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鱼眼闪现般出现,一掌将刀打回刀鞘。
“丧家之犬,临死还要叫两声吗。”半张脸出言讥讽,意图激怒对手。
死鱼眼显然不打算多说话,顺势一个铁山靠,将人顶退三步。不等人站稳,一个踏步上前就是一式双峰灌耳。虽然被闪开,但两掌交击,波如涟漪荡出一个球形。这是搏命的招术,未伤人先伤己,不是深仇大恨,没人会轻易使用。
半张脸没来得及脱离波的辐射范围,顿时面如金纸,伏地干呕。
死鱼眼口吐着白沫,抽出半张脸的打刀后,也只能利用自己的体重将刀尖送入半张脸的后背。
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凳子和瓜子还没找到就已经结束了。搏命就是这样,没有那些戏子演的那样叮叮当当个半天。搏死一击,有敌无我。
老头没得救了,逞强拔掉了狼牙箭,已经失血过多了。
“这是,这是臣,偷,偷出来的,虎符,拿着,去找,去找你的,舅舅,香料群岛岛主,欧,欧……”老头给他家小孩塞了块牌子,话还没有交代完就只能喘气说不出话了。
东方小子正要说什么,忽然红光一闪,“碰”一声巨响,泥沙夹杂着血肉与碎骨冲击着全身,如同骤雨打青荷。
等重新感知到光线和声音时,眼前一片血肉模糊。所有人被炸得面目全非,离爆炸源最近的死鱼眼已经拼都拼不回去了。
“好胆,这个梁子结下了,师父,来帮忙。”灾星扛起还有口气的摘月向实验室走去,虽然没有电了,有些事还是能做的。
是谁说活得久了就没有敌人了?旧恨未了,又结新仇。
敢伤害无量宫的徒弟,准备好付出代价了吗?捡起金属miàn jù,这个是线索。
人家是冲着东方小子来的,虽然人死了,基因可以利用一下。吞噬。
小麦还活着,躺着不能动,目露凶光。
要报仇吗?
眨眼。
在没有仪器的辅助下,通过基因来进行**再生是件不容易的事情。更何况小麦需要基因裁剪处理,有很大的风险会变成不知道是什么的生物。
四个培养仓,通过玻璃能看到彼此的情况。三个月的时间,大家恢复地不错。小麦已是男儿身,长得越来越像东方家的小子。
还需要些时间,但培养液已经不能再用了,隐约要发臭了。
出仓,拆迁队帮忙做了决定。实验室被发现了,入口被拆除。进入的人被惊吓到了。
再一次,实验室里水漫金山,铁锈味混着脂肪的臭味,刺激着鼻腔。希望以后发现这里的人胆子足够大,吓死不相干的人那可就罪过大了。
小麦正在熟悉新拥有的身躯,东摸摸,西摸摸,特别是新增加的功能,表示还有些不适应。
摘月终于如他师父的愿,不再能长个儿了,皮肤苍白,没有血色的那种白。就算晒太阳晒黑了,不晒太阳时还能白回来。
灾星乘机把自己的眼瞳变成了红色,也不知道是哪里搞来的基因。
灾星又多了个徒弟,比他矮,表示可以接受。
香料群岛,新的目的地,方向东南。要去那里,必须要一艘船。
拆了房子和实验室,赔条船不过分吧?新建的衙门比烧掉前还要奢华。拆房子的业务还在继续。杀不完的人,割不完的韭菜。还是让咱们来拆几条房梁,做一艘船吧。别人的房子,自有别人自己来守护。
自己放弃了自卫的权利,就要有做鱼肉的觉悟。
让我们荡起双桨,嗯,这次桨没忘。小船儿推开波浪。水面倒映着毒辣的太阳,四面环绕着,饥饿的白鲨。
饥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