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女方家回来之后,就没有打算给人家打diàn huà了,也就是说就此结束,也不知道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我从第一印象判断,这女人可能是一个老实的人,但她外表没有一个女人所引有那种活力。说句心里话,从男人来说,第一眼的印象往往是从一个异性角度去观察解读女人,没有性的吸引就失去第一感觉,以后要与其发展就只有依靠交往来培养生活感情了。我想对方就是属于这种人。另外加上我又没有打算结婚的想法,去她家虽然我心里自愿,但行为上是被迫而去的。所以对她,我就不想有很多努力了。如果她没有给我打diàn huà,我也不会给她打diàn huà,况且她的diàn huà是座机,我打去也不知道她在不在家里。
过了两天,媒人急了,她打diàn huà来问我怎么没有给人家打diàn huà去呢?
我推脱,说:“我不知道她在不在家,她又不是shǒu jī,所以就不敢冒失打过去了。”
对方回答我:“她今天晚上会在家里,你就先给人家打一个diàn huà,男的主动一些吧,她一个女孩怎么好先给你打diàn huà呢?她妈也在说没见你打话来,也不知道你是什么看法?”
晚上我上班的时候,大约晚上九点左右,车间里没有什么事情,里面也比较热,我站在外面没有事无聊,心想打个diàn huà试试看吧。于是我拨通了她家里diàn huà,接diàn huà是正是她。
她声音一般,不甜美也不难听,她说:“你找谁啊,是不是找阳铁成?”
我有点莫名其妙,怎么问我找阳铁成呢?看来她还不知道我的diàn huà,我只好坦白地说:“我就是前天到你家去的啊,不记得了啦!”
她听了明白过来立即解释说:“这diàn huà是哥装在家里的,我以为是他的同事找他有事情,这号子原来是你的哦,对不起,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是你的。”
我说:“没关系,不知者不怪,你今天没上班”
她说:“今天休息,明天上白班?”
我说:“哦,你叫什么名字,人家没有告诉我也不知道你叫什么,只是要我叫你芳芳。”
她说:“我叫阳晓芳?”
我说:“你在什么地方上班?”
她叹一口气说:“你别说上班了,我都烦死了,真不想上班了。”
我说:“上班都一样的,我也不想上班,同样烦啊,但又没有办法!”
我们就聊了几分钟,最后她问:“这shǒu jī号是你的吧?”
我也觉得她问得奇怪难道她自己没shǒu jī也当心我也没有shǒu jī不成吗?
我说:“这shǒu jī暂时应该还是属于我的吧?”
她疑惑地问:“暂时属于你,意思是别人的?”
我说:“如果明天掉了就不属于我的了!”
对方笑了,我也笑了。其实我打的这shǒu jī本来就是我自己捡来,根本不是我的,只是diàn huà卡才是我的。
这就是我与她第一次通话的大致经过。
从阳晓芳家回来过了两天,姨妈与介绍人就到我家了,介绍人对我说几句这样莫名其妙的话:“这两天你也许听到旁人的闲言,你打diàn huà给女方,对方说她脾气大,你就说你一发气,我就不做声呢,就这样地回答她。”
当时我也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介绍人怎么会说我这两天听到什么旁人的闲言?我这两天除了上班,也根本没有去打听关她的事啊?反正随便介绍人怎么去说吧,因为我心里就没打算再与她联系了,更没有想将来会与她结婚还有什么结果了,所以媒人说什么我就答应什么。只是后来才知道,我去她家前一天,阳晓芳已在家里大闹了一场。用天翻地覆形容也许不过分,这当然是认识阳晓芳后与她在一起聊天时,她告诉我的。
她说:“认识你前两天,我与人家吵了一架了,把家里电视机还有别的东西都摔坏了,我所有的衣服全剪了,shǒu jī也摔坏了,我妈妈也气得跑到她娘家去了,后来我哥哥接她回来的,介绍人是天天在我们家的,她对我说她给我介绍一个对象,我说那就叫他今天来,明天来我就不要见了。后来介绍人说对方上班不能来,只能第二天来,第二天你就来了。”
我翻了一下日记,7月18日,我弟弟打diàn huà告诉我,7月19日去买的衣服,7月21日才到阳晓芳家里,原因是她在新一佳上班,倒班,20日上午班。晚上我没有时间,21****下午班,所才有时间。我是认识她过了两天后才给她打的diàn huà,有一天晚上,她居然给我打diàn huà来了,她正在上晚班,用公司diàn huà打来的,我问她怎么不弄个shǒu jī。
她说:“shǒu jī没有多大用,她不是在家里就在上班,随时也可以找到她的。”
我说:“你没shǒu jī,和你谈恋爱都很困难啊?”
她说:“为什么?”
我说:“难找到你啊,打到你家里去,又不知道你在不在家里?”
她很认真地说:“那也没关系啊,有事与爸妈说,让他们再转给我也一样!”
我故意地问:“我想与你说些悄悄话难道也要你爸妈去转告吗?那太不好意思了吧?”
她在diàn huà那端意味深地叹了一口气笑了说:“还说悄悄话!”
我说:“不可以吗?”
她没有回答我,而是问我上班的事情,我把我工作的事包括工资都真实的告诉她,她听了有些失望但她又很快地追问:“那你对将来很有信心,是吗?”
听到这问题,谁都会肯定的回答,但我却回答不出来,我不回答沉默着,她不依不饶追问而且是带有鼓励而且用一种不许我否定回答口气诱导着我回答,她问:“你告诉我,你对将来是很有信心的。我需要很多很多钱,我要你对我父母好。”
我只好听她在diàn huà那端喋喋不休,时不时“哼”一下,表示我在认真的听她讲。只到她那里有事了才把diàn huà挂了,挂diàn huà还叫我把她的diàn huà记住,上班打这个diàn huà另外加一个分机号就可以找到她,她如果没在这里就一定在家里。
我睡在仍旧铺着报纸地上与她打diàn huà。等到她把diàn huà挂了,我又想着她才问的那个问题,我对将来是不是有信心?我一直没回答,我也不知道她在diàn huà那端是否注意到了我的反应?我想她应知道了,不然的话她不会有一种迫切地需要我肯定回答的愿望。等到她把diàn huà挂了,我一分神就把她告诉我的分机号码忘了。我发现我对diàn huà号码等数字记忆力很差劲的,在我shǒu jī里存的diàn huà号码我一个都不记的,哪天要是把shǒu jī丢了,所有号码就也全不记得,所以,我经常把shǒu jī上diàn huà号码写在一个小本子上,每隔那么久就更新一下,幸好我还没有丢过shǒu jī。
我记得在我第二次去她家前的这段时间里,我仅主动地给她打过一次diàn huà,而她却给我打了几次diàn huà了。也许她在上班的时候无聊,想找人聊天。
7月26日这天晚上8点20左右,我还在回家的路上,媒人打diàn huà来了。我把车停在路边与媒人通话,她说:“小王,你和小阳结果怎么样了?”
我都惊慌,才见过她一次面就问我的结果了。
我说:“那还不知道啊,我才见过她一面,哪里就知道结果是什么样呢?”
她说:“你给她打diàn huà没有,聊得怎么样呢?如果认为可以的话就把早点事情定了,准备结婚!”
我一下都蒙了,什么啊!才见了一次面就要我准备结婚了也太快吧?我有些不解与疑虑地问:“怎么啦,也太快了吧?”
她说:“对方父母认为你们两个可以的话就快点结婚啊。反正你们年龄都不小,结了婚就了却一大心愿?”
我说:“如果对方这样的话,那你就让她去找别人吧,我可不敢这样随便啊,这毕竟是一件大事啊!”
她说:“那你的意思呢?”
我说:“如果她愿意的话,我们就交往一段时间互相了解一下再谈结婚的事情,现在我们才认识几天啊?我不也马虎啊!”
对方说:“那好,不过你今晚得去她家里,她的姑妈来了,说是要看你一下啊!她姑妈也很关心她的婚事。”
我说:“我还没有回家,在半路上,回到家里还要洗澡,说不好会要弄到10点,我都不想动了。要去明天去吧,我明天白天不上班。”
她说:“明天白天去,那更好,你就去她家吃中饭也行,放随便一点。”
我说:“好吧,那我明天去!”
我回到家里一般是晚上八点半,吃了饭再洗澡一般要到晚上9点半左右,我刚躺下,阳晓芳主动给我打diàn huà来了,她也在diàn huà里告诉我她的大姑妈来了,要我明天去她家,她说她的姑妈看一下我,问我明天去不去?
我想了一下说:“好吧,我明天上午去吧?”
写到这里,我想说说一下我心里的想法,因为我第一天去她家就听到那些不吉利的话,所以打算与她就此结束了,我已决定不再会给她打diàn huà了。如果在上班的时候认得女孩子,我可能会继续与她交往,我的感觉是有很多人帮着她(阳晓芳)急切地找人结婚一样。阳晓芳自己主动不用说,我们身旁边除了有一个时时在监视着我们的媒人之外,另外还一个比媒人更关心的我的姨妈在也盯着我们。我可以理解她们,她都是为了我好。眼看我就到了不惑之年却还孤身一人,但这种关心是出于真情与真诚,真正关心你的人才会为你操心,那些不关心你的人他们只会躲在旁边看热闹,只要不使坏就算好人了。在我读高中那三年里,真正有几个人关心过我们,越是那些有钱越是瞧不起,给你冷眼白眼。所以,我一般不随便去别人家走动,那些曾鄙视甚至落井下石的人,我想这一辈子也记在心里。这我位姨父与我的大姑父是兄弟,两家屋檐拾屋檐,以前每过年的时候,我都会去姨家里,一般不会去大姑妈家里。因为他家有钱瞧不起我们,我又何必去玷污人家地板呢?我三个姑妈家,我会去得比较多一点的是第三个姑家里,第二个姑妈家我也很少去了,以前过年时还随大伙一起去,后来根本就不去了。我已受到过人家一次污辱,所以我发誓再也不去她家了,到现在我已经有好多年没去过了,后来她家新建了房屋,我现在都不知道她家的大门对东还是对西开着,尽管每次遇到我姑妈时她会挂着一脸的笑,嘴里说得很渴望要我去她家走走了,我知道这都是装出来的。
一个处在极端困境之中的人,别人的不屑言辞他记得很清楚,我就是这样的人。我知道这样做不好,对自己不利,但却坚持着。我宁愿过得安静清贫但求无过无愧于人就知足了。这也是我一直没有结婚的原因,我知道我现有条件还不足以让一个爱我的人过得开心幸福,我宁愿放弃让她去找个条件好的人结婚。
我第一次去见阳晓芳是抱着一种对方不会同意的心态,因为我姨妈说过了人家不同意就算了,她还信誓旦旦地说:“人家不同意,又没别人知道,反正事没有成之前,我们不会对任何人讲,除你弟媒人就没有别人知道了,你怕丢什么面子啊?”
我上午到了阳晓芳家里,在屋子前坪,一个瘦瘦的中年男人正匆忙地从屋子出来,见了我很客气地与我打了一个照面,问了一句:“你是**村的吧!”
我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