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家里,很不是滋味了,恨不得马上就给姨妈打diàn huà责问,为什么要把我千叮万嘱过的事情泄露出去了。我已经觉得没有理由不与阳晓芳结婚了,上次她主动告诉我她结过婚的,我就认为我已输了一步,可是现在我又输了盘,我如果不和阳晓芳结婚就真对不住人家了。而且刚才她那怒火要冲天的样子也迅速的收了回去并没有给我很难看的脸色,我知道她是原谅了我。所以我也应与她结婚,不管以后的日子是过刀山下火海般的艰辛,也就认命了。
8月25日晚上11点多了,我已经睡了,忽然觉得屋外有声响,屋子里好像还有一道光一闪而过。接下来就听到电动车上锁后防盗铃声在响,我知道是阳晓芳来了,又惊又喜地床上起来,打开了门,让她进来了。
我故意地说:“这么晚还来做什么呢?”
她一声不吭地坐了下来。
我说:“你明天上下午班吗?”
她说:“不是的,上午班。”
我一听蒙了,明天早上她六点多钟就要去上班,现在是晚上十一点了,还能睡多久,我对她说:“那你还是早点回去吧?这么晚了,没睡好觉明天上班没精神的!”
她买来饼干和瓜子,坐在椅子上一个人边吃边想着什么。我站在房子中间看着她背影心理也犯嘀咕了,我到底要不要送她回去呢?她坐到晚上十二点了,我不停地催她说:“好了吧,要么就睡觉要么就我送你回去?”
我拉着她的手,想看一下她手上伤疤,她缩了缩不让我看,最后还是同意给我看,她取下手表,把手交给我,在我眼前一晃我根本还没有看清什么,她又不让看了。
她望着我,眼睛充满了渴望与羞涩很坚定地说:“我今晚不回去了,就睡在你这里?不过你不要碰我,好不好?”
我立即回答说:“行!已经很晚了,我明天早上还要上班,也没精神,那你不洗澡了?”
她说:“你家没地方洗啊,不洗算了,明天早上我回家去洗,反正我没出汗的。”
我说:“也行吧,早点睡是要紧的事,还能睡上几个小时吧!”
她没有tuō yī也没脱掉她身上的那条厚厚的牛仔裤,她到了床有些幸灾乐祸地告诉我,今晚不要碰她,她身上来了。我信誓旦旦地保证今晚决对不碰她,她躺下了。八月底的晚上,在我们家已经有些凉爽,睡时还必须盖上毛毯了,我把毯子给她盖上。
她对我说:“今晚不回去,我父母会着急的,我还必须打个diàn huà回家去。”
我说:“那你怎么向人家里人说啊?”
她说:“把你shǒu jī拿来,我打diàn huà,你别吭声好了!”
我说:“这么晚了,你爸还没睡啊?”
她说:“没事的?”
她在diàn huà甜甜地声音装着糊涂问:“爸,你还没睡啊!好吧,哦,我今晚就不回来了,我在一个同事家里。”
不知道她爸说句什么,她十分埋怨地说:“爸,我知道了,你好好睡觉,我明天早上回来了。”
然后,她把diàn huà挂了放下shǒu jī,我却情不自禁地搂紧了她身子在她耳边说:“你才会说谎,你以为你爸是傻子,不知道你来我这里,一看diàn huà就知道了?”
她说:“他不会查,也不会知道是你的diàn huà!”
晚上她没脱掉她的牛仔裤,她也坚持着不让我侵犯她的身体,她一个劲的死守着,不管我怎么与她耳鬓厮磨,她就是不肯就犯,最后她为了让我相信她说的是真,才允许我把手伸到牛仔裤内隔着内裤去证实她是真的身上来了,我才无何奈何放弃了。
她有些得意地对我说:“我不是身上来了,敢到你这里来睡吗?鬼才相信你不会碰我,上床前你也不是发誓决不碰我吗,碰了我是小狗,现在你是小狗了吧!”
我又气又恨,我把搂紧了又放松,放松又搂紧,她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很调皮地附在耳边小心地说:“过两天好吗,干净了,就让你!”
她转过身一把抱着我,她的手指在我背上游走,然后一点点地往下轻轻地像根羽毛来回滑动着,弄得我浑身一紧一缩地,盖在身上毯子终于盖不住了,我起身俯卧在她身上,我去吻她的额角吻她的面颊一点点把嘴向她嘴唇接近,当我嘴唇刚碰到她嘴唇她头一偏,让开了。我不甘心,她却主动地吻起我来,吻我的身子吻我的胸。
几经周折,她身上短袖的白色的胸前印着新一佳标识的衬衣扣子也全开了,里面的胸罩也被我弄开了,她上身就全在我掌握之中,我感觉到她**异外的小,几乎没有,如池塘水面一样,在中间露出一对尖尖小荷来。
我当时就开玩笑地说:“怎么这么小啊!几乎没有啊!”
她也不忌讳她的**小而有些放肆地说:“上次那个姓龙就是嫌我不xìng gǎn,也说我的胸太小了。”
然而我听到这句话时心里刺一下,我马上放开了在她胸上的手上,我仿佛受了污辱一般。
阳晓芳感觉到了我反应,她连连问:“怎么?你不高兴?”
我说:“没有,你不会现在还在想着人家吧?”
她说:“不会,自从那天他说不和我结婚,我决定不再与他来往了。”
她知道我不高兴于是更主动搂着我身子悄悄地说:“下次就让你进去,今天身上来了,好吗?”
她的手已伸到我下面在生硬的动作,我不知道她是没经验还是无心的应付着。只到我已经射在她胸上后,我们才安静了一会儿,这时我们已经听到公鸡的鸣叫,一看时间已是4点多快了。我放下她说:“睡一会儿吧?很快就天亮了!”
她说:“明天去上班,同事一定知道我晚上做什么去了?”
我有些奇怪地问:“她们怎么知道你做什么啊?”
她说:“一看我脸色就会知道,有天我一个同事脸色很不好看,走起路都歪歪扭扭,一看就知道是晚上做那个做多了。”她笑得很轻松,也让我很吃惊。
早上5多点钟她就起来,她一个人悄悄走了,离开床时她看着我说:“你就好好睡一觉一会儿,我先回去洗澡换衣服,我身上这衣昨晚滚得很皱了。”
她一个人悄无声息地走了,外面天蒙蒙亮。我睡在床上已经很疲惫也感到内疚不安。
我六点多起来的,走起路来有些飘飘然的感觉,知道今天难熬了,到了上午8点多时,阳晓芳打diàn huà来告诉我,她还好没有什么大碍,问我怎么样了,我说还免强能下去吧。只是我头不听我使唤了,就是连主管叫我做什么东西,我也没听进去。这些天,车间里做的很多产品都在打返工,主管也是整天愁眉不展,一见我把东西没弄好就朝我发火了。我哪里受得了,本来我就不想在这里做下去了,于是我也是趁着火气把手中工具一扔吵吵嚷嚷就出了车间,一气之下就去人事部,要求辞工回家。我现在是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只想回家好好睡一觉了。
在办公室与人事部的周旋,人事部的xiǎo jiě见我态度坚决,终于答应我先回家里休息,辞工的事要等下个星期老板来了再批了。我如释重负顾不得那么多,上午到家才9点多不到10点,一进屋就往床上一躺一直睡到下午4点多才醒来。醒来后,才告诉阳晓芳cí zhí了,她没感到多少吃惊,因为我多次与她讲过要cí zhí的事了,她有些自责地问:“是不是因为昨晚没睡好,今天做事没精神?怪我昨晚不该去你家的”
我辩解着说:“不是的,我辞工是迟早的事情,我已经与你说过了的。每天要上12个小时特别又要上晚班,很伤神的对身体很不好的。”
她没有责怪我而她有些内疚,她认为多少与她有关联。她安慰着我说:“那你就在家好好休息,利用这段时间把厨房卫生室建好吧!”
我也没想到会如此快的就把工作丢了,丢掉工作在我心里很早就有了想法,只是迟早的事,早在春节时,我知道过了年后要上12个小时的班,我就准备不做了的。到了公司后,因为去年来的一个主管极力劝我做一段时间再说,他全力支持着我的工作。我就答应做那么一个月时间,等到他们招人来了我就不会做了,没想到从2月份就一直做到现在,也做了半年了。
我已经说过,我现在上班的公司是我第二个姑妈的女儿开的。我去那里上班已经很反感了。前一年,我从原来做事的地方辞了回来后,就一直没有找到一个比较稳定地方做事,我没有技能,也没有特长,所以只能当普工,然而在一个工厂里当普工的工资又低得可怜,所以我又一直不想做。前年从那个做了近三年地方回来的目的就是来摆脱这种困境,可以我又有什么办法呢?没有得力亲戚也没有得力的朋友。我决定与自己来打一个赌,来圆多年没有实现过的梦,这个梦已经花费我很多时间与精力甚至我青春年华,我一直梦想成为一个自由职业者——做一个自由撰稿人。我从高中毕业后,决定选择这一条路,当时我也知道这条路有多艰辛,而且我的写作水平从进学校起就是很差的,到初中毕业时作文都不及格的,初二这年遇到一位好的语文老师,多多少少让我产生了写作的兴趣,可好景不长,初三语文老师就换了。后来到高中遇到了我们校长,一位语文老师,我很也喜欢他的课,他讲得很好,让我对语文又产生兴趣,写作的水平虽然没有提高但得到一个启发,那就是不管写得怎么样,先要多练了再说。
我家不是书香门第之家,家里的父母几乎不识字的,他们这一辈人完全是社会造成的,穷得没钱上学,所以到了我们这代他们都是花血本也要让我们多读点书,所以我的三个姑妈家都有一个子女考取了学校,特别是我第一个与第二个姑妈能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中期能培养出一个大学生,那已是很了不起的了。那时大学生是什么人物,今天的大学生与现在人民币一样贬值得更严重。尽管我们开始一上学,父母是十分地重视的,然而我们读的书就仅仅是学校里发的那些课本,我从来没有接触过其他的课外书籍,中国四大名著从来没见过,就是连故事会之类的儿童读物也从来没有,所以我们从小的阅读面就很窄,到了高中后为了应付高考加上从小又没有培养好一种阅读习惯。所以在学校那么多年,我几乎没有看过一本像样的小说。那些世界名著根本就没接触过。正因为这种基础,要想成为一个写手,那是多么难的事啊?
所以我高中一毕业就买了第一本小说《红楼梦》,说真的,当时第一次看《红楼梦》时,我还觉得有些困难,毕竟是两百前的人所写,尽管我一直认为我高中时的古文还算学得不差的,但我看了几页就觉得没味了。一本那么厚的书,对我来说要想看完那简直比走二万五千里长征还要难。不过后来,我也空闲没事做也没别的书看,不管有事没事就看《红楼梦》,我不是从头到尾看,而是随手翻到哪里就看到哪里。直到有一天,我觉得我已经把全书都看过了一遍时,然后才从头到尾的看。也不知道看了多久花了多少时间,后来也不知道看了有多少遍了。只觉得对里面东西很熟了。忽然有一天像是醒悟了一样,心想写小说原来是这么容易的一件事。于是我就开始提笔写,写什么呢?我开始回忆录,写高中的生活,极力地搜索过去留下的印象,然后写下来。后来又尽其所能的去买书,当时买书还只能在新华书店买,很贵的,后来到定王台去买,每年都要去定王台几次,但每次又只能买那么一本两本,尽管那里书特别是名著都很便宜了,我却囊中羞涩,那时的我多么希望能找到一份工作,哪怕是每天能挣上几毛钱,我都愿意。可我偏偏找不到事做,我只好反复地看我已经买来的那些书,后来我弟弟师范毕业带回来了好多书,我把他的文科方面的不管是教科书还是辅导课外书,我全看一遍了,特别是一套外国文学史,让我多多少少学会怎么来写小说。小说应该承载着什么东西。
经济已经严重控制着我行动,然而我又找不到出路,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断写。可是连写的纸都成了难题时,我弟弟毕业在学校教书后,带回来很多学生的练习本。我就用练习本写,每年不停的写,我曾听说过一个人想成为作家,他写的稿纸没达到三尺之前不要想别的了。我也读到一些名家传记,知道成功之路的艰苦,所以那时的我反正没有事做,就干脆地练笔吧。一练就是几年,小说写了无数,可是从来没送出去过,也从来没有给外人看过。我也不知道我的水平到底有多高了,我也不敢相信自己会真的能成为一个作家或自由写手。只是已成了为一种兴趣而已了。
在我很渴望能找到一个工作时,有一回我的第三个姑妈告诉我,说是我第二个姑妈的女儿也就读书出去的那个,在珠海开了一个公司,正在长沙招工。我的第三个姑妈极力怂恿我去找第二个姑妈。我信了第三个姑妈的话,兴致勃勃跑到第二个姑妈家后,在她家吃了饭,等到我把我的来意对我第二个姑妈说出来时,我第二个姑妈没有给我任何商量的余地,她是这样说的:
“公司在湖南大学中南工大招的全是大学生,而且人长得高高大大,端端正正的,她那里的事你根本就做不了……”
后面的那句我记不准确了,大概是这意思,当时我就觉得受了很大污辱,我没学历正常,为什么要说招的人都是长得高高大大,端端正正呢?所以出了她的家门后,就再也没进过她家门了,一直到现在。
我一直在想,我这辈子也许也不会发达了,但我觉不会去求我这个姑妈了,更不会求她的女儿了,去年我去了表姐开的这个公司,一方面我想知道她开的公司到底是做什么的,另一方面还想证实一下这公司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所有认得我们与我姑妈的人都知道她有一个女儿发达了,我想看看我这姑妈的女儿到底有多发达了。所以去年我了解后,早就决定要离开了,而且我也觉得并不怎么样的一个公司。
我把这些早与阳晓芳说过,她也劝我别在乎过去的事了,她也说你想做就做,不想做就别做,她不管我的事。所以她听到我辞工也没有多大的惊讶。只是问我是不是上班时没精打采的,所以才让主管说了啊。
我说:“是有点没精神,但也不是因为这些我就丢了工作,我要上去班,照样可以去上班啊,只是我早就不想在那里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