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准备去附近的一个古镇,名字叫杨家古镇,看来以前杨家垄断了镇上的一切,包括命名权。我和王莹一起上了公交车,车子很破,轰隆隆声音起来,车子里全是汽油味,仿佛快要爆炸,车上人不多,王莹紧紧拉着我,说这车好可怕。我说,又不是在国外,有啥怕的?说的声音不大,被qì chē哥声音一遮,王莹听不见。听不见就算了,我们盯着窗外。
亮亮来diàn huà了,我接起来,喂喂了好几次,让他说话声音大一点,我这边有点吵。亮亮说了半天,我一个字没听到,就挂了diàn huà,再次打通,戴上耳机,稍微好一点,亮亮就哗啦啦大骂,骂shǒu jī,骂噪音,但中心内涵只有一个:他感情强烈,非常渴望和某些物件的母亲,祖母,大爷发生**关系。
和亮亮打完diàn huà,我们也下了公交车,到了杨家古镇。一下公交,我有从山洞出来的错觉。王莹问我:“你俩嘀嘀咕咕说些什么呀?又笑又说,那小表情丰富的,比对我的时候要好十万八千里。”我说:“你去给我买根冰棍,我说了一路,口很渴,边吃边和你说。”王莹朝着一面写有“副食”的旗子走去。我还在回想亮亮的话,亮亮说,他和根民打架了,根民住院呢,使劲住着不出来,本来没什么大事,根民就是在讹我,都是一个村的,还是一个团队的,你说用得着这样吗?打他也是喝酒之后,迷迷糊糊的,可能一言不合,又不是有深仇大恨,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他妈的!我去医院和他说过很多次了,开始住院他说第二天要出院的,第二天我找了个车去接他,他又说不出院了,这住了个把礼拜了,真是,我医药费都不给他了,让他告状打官司去吧。你说那医生也是混蛋,看着我们有纠纷,知道有人负担,死开药,一天开十几种,就差没有开乌鸡白凤丸了。
我说,解决问题和kāi suǒ是一个道理,只能说你还没有找到钥匙。我可以给你tí gòng一个线索,以我对根民家里的了解,住院延期肯定不是根民的主意,是他老婆的主意,你要找他老婆商量,给点钱,得了。亮亮生气地说,他妈的他们两口子天天在医院病床上打pū kè,开心的不得了,也不嫌医院有病毒,也不怕哪天医生错将**的针给他扎上!我说,差不多得了,去和我小婶婶谈吧,赔一点钱算了。我忍不住问,盗墓的事后来怎么样了?亮亮说,别提了,一锅浆糊。大锁那个傻逼天天和松林要五万块钱,东西搁在爱香家的地下室,动也没动,富贵也天天催着要分钱,村长和松林说,最好的解决办法只有一个,就是偷偷卖了,村里按人头分钱,就算分一毛钱那也是他们自愿!
亮亮郁闷地说,一个村上的,你说还能这样?真心无语,还和他合作那么多次盗墓,哪次不是照顾他,不让他多挖,狗日的最后这样对我,真是遇事见人心!我说算了。亮亮说,村里人也是,非要让松林把盗墓所得交出来,一起卖了分钱,村长也打起了这个主意,最近和松林都煎熬的很,加上大锁那个鸟人,不说了,你忙吧,对了,你和大锁应该比较熟,能不能打diàn huà和他说一下?给他点钱可以,五万太过分了吧。我一听,就知道是松林让亮亮打diàn huà给我的。我说,我怎么和大锁说呀,经常不在家里,哪里会熟。亮亮说,你以前和玉梅……我说,先挂了,你赶紧去处理根民的事吧,拖久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