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只见照片不听解释就恶言中伤我被包养,拜金放|荡私生活混乱不堪,就该吗?”
“我向你们说明身份,澄清事实,你们妄加怀疑出口讽刺,就该吗?”
“记者应该有专业的职业素养,在采访过程中对我的侮辱和指责,就该吗?”
盛夏连续个“就该吗?”,带着凌厉,带着逼迫,带着霸气绝伦的反击,字字敲在了刚刚那些说话记者的心坎上。
他们不禁在心里哀叹啊!其实自己也并非出自本意,只是迫于上层的意思,加上本身一点对于这种追逐名利出卖肉|体的鄙夷。
有不少人已经开始慢慢地掏出相机胶卷交到了易哲身后的随从手上。
季繁华的脸却是在听完盛夏的一番话之后,敛起了温和,彻底地平静了。
他望向那些记者,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就像雪山上千年不化的皑皑白雪,干净,纯粹,不惹尘埃。
宛如游龙,翩若惊鸿影。
他的笑意,从来都让盛夏惊艳,不能自已。
也偏偏就是这样的笑意,让那些记者们心底忽地生出了一层畏惧。
“你们觉得,交了东西就可以结束吗?”他的音质依旧清冽无比,美好得让人心生幻觉,可偏偏就是这样美好的语气,说出那般丝毫不留情面的话语。
盛夏蹙了蹙眉,偏过头,用眼神询问着。
季繁华朝她回了一个安心的眼神,嘴角似笑非笑,又继续开了口,“你们觉得,这么说了夏儿,我会就这样放过你们么?”
本来一些存着侥幸心理的记者听到这句话之后,彻底丧失了希望。
正在带领着一行人热火朝天地收东西的易哲听到这话之后,手很明显地抖了一下,他就知道!
还没待他缓缓的时候,季繁华的声音再次响起,确实向着易哲说的,“记下在场所有记者的资料,”
在场的所有人听着这话都忍不住把心提到了嗓眼。
这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权势和地位意味着一切,你可以靠自己的努力改变命运,却依旧在那些身处高位的人的操纵范围内。
他的声线偏低,却并不沉,带着给人留一丝希望的如沐春风,下一秒,却又将人推向一个深渊。
“少的,解雇,多的,驱逐。”
八个字,不紧不慢,却彻底在人群中如惊雷般炸开了。
那些还抱有丁点希望的记者彻彻底底地沸腾了。
对于这话真实性,他们一点都不会怀疑,两家世交,亲睦无隙,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况且,还是一个荣宠一身的第一千金!
沉默之后往往是更加猛烈的爆发。
停了好几分钟的闪光灯更加疯狂地不断亮着,季繁华替盛夏轻轻挡着。
被护到车上的肖曦曦个有些担忧,“他们不会有事儿吧?”肖曦曦还是忍不住出口问了道,虽然这些人根本就面无表情。
别院的管家默默吐槽,您还是期盼那些记者不会有事的好吧!“不会的,几位是先走还是?”
颜默默一直看着窗外,在人群中意识**的那个男,心脏是从未有过的猛烈跳动。
“等他们一起吧。”她开了口,有几分私心。
身边陪着那么一个清澈飘逸孤傲冷然的男,颜默默觉得,盛夏,从来就没有爱过自己哥哥。
她心里用涌出一阵难以言喻的酸涩。
“季少,您这算是在威胁么?”
“季少,您这是在仗势欺人么?”
“季少,请问您和盛公主什么关系啊?”
季繁华放完话之后就轻轻揽着盛夏往回走,盛夏也不想多言,两人对身旁的提问概不理会。
虽然问题不断,人群还是被保镖强势地开出了一条。
“季少,你这算是冲冠一怒为红颜么?”一个在站在一旁的记者低低问了句。
一直往回走的季繁华听见这话的时候,蓦地就停住了脚步,回头,看向了那个记者。
甚至带了点满意的弧。
那些沸反盈天的声音一下就静了下来,想看好戏的更是不在少数,这些名门望族之间的恩恩怨怨又怎么会是他们普通人可以猜到的。
朱门深处不是,无爱情么?
很少有人懂他的,季繁华一直这样想。
他的嘴角噙着一抹好看的笑意,他回头,看着盛夏有些微红的鼻尖,深邃的眸里只有盛夏一个人的倒影,波光粼粼,让盛夏看着,觉得不可思议。
他嘴里轻轻地吐出记者刚刚问出来的那个词。
像是在对着那个记者说,又像是在对着盛夏说。
温热的气息悉数喷洒在了盛夏细嫩的耳垂,让她只觉得自己的毛孔一阵颤栗,呼吸似乎都要停止了。
“冲冠一怒为红颜……”
七个字,低徊,婉转,道尽相思。
季繁华说,喜欢是圈养,爱是放养,早已情根深种心无旁骛,若非不得已,又怎愿意,她的称谓里,没有自己。
盛夏说,我看不懂你的深情,热烈得像一亿公里时拥抱阳,我忍不住想靠近却又想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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