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伞一路飘到学校,今天要去见一种被称之为教师的可怕生物,一群教着别人的理论来挣钱的师代范,一言不和就拍桌子把人骂个狗血淋头,把严格与发脾气混为一谈的更年期高发人群。
灾星一手叉腰,一手护着身后的摘月,冷眼面对一群大妈的指责和冷言讽语。另一边缩着几个跟摘月一样年龄的小孩,有的胳膊脱臼了,有的脸被打歪了。
“你是家长?”被称为教导主任的中年妇女显然不太相信某些事实。
**直接说明。
“今天总算是理解了,当初老大哭着回来时,师父是怎样的心情了。他们lè suǒ小月,lè suǒ不到就打了他一巴掌,被我看到了。然后就是这个样子了。”灾星说明情况。
“那也不能把人打成这样啊,打人是不对的。还有你们家长是怎么教的?动不动就把人往死里打?”教导主任开始拍桌子,黑板擦充当惊堂木。
嗯,动了手却没打死,灾星还需要给个解释,这不符合无量宫的行事风格。
“小月不让,不然早打死了。”灾星哼了一声道。
好吧,天大地大,徒弟最大,这个符合无量宫的风格。
“你们还想把人打死?你们疯了你们。这是要犯法的,您们知不知道。你们还有没有法律意识,还是不是人?”教导主任被惊着了。
“还想shā rén?不好啦,要死人啦,快叫jǐng chá把他们抓起来。”大妈群开始呱噪起来。
jǐng chá被叫来,“哪里死人了?尸体呢?没死?没死也报警?没有事实依据,我们不能抓人。啊,被打成这样?小孩子打架,这点伤势,这得学校管,我们还管不着,散了吧,散了。”
“你们要么写一篇深刻检查过来,要么明天主就不用来了,我们学校不收你们这样的人。”教导主任甩袖走人。
不用来了?那不错,回家。路上看到东方小子在小麦的淫威下,背着小麦慢慢往家挪。
“想去哪里呀?打了人就想这么拍拍屁股走了,啊?”一群混混拦在弄堂里,手里铁棍小刀,显然没有一点善意。
地方选的真不错,就算呼救也会被外面大街上的吆喝声掩盖掉。
“师父不要出手,不然不好收拾,我来吧。遮好小月眼睛,不要吓着他了。”灾星显然之前没发泄够,有人送shàng mén来,再好不过。
踩葡萄酿酒一直是灾星喜欢做的事情,一脚下去,红色的液体被挤出来,汇聚成一潭。全部踩碎的话容易被人发现,只好踩碎几个大葡萄,再把红色液体抽干,脖子上戳两个牙洞,撒上白玫瑰花瓣。好像有人来了,撤。
回家后小月一直在吐,顺毛哄徒弟这事得灾星自己来做。
不知道是哪个,乘人不在家的时候在在墙上画了几个大大的拆字。真缺德,涂掉。嗯,周围好像都有拆字。
“你们这里已经成了城中村了,影响市容,必须得拆。这是拆迁费,拿好。”一名官员来洽谈,抬了几箱钱来。
“这是二十年前的补偿标准。”有人数了下钱,一合计,马上表示抗议。
“我们也是依法办事,拆也得拆,不拆也得拆,谁不想拆,后果自负。”官员抛下句话,脸色意味深长。
“你让他们来,我们不怕。”有人显然知道点什么,怒目相送。
晚上突然停电,刚挖好的地下实验室没法用了。水也停了,飞翔亭无法正常营业。只是听人家说的拆迁大队,三天了都没动静。
吃早点时大家在议论。
“听说了吗?那帮拆迁队的被吸血鬼吸干了血,都没了。”
“原来这样啊,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