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偏僻的野外,泛黄而干燥的杂草上,竟然躺着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孩儿,花一样的年龄,穿着一套高生的校服裙,就好像出于污泥而不染的水莲般,干净、清雅、暗香浮动,说不出的清纯。
而最惹人犯罪的是,女孩儿好似是失去知觉了,毫无防备地躺在这儿,就像充气娃娃似的,任人宰割。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昏迷的女孩儿身边围上了四个衣服破烂的粗壮男人,他们身上散发着难闻的异味,每人脚边都拖着一个麻布袋,看起来应该是这一带的流浪汉。
干燥的空气,飘着浓厚***的呼吸声,渐渐地变得粗重,彼此感染着,这四个满身污秽男人都伫立不动,可却又分外默契地围住了那个昏迷的女孩儿!
就像四头恶兽捕捉他们盯上的猎物般,一个个眼睛都赤红了,是被***熏红的!
对于他们这些没钱没房又浑身邋遢的流浪汉,别说是女人了,就连是老妓女也不屑接他们的生意,现在却突然凭空白送上这么一个清纯的女孩儿,而且还是个学生妹呢,这么稚嫩,一看就知道是个处||女!
年未开荤,没想到今晚竟然能开荤了,而且对象还是一个美丽得像白玉雕琢的女孩儿,这对这四个流浪汉而言,简直比性感女神还要漂亮迷人媲!
都说白送上门的女人不吃白不吃,何况看样子,这女孩儿好似是被人下药,昏迷了,一时半刻醒不来的样子,这样子他们一个个上完,提上裤子就能离开,还不用负上法律责任呢!
这简直就是上帝对他们这些流浪汉的眷顾!
四个流浪汉彼此看了看,又齐齐把目光投放在昏迷的女孩儿身上,赤|裸|裸的眼神锁着她不放。那滚烫又具有侵略性的目光,就好似恨不得立刻把她的校服裙给扒掉一般!
浑浊的黑夜里,男性的呼吸,一点点的加重,此起彼伏之,淫|邪的***在悄然升腾,这些男人的眼里,都已经燃烧起了邪恶的欲念!
谁也等不了,也不想等,对于这些男人来说,没有道德观念,更没有所谓的良知,就算今晚这个女孩儿不是昏迷在这儿,而是昏迷在别的地方,被其他同行看到,不也照样会被拖到别的偏僻角落,给人轮了!
只不过现在,嘿嘿嘿,便宜了他们四个而已!
男人们彼此打了“上”的眼色,然后开始脱起身上的衣服来了,说是衣服,不过就是几块破破烂烂的遮羞布,下两除就脱得光溜溜了。他们一点也没有羞耻心,就在野外赤条条地走动着,一个个肥大五粗的男人逐渐靠近那依然昏迷的女孩儿——
四个男人齐齐朝清纯的女孩儿伸出肮脏的大,摸的摸,摸腿的摸腿,还有一只黝黑黝黑的,摸上了女孩儿细致的脸蛋儿。感美妙得,那流浪汉忍不住嘿嘿淫笑了起来——
嫩的,比白豆腐还要嫩滑!
这么个上等货色,至少要玩个几天几夜!
被四个男人包围、非|礼的萧雪没有一丝知觉,但在她衣服胸怀里的却一直不停震动着,有一个人一直不停歇地在打电话给她!
但是,搁在萧雪怀里的,是最贴近心脏处位置的。昏迷的她隐隐感到身旁周围有些不安的异动,鼻息间的异味也是恶臭难闻的。
萧雪不自觉地轻吟了一声,平坦的秀眉微微拢起,觉得身上好像有什么在压着自己,好重好重,几乎喘不过气了。脑子里不断闪过之前发生的一幕幕,被绑架的苏萌姐,还有打昏她的男人……
对!还有萧决!
她还没向萧决报备……
下一刻,萧雪在潜意识里狠狠挣扎,用力睁开了沉重的眼帘。入眼的先是黑糊糊的一片,然后视线渐渐清晰,四张男人粗鲁的面庞,就摆放在了她的眼前,一个个光着肥大的身体围着她。淫|||邪的眼神,身上散发浓浓的异味,就像……就像从尸海血池里走出来的丑陋恶鬼!
萧雪还小,才1岁,加上她根本就是小白一个,生怕无大志无追求,对男女身体的构造,知道是知道。但她本人并无多大的感觉,可现在眼下竟然有四根黑不拉几的生|殖|器|竖在她面前,还带着阵阵湿润的腥味!萧雪第一反应就是嫌恶皱眉,然后胃里一个激烈翻腾——
吐了!!
萧雪吐了不少,像是把肚子都抽空了一样,因为实在是太恶心了,一醒来就看到这么四根丑不拉几的东西,简直比噩梦还要可怕。
也不知道萧雪是不是故意的,把粘塔塔的呕吐物全吐到其一个赤||裸的流浪汉身上,原本就长得像非洲黑人似的男人,就变得更加丑陋恶心了!
那个流浪汉,自己脏归脏,但被人吐满了一身,也硬是愣了一把,才一个晃神间,萧雪就立即当立断地用尽吃奶之力,推开了他。四个围住她的流浪汉,被推倒了一个,空缺了一角,萧雪当然就立刻连爬带滚地爬起来,撒腿就跑啊!
那四个流浪汉也没想到这么一个无缚鸡之力的学生妹,竟然还挺灵的。但他们也很快就反应过来了,立即就追了上去,眼看白嫩嫩的猎物就要到了,怎么能让她跑掉!
这四个流浪汉虽然长得肥大粗壮,但是在邪|淫|的***催化下,行动力非常惊人,萧雪还没跑出去十步,就被一个凶神恶煞的流浪汉给一把阻拽住了秀发!
“啊!”萧雪小脑袋向后一仰,痛呼出声,两只小乱挥,想要挣脱却又挣脱不了!
那流浪汉下可真狠,丝毫没有怜香惜玉,越发拽住萧雪的秀发不放,然后邋遢的大用力狠狠一扯,就这样生生把萧雪拽到了地上,制服!
萧雪痛得原本白嫩嫩的小脸蛋儿,都泛起了病态的粉红,在四个***熏心的流浪汉眼里,却变得越发娇艳美丽。胸怀里有什么不停震动着,在萧雪不停地挣扎之下,那震动的东西徐徐从她的衣襟口,滑了出来——
是一部时下流行最新款的,炫丽的艳红色,非常***|包!
当然,这么***|包的,也只有萧决会送给小白……
在无声震动着,萧雪无比地肯定,一定是萧决给她打电话来了,因为除了萧决,她这基本没什么人会给她打电话的!
那四个流浪汉想要将那碍事的,丢远。但这部是萧雪的命啊,怎么能被抢走!她也不管身上的衣裙被撕烂了多少,强忍着游走在她身上那一只只恶心的所带来的黏稠触感。
她慌乱急切地接下了电话,当即嘶喊出声:“萧决,救我!这里有好多陌生男人……”
可话还没说完,其一个流浪汉起了杀心,捧起一颗石头就砸到萧雪的脑上,痛得她尖叫了一声,身体顿时就麻了,小一松,掉落在泥地上,人也跟着栽倒了下去……
头部钻心刺骨的痛楚迅速蔓延身体四肢,鲜红的血徐徐从她的额上滑落,渗入她越显浑浊的眼瞳里。茫茫盯着就掉在不远处的,还显示着在通话,萧雪昏昏沉沉地好像听到了萧决一声声急疯了的声音——
“小白,小白,小白……”
是她的错觉吗?
“妈的,这贱丫头,非要给她来点狠的才安分!”
“会不会弄出人命啊?”
“怕个鸟啊,这里又没有其他人,我们上完就走。扔她一个人在这里由着她慢慢等死,等到时候警察找到她,恐怕尸体都烂了!”
“那还等什么,赶紧上啊!我下面都涨得发痛了!”
四个流浪汉互相会心淫笑,四个人,八只,齐齐伸向无力反抗的萧雪,“嘶咧——”衣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特别刺耳——
血染半张脸的萧雪,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衣裙被拉了下去,陌生男人的黏稠触感越发地多,好恶心,真的好恶心。可是,明明是这么恶心,她却没有力气反抗,好不甘心……
就在萧雪绝望得快要昏死过去的时候,耳旁,响起了一声破空的枪声,然后,不知道是什么人的血,溅落到萧雪近乎全|裸的娇躯上!
一声、两声、声……总共是四次枪声。
那四个前一刻还淫|欲|色迷的流浪汉,这一刻却已经脑浆遍地,尸横荒野,死得不明不白!
萧决长这么大,还从没有这么狼狈过,为了找到小白,身上多处都被树藤割伤了,衣服也被割破了,头发乱糟糟的,俊艳的脸庞焦急之余,满是激切的冷汗,狼狈得不能再狼狈,毫无形象可言,简直就像是个失了主心骨的疯子!
直到他好不容易找到小白,没来得及松下一口气,却竟然看到有四个男人浑身赤|裸围着她,扯她的衣服,想要侵|犯她!!
他妈的!活腻了,活腻了,这四个男人简直就是活腻了!!
连他萧决的人也敢碰,他该要把他们活捉回去,放他们的血割他们的肉,一天一天折磨他们,让他们生不如死,从此活在地狱里!
但是不行!
萧决一刻也等不了,只要一想到这四个猥琐恶心的男人,看到过小白的身体,摸到过小白的肌肤,萧决就愤恨得快要疯了!
别说是留他们的命多一天,就连多一秒,萧决也忍受不了,所以毫不迟疑就拔枪,爆掉他们的头!
萧决小心翼翼地抱起满头是血的萧雪,看着她惨白的面色,心都凉了半截,高挺的身体竟然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双紧紧地抱住她,低低叫唤:“小白……小白,你醒醒,别吓我!”
流了一脸血的萧雪,看起来好不可怜,她的意识已经有点迷糊不清了。但听到萧决低柔的叫唤,还是努力睁开了渗血的眼皮,眯眼看他,虚弱喃喃:“萧……决……好痛……头好……痛……”
“我知道,我知道。是我不好,我不该留下你一个人在朗白那儿的。”萧决心痛得要命,唇一下下轻轻吻落萧雪血染的细眉,也不在乎脏不脏,只想要安抚她,让她身上的痛楚稍微减轻一下。
然后,他拿出干净的帕,精致仔细地擦拭着她额头上源源不绝的血痕,一边帮她擦拭着伤口,一边急躁地脱下身上的外套,包裹住她赤||裸在外的肌肤。
“忍忍,忍忍,我们现在就去医院,很快就不痛的了!”萧决一拿着帕,捂住萧雪血流不止的额头。一小心翼翼地抱起了她,快步带她出去。其,不停地在她耳旁,轻柔低喃,希望能让她保持一定的意识。
可是萧雪,却坚持不了多久,就窝在萧决的怀里,缓缓阖上了眼帘,失去了知觉——
那一刻,萧决俊艳的脸庞扭曲到简直就到了狰狞,又狠又绝,狭长的眼眸闪过蚀骨的恨意,温柔地抱着怀里的萧雪,心里却掀起排山倒海的狠辣!
他不会放过任何伤害小白的人,这个仇,他会报的,一定会报的!!
出去的时候,古炎也赶到来了,看到一身狼狈的萧决,又看到在他怀里衣衫不整的萧雪,心里就知道不妙了!
“老大……雪儿她……”
“什么都别问!”萧决不想多说,只要一想到小白差点儿就遭遇不测了,心里又痛又慌的,对那个把小白丢在这里的人,就越发地痛恨了!
随即,萧决想起了朗白之前电话里头说过的话,蓦然就狠皱起眉头,当即把萧雪暂时托付给古炎:“古炎,你带小白去医院,让最好的医生照顾她。我要去一趟场!!”
那些人,说不定还在场!
古炎连忙接过萧雪,轻轻脚地抱着,不明地问:“去场做什么?”
“报仇!”
只扔下两个字,萧决就上了他那辆跑车,发动引擎,迅速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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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来人往的场上。
萧决并不是很清楚带走苏萌的人、伤害萧雪的人究竟是谁,对目标并不是很明确。所以他打了个电话给朗白,但很奇怪,一连响了十几声,那头,才被接了起来——
等不及听朗白说话了,萧决报复之心极其强烈,直接劈头就问:“朗白,我现在人就在场,说!那些带走苏萌的人,究竟是谁?!”
“萧决……拦住苏萌……你他妈一定要帮我拦住苏萌……”朗白的声音,很古怪,就像在压抑着极大的痛楚一般,苍白的无力。
但萧决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又或者说,他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小白那儿了,“那你说,究竟是什么人带走苏萌的?!”
那头的朗白,重重地喘息几声,颤着,抖着,连声音也明显开始走调了:“盛凌止……是盛凌止,他现在肯定就在去场的路上……说不准,他已经到了场……你拦住他……不要放他走……”
闻言的那一瞬,萧决明显狠狠愣了一把,狭长的眼眸倏然瞪大,看着场入口上一个轮廓熟悉的男人,听着朗白的话,僵硬住了!
“萧决……你他妈听到我的话吗?……他乔装了,你千万别被骗了……看到棕红色头发的男人……一定要捉住……肯定就是盛凌止了!”朗白的声音,越来越虚弱了,但对苏萌的执念,依旧顽强不息!
萧决没有说话,他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头发棕红色的男人,俊艳的面庞微微抽蓄着,神色极致的复杂!
而盛凌止一赶来场,就响了,是蓝狄打来的。他一边接起了电话,一边迈步走向登口,却没想到竟然看到了萧决!
而对方,明显早就看到他了,就在这儿,等着逮他!
“老大,你来到场没有?赶紧登啊,再晚,被捉到就不好玩了!”
蓝狄不耐烦的声音,从里传了出来。但盛凌止没有心思分神理会他,黑沉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萧决,无法确定对方在这里的意图是什么?也无法确定自己下一步是该走还是该留。
萧决,昔日的盛家少,这是来捉他的吗?
兄弟两人,就这样相隔着不远的距离,一动不动地盯着彼此,间有不少来往登、下的客人来他们之间穿梭而过,却无法割断彼此复杂、纠结、沉思的对望。
他们上都拿着,耳旁都有一把声嘶力竭的声音。
朗白说:要拦住盛凌止!
蓝狄说:赶紧登走人!
一个要走,一个要留,究竟该要怎么办,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