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上官家主开口问询,作为剑运派心剑峰的亲传弟子,我就来说道说道此事。”景风不紧不慢地回道:“此事到底怎么回事,其实还没有完全搞清楚,婚约之事倒是不用那样着急。”
“怎么没有搞清楚?”王为纲横眉说道:“事实都摆在眼前,难道你们想抵赖?”
“这位王家伯父先不用冲动,容我慢慢道来。”景风笑着说道:“先请问王家大公子王若泰,王若月与上官言饮酒之时,你是否在场?”
“我当然在场。”王若泰回道。
“他们二人是否饮用了很多灵酒?当时精神状态如何?”景风继续问道。
“当时我们都在一桌喝酒,确实都喝了不少灵酒,若月mèi mèi不胜酒力,便先行离去了,后来我们一桌子男生又喝了不少,大家都喝得迷迷糊糊,更是有不少人都直接喝趴在桌子上,我记得上官言是最后才喝得趴下的,我呼唤言弟,见他不能醒来。这才命家丁将众位喝倒之人,包括言弟在内,一起扶到客房里面休息,过了一会儿,自己也觉得头晕眼花起来,随即回房休息去了,接下来直到上官伯父和你赶到,我才出来迎接。”
“好!上官言。”景风转头看向上官言问道:“我来问你,你趴在酒桌之上后,可还有任何能够记起来的事情?”
“我只记得王家家丁将我扶到了床边,我倒在床上,倒头就睡,其它真的没有任何记忆了。”上官言回道。
“你有没有tuō yī服?”景风追问道。
“记……记不起来。”
“你记不起来,没事,有东西帮你记着呢。”说着,景风笑着走到上官言面前,将之前黏在上官言衣服上的小圆珠取了下来,然说示意上官言将那小阵盘交还给自己。
“诸位!这件法宝阵盘是我剑运派新研制的影像记录阵盘,我把内容放出来,给大家看看,诸位一看便知。”说着,景风将五颗小圆珠放在桌上,然后往阵盘中输送灵气。
其实这件阵盘是景风自己所创,就是为了防止平时遭人暗算,那日在街上被王家五长老栽赃时,景风就用这阵盘记录下了整个经过,所以景风才有恃无恐的叫来铁固城主,只是铁固城主并未为难自己,所以就没有放出那影像。后来,景风算来算去,定然是自己阻止了上官言和王家的联姻之事,得罪了王家的某些人,所以才会有王家五长老前来栽赃。而王家这些人的目的在上官言身上,定然会对上官言做些什么,因此景风将这影像记录阵盘放在了上官言的身上。
五颗小圆珠慢慢亮了起来,从小圆珠中射出光芒,那光芒投射到白墙之上,立即出现了影像,五个镜头对着不同的角度,景风将画面一会儿快进,一会儿定格,一会儿正常播放。
只见有两个镜头一黑,看来是上官言喝趴在了酒桌之上,接着过来了一位家丁,扶着上官言走去了客房,上官言进了客房倒头就睡。一炷香后,王若泰蹑手蹑脚地进了上官言的房间,似乎是呼唤了上官言几声,因为五颗圆珠只能记录影像不能记录声音的缘故,所以不知道王若泰在说什么。
此时的王若泰已经一头虚汗,脸色发白。
接着,王若泰抗起了上官言直奔那王若月的闺房,王若泰将上官言放在床上,开始脱上官言的衣服,镜头随即被抛向空中,然后落下,随后镜头自动调整了角度,三个镜头齐齐对准了床上,另外两个镜头被衣物盖住没有了影像,上官言被扒光了之后,王若泰便来到床的另一边开始脱王若月的衣服。
“这不可能,这是假的!”王若泰吼道。
景风停止了影像播放,静静地看着歇斯底里的王若泰。
“王若泰,你究竟干了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你的堂妹?”王为纲怒道。
“我没有,这是假的!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有记录影像的阵盘?”王若泰惊恐的表情,无力地辩驳着。
“若泰贤侄,事已至此,你还是老实交代吧,剑运派的法宝不是你说假就能假的。”王为勉开口说道:“莫要抵赖了,族规家法的滋味可不好受。”
此时,王家家主王为励脸色相当难看,他正在与自己的儿子传音,让他镇定。
“好吧,我说!”王若泰双膝一跪,头一低,说道:“其实我也是好意,我心知若月mèi mèi喜欢那上官言,所以上官言喝醉之后,我酒劲上来了,就胡思乱想起来,想着如何成全若月mèi mèi的心意,而且若月mèi mèi若是和上官言成了婚,我们王家与上官家更是亲上加亲,所以我就临时起意,想出了这么个办法。”
“哼!”上官言起身喝道:“婚姻大事哪有你这样撮合的,我上官言倒不要紧,那王若月是你堂妹,居然就这样平白被你污了清白。”
“没有。”王若泰辩解道:“我只是扯去了她的衣裳,然后立即出了房门,我真的是想撮合你们。”
“好了,好了。”上官容海打断说道:“究竟怎么回事,你们王家自己问清楚吧,我们在这里也不方便你们处理家事。此事定然与我儿无关了,上官言,我们回去。”说着,上官容海起身冲王家各位一抱拳。
“容海兄,我儿做了这等错事,但他心意其实还是好的,望容海兄莫要介意。”王家家主王为励连忙抱拳说道:“我儿不懂事,望容海兄海涵海涵!”
上官容海领着上官言、景风径直离去。
……
出了王家,三人边走边讨论。
“景兄,这次真是多亏了你,幸亏你想的周全,把门派的宝贝带了出来,不然我跳进大海也洗不清了。”上官言后怕着说道。
“兄弟嘛!别客气。”景风笑着回道:“以后多长点心眼,在别人家里喝得不省人事,我还真的挺佩服你的勇气,你说要不我们等会儿回去后,将后面的影像看完啊?说不定你在睡梦之中真把那王若月怎么样了呢。”
“不可能!”上官言回道:“我刚刚检查过了,我肯定没有乱来。”
“臭小子!”上官容海一脚踹在上官言屁股上,喝道:“几年没见长能耐啦!睡完这个睡那个,你说你继承老子什么不好……”
景风、上官言齐齐转头看向上官容海。
“呃……那是以前的事,过去很多年了,一不小心说漏嘴了。”上官容海尴尬地说道。
“没事,伯父,堂堂男子汉,谁不曾年少轻狂,谁不曾迷恋温柔乡?我们懂的。”景风咧开的嘴角要飞到眉毛上去了。
“爹,你干嘛又打我屁股!我真的什么都没做!”上官言委屈的一边说,一边揉着自己的屁股,今天晚上自己的屁股已经被他老子揍了两回了。
“景风贤侄,和你打个商量。”
“伯父请讲。”
“此事回去后能不能不要告诉雪瑶,等你们回去门派后也莫要向旁人提起。”上官容海恳切地说道:“毕竟我儿子是真心想娶那洛含烟的,此事传扬出去,有辱我家言儿清白。”
“没问题,上官言是我兄弟,我巴不得上官言早日和洛师姐成婚呢,只是雪瑶师妹那边,你不说,我不说,但恐怕我们再在上官家待上几日,她未必不会知道啊。”景风故作犹豫状。
“本来让言儿、雪瑶回来就是参加这四大家族的huó dòng的,如今擂台也打了,风头也出了,接下来也没什么事情要他俩参加了。你们心剑峰还有那么多事务要处理,你俩一个是亲传弟子,一个是精英弟子,怎能一起离开心剑峰这么久。我看明日一早你们就赶紧回去吧,过几个月我再登门拜访你们的大师兄。”上官容海义正言辞地说道。
“我反正是陪他俩来的,上官言,你怎么说?”景风转头看向上官言。
“好,天一亮,我们就出发吧!”上官言迅速回道。
“回去后好好修行,管好你的那话儿,别再给我添乱子了。”上官容海瞪着上官言说道。
上官言脸噌的一下子红到了脖子,眯着眼睛无奈地点了点头。
“上官伯父,等会儿我把上官言那阵盘里面的影像复制一份给你,若是王家再作刁难,你可用作证据,再不行的话,你可以直接派人去剑运派,大不了我们再来一趟。”景风笑着说道。
说着,三人已经不知不觉回到了上官家族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