,你刚才是遗精了,你是不是第一次有梦遗啊?这事儿我可懂的,我死之前就有好几次遗精了。’
青锋回味着刚才那如梦如醒的幻境,他在这一生中还不曾有过真正的情爱**,所以他当然不知道那是怎样一回事,然而境界中的坦坦就是那么真真实实展现在他面前,她那么美丽、那么丰满、那么jī qíng、那么热烈,她像个他久别重逢的qíng rén,一下子投入到青锋的怀抱,快速融化在他的海洋里。
‘则也,人在“那一刻”为什么就能挣脱法术的束缚?’
‘我懂的也不多。但我知道,在“那一刻”,人体内是惊天动地、电闪雷鸣的,是灵与肉的高度融合,同时也是灵与肉高度分离的。男人和女人也是灵与肉的高度融合、高度分离的。所以挣脱一个法术是可能的。’
‘高度融合好理解,高度分离呢?’
‘**之际人的灵魂就像离开了**,投到火热之中;而之后人的灵魂又回到了**,仿佛又活了一样,就是这样一个过程。’
‘噢?梦境中的那个人为什么是坦坦?我之前不知道坦坦在我身边,就是说,我不知道是坦坦抱住了我。’
‘你别无选择,青锋。虽然你的理想qíng rén应该是蓝莹,可梦中出现的偏偏是坦坦。’则也在开导他,祂显然是个过来人:‘梦境就是那么不合常理;甚至是不合伦理,往往出现的人物并不是你日思夜想的那个人。如果你白天想到谁、夜里就梦到谁,那就不叫梦了,那就叫白日梦了。你的梦里没有梦见梦妍就不错啦。’
‘梦妍?她是我的族人,你胡说什么?’
‘哈哈哈,梦里的人可没有什么伦理道德,只有一个模糊的形象而已,何况一个懵懂少年的性梦,那是令人难以想象的。’
青锋被他说得非常尴尬,祂可能是在笑话坦坦比自己大十岁。自己在它面前什么秘密都没有,真是手足无措。他问则也:“你活着的时候,每次梦到谁才遗精的?”
则也听到这话顿时惊愕了,虚幻的身影变得怪异,祂盯着青锋道:“我对你并无恶意,你为何要这样讥讽我?报复我?”
慢慢地祂消失了,怨恨依然留在空气里。青锋在刚才问话的一瞬间,他看到了敏儿,还有则也自己的母亲,难道祂---。
‘我说错什么了你就生气?’青锋不知怎么得罪则也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这就叫**。’是赫岩!一团紫色的火焰在他不远处悬浮着。‘你触碰到祂心灵最痛处,祂以为你故意点祂的秘密。’
‘赫岩大师,你怎么到这来了?’
‘我一直跟着你。’
‘凤菊公府供奉着你们?则也被害是真的?’青锋核实一下。
‘啊,是的。’
‘为什么不阻止以昂杀害他们?’
赫岩迟疑了一下,似呼在思考,‘我们为什么要救则也?这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他们不是供奉着你们?’
‘供奉是他们自愿的事,这几乎和我们都不相干。他们尊重我们;我们也尊重了他们。’
青锋无语了,赫岩说的不无道理。
赫岩进一步解释道:‘也许他们俩个就是该死了,也许我们救了则也,将来会死更多的人。我们不能什么事都管。’
青锋想到:‘或者说,魈仙什么事也管不了,人们供奉你们,是因为他们害怕你们才供奉的,不是吗?’
赫岩当然知道青锋的想法:‘青锋,我问你,人类会管小鸟与小鸟的打架吗?人类会管小鸟吃蚂蚁吗?’
‘当然不会。’
‘那你干嘛要求我们管凤菊镇的事?’
青锋明白了祂的意思,和象胄说我们采蜂蜜是一个道理。‘刚才那个叫象胄的,是我要找的象胄吗?’青锋又问。
‘我们的概念有差异,我一时不好回答你。’
‘那就是喽!怎么会?我认识的象胄是个人类。他和我一起练过功,他的相貌我想起来了,他就是信使,一个精壮的小伙子。而刚才的那个象胄和你是同类。’
‘你说的那个象胄是什么时候的事,有多少年了?是你的前世还是前、前、前世?’
‘不知道?我就是想通过这一点点的线索,想起一些事来。’
‘你该想起来的时候就会想起来的,现在不该过多地思考这些问题,这对你是有害的。’
‘我想知道我是谁?所以——算了。那象胄刚才为什么将我施了法术,把我困在洞穴里?’
‘你把哪看成是法术?会害死你?而祂只是和你开了个小小的玩笑,和你捉了个小迷藏。我一直跟着你,想看看你有多大本事。’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的前世、前前世究竟是干什么的?我被杀死多少回了?’
‘有几回了。’赫岩大师平静地说,‘不过,也有几生是魂功太低,根本就什么也不知道,就碌碌无为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