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十分刺眼,李大拿躺在一个背风的角落,惬意地在暖融融的阳光下眯着双眼,他还回味着刚才史老三老婆身上的味道。
“妈的,好白菜都被猪拱了!”李大拿恨恨地骂,这个窝囊废史老三偏偏娶了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史老三在街上开了个洋布行,是个要钱如要命的主,矮矮矬矬,还黑的象个驴蛋。
李大拿刚才去洋布行买块花布送给相好的,正好史老三不在,史老三老婆便殷勤地帮李大拿量布,看着史老三老婆白白嫩嫩的模样,李大拿口水直往外流,他盯着史老三老婆的胸脯不放,禁不住伸过手去,他看到史老三老婆敢怒却不敢言的样子,红着脸任凭他在上面蹭却不敢躲闪,李大拿哈哈大笑……
李大拿的脸上正开心地荡漾着淫笑,他清清嗓子,正要喊来左膀右臂巩化年,黄予君两个乡丁起出去找点乐子,忽然听到乡中队的院子里一阵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怎么了”李大拿跳起身,正欲到院子里看看,忽然看到两只黑洞洞的枪口正指着自己,没待他反应过来,别在腰上的盒子炮也被人一把撸去。
“别动,李队长!”,李大拿听到一声吼叫。李大拿抬头看去,见驻扎在南边山上的保安团孙连长正背着双手威风凛凛地站在台阶上看着自已,一群士兵正把乡丁们从各个房间里驱赶出来,集合到院子上,在台阶上还架着一挺机关枪。
李大拿吓的不轻,他从没有见过这种紧张的阵势,接接巴巴地问孙连长:“孙连长,这是……”,还末等说完,孙连长挥了一下手,示意他住嘴,李大拿赶忙把要说的话忍了回去,在两个士兵的看押下,站到了孙连长的一边。
这时孙连长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在众rén miàn前晃了晃,然后又收起,咳了两下,整了整军装,说道:“奉上峰命令,下官带队今来三元乡中队缴除乡中队wǔ qì!今查明,乡中队长李树梧治下无方,属下巩化年,黄予君二人欺男霸女,勾结岳匪祸害乡邻,现予以李树梧革职留用,以观后效,巩、黄二人就地正法!”。
孙连长话音刚落,巩、黄二人己是瘫倒在地,哭喊救命,几个士兵冲上去拖起,两人绝望地冲着李大拿地哭叫救命,李大拿看了一眼,又赶忙低下头,就听得几声枪响,哭喊声嘎然而止。
这时孙连长转过声,拍了拍惊魂未定的李大拿肩膀:“李队长,下官这也是奉命行事。”,李大拿擦擦额头上汗水,赶忙接过孙连长递过的公涵,“不过恭喜李队长,本来你是和那二人一样的判决,最后关头三夫人给你求了个情。”,孙连长又拍了拍李大拿肩膀。
送走孙连长一行,李大拿稍稍松了口气,他稳了稳神,命人去通知巩黄二人家属并买两口上等的棺木回来,这两人向来是李大拿的左膀右臂,今朝落得个这样下场,李大拿唏嘘不已。
打发走恐黄二人的尸体跟家属,李大拿瘫倒在椅子上,他摸了摸咱己的脑门感觉还在自己的脖颈上,便无限感激起三夫人,莫不是三夫人搭救,自己己然也在黄泉路上了,他感到死真的可怕,一瞬间一世风流满世繁华就不再与自已有任何相干!刚才巩黄二人绝望的呼救还在他的耳边回响,虽说他也觉得自己和恐黄二人就是死十次也是应该,但生的**却在心底的最深处汹涌澎湃。
李大拿知道其实最终救了自已一命的是兰。
乡中队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丁保长的耳朵里,他不觉有些快意,想到恐黄二人平时虎假虎威不拿他保官不当官他就生气。这二人与李大拿一起坏事做尽,真是死有余辜。
那黄予君人称黄鼠狼,巩化年人称巩剥皮,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前些年一个卖唱的父女路过被黄鼠狼看中女儿,硬是强认人家做干mèi mèi企图霸占。不想老婆凶悍,没能得逞,便又转手介绍给隔壁老王,以图日后方便,不想人家死活不肯,黄巩二人便勾结李大拿说是父女二人是匪探,乱棍打死老爹,然后把女儿卖到了窑子里。
而想想李大拿没给毙掉丁保七人又觉不解气,这混蛋才是真正的魔头,数次三番敲诈lè suǒ自己,真是该死的越难看越好。
一阵快意过后,丁保长渐渐静下来,他其实明白自己也和李大拿有扯不断的瓜葛的,这让他又不觉一阵后怕,想起兰跟他说暂不追究他把陈家四奶奶的事说出去的事,他的后背一阵凉气,她的一句话能决定李大拿的生死,也能决定自已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