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上官兄!”王若衡举杯笑着说道:“刚刚在下多有得罪,在下自罚一杯,上官兄随意!”
“王兄、上官兄!我来敬大家一杯。”赵家的子弟说道。
“上官兄!好酒量,小女子来敬你一杯,嘻嘻。”
……
酒过三巡,上官言喝了不少,若是普通水酒,修士运起灵力,自然可以排除酒劲,不过王家是这次宴会的东道主,为了展现王家的颜面,准备的倒是价格不菲的灵酒,所以此时上官言倒是微微有些头晕。
眼见着其他宾客们渐渐散去,上官言这才起身抱拳,对着王若泰等人说道:“多谢各位的款待,在下有些不胜酒力,就先一步告辞……”
“上官贤弟。”王若泰打断说道:“今日这聚会乃是以咱们四大家族的名义举办的,你看还有些宾客没有离去,你这做主人的怎么好先离开呢?”
“对对对!”王若衡举杯站起来说道:“这真正的聚会才刚刚开始,上官言你这主人赶紧坐下来,咱们先干了这杯,我这还有好酒呢。”
说着,王若衡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拿出了储物袋,掏出了一大坛子酒,封口打开,香气四溢。
“这酒名为‘百日兰生’,来来来,大家尝尝。”说着,王若衡为在座的四大家族的嫡系子弟倒上了酒。
“既然衡弟拿出了这等美酒,那我也拿一坛珍藏出来。”说着,王若泰也拿出了一坛美酒,名为‘风曲露琼’。
接着赵家和甘家也拿出了美酒,上官言看到这些美酒,肚子里的酒虫立即活跃起来,那想离去的步子一步也没迈出去,心中更是自语道:这等场面,怎么能够离去,我是上官家族的嫡系长子,为了上官家族的颜面,喝倒了也不能喝跑了。上官言更是豪迈地拿出了私人珍藏的一坛‘醉玉颓山’,为上官家族撑门面。
就这样推杯换盏、觥筹交错,足足又喝了一个时辰之久,一桌子上四大家族的子弟们趴下去了一大半,唯有王若泰、上官言和甘家子弟甘子聪三人还勉勉强强撑住,其实这一桌人中上官言喝的最多,这会儿上官言也已经云里雾里了。
“来来来,王大哥,我再敬你一杯。”上官言迷迷糊糊地说着,随即又干了一杯,接着便一头趴在桌上呼呼大睡起来。
……
深夜子时,上官容海来到景风房间。
“伯父,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景风问道。
“我来看看言儿回来没有,我看他房间没人,家族令牌呼唤他也不理睬。”上官容海担忧道。
“他不是去参加宴会了吗?怎么这时候还没回来?不会是留在王家做女婿了吧!”景风打趣道。
“贤侄,这话可别乱说,与那王家的联姻之事,上官家已经回绝了。”
“伯父,你在这里担心也没什么用处,不如我们一同去王家看看吧。”
上官容海点了点头,随即两人一同飞往了王家。
不一会儿,两人便到了王家,出来迎接的是王家家主王为励和大公子王若泰,问明了来由,王若泰这才醉醺醺地说道:“伯父,之前四大家族一干子弟都喝了不少灵酒,家丁扶着各位去客房休息了,言弟应该也在其中,我们一同去客房看看吧。”
四人来到了本应上官言所在的客房,不想被褥掀开着,上官言却不见了踪影。
“咦!上官公子怎的不在?难道出去方便了?”家丁疑惑道。
正在此时只听到“啊!”一声女子的尖叫声。
四人连忙快速地赶了过去,发出尖叫声的竟是王家家主的侄女王若月的房间,上官容海和景风不便进入,王家家主王为励直接进了侄女的房间,查看情况。
“哼!”王为励在屋内一声冷哼,不悦地说道:“上官容海,你进来看看,你儿子做的好事。”
上官容海进去一看,瞬间呆立。之前一直以为儿子不通男女之事,还想着法子的为儿子谋划婚事,这次儿子回来,前几天刚刚得知儿子已经与剑运派的洛含烟那啥了,心里还为儿子欢喜。这会儿展现在自己面前的,居然是宝贝儿子**着身体,躺在王若月的床上呼呼大睡,那王若月用被子裹着身体,躲在一旁抽泣着。这场面使得上官容海对儿子的完美形象瞬间崩塌,时间过得好快,儿子真的长大了!
“这这这这……”上官容海气急,上去狠狠地一掌拍在了上官言光着的屁股上。
上官言猛然坐起,眼神呆滞地看了看周围,再看了看自己,猛然惊醒,连忙单手捂住自己的那话儿,慌忙翻下了床,拿起地上的衣服往自己身上穿,边穿便说道:“这怎么回事?我明明喝醉了,趴在桌上睡着了,怎么会在这里?”
“贤侄!”王为励瞠目看向上官言说道:“你怎么在这里?那要问问你自己啊,你都干了些什么?”
“伯父,我……我什么都没做啊!”上官言边穿衣服便解释道。
“行了!”王为励手一挥,喝道:“你先把衣服穿上,出去再说吧,成何体统!若月,你等会儿也出来,躲在那哭有何用?事情总归会水落石出,王家的xiǎo jiě可不会任人欺凌!”
……
一炷香后,王家议事厅中,王家家主王为励、铁固城城主王为勉、王若月父亲王为纲以及上官容海四人坐着,王若泰、景风站在一旁,上官言、王若月低头跪在地上。
“若月,我来问你,你一五一十的作答?休要有半句谎话。”王为励开口说道:“你是如何回的自己房间?”
“我……呜呜……晚宴上我喝酒喝得多了些。”王若月哭哭啼啼地说道:“后来我感觉到头晕目眩、酒力难耐,于是赶紧回了自己房间,呜呜……倒头便睡了过去,呜呜……醒来时就……呜呜……就看到了他……他躺在我的旁边,我就惊叫了起来,然后大伯就到了……呜呜呜……”
“你可记得上官言对你做过什么?”王为励继续问道。
“我……呜呜……不记得。”
“糊涂!”王为励随即转头看向上官言,问道:“上官言,我来问你。你可知道发生了何事?”
“我……我只记得我喝醉了,趴在桌上睡着了,其它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上官言一脸懵圈地回道。
“哼!你什么都不知道?”王为纲冷哼道:“你都躺在我女儿的床上了,你还敢说什么都不知道?”
“伯父,我……我真的不知道啊。”
“好了,好了,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子女们做错了事,倒也是不打紧,反正长辈们都在。”王为励接着说道:“容海兄,之前我们两家就有联姻之意,如今你儿子与我侄女若月事已至此,你看应当如何处置啊?”
“这……”上官容海有些不知所措,转头看向景风,毕竟自己儿子与剑运派洛含烟这事本来已经说定了,这会儿又冒出这等事情,上官容海实在有些难堪,不知如何应答。
“景道友,上官言虽说是我儿子,但更是你们剑运派心剑峰弟子,你看这事,按照剑运门规该如何处置呢?”上官容海心知决不能一口应下上官言与王若月之事,否则,那洛含烟所属的金剑峰主真要是杀过来,上官家族可挡不住,虽然这王家老祖也是化神修士,可那剑运派什么实力?两名太上长老都是大乘修士,所以自己还是最好不要先开口答应任何事,免得将来既得罪了王家,又得罪了剑运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