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不死的代价你是知道的,这种邪魔歪道的力量只会害了苇名,一个个都被力量蒙蔽了双眼,滚出去!给我滚出去!”
鬼刑部鞠躬致歉道:“一心大哥请保重身体。”
“出去!!!”
一心用尽全身老劲吼叫道,即便声音苍老有点嘶哑,但吼叫声依然如雷霆轰动,让人全身汗毛都打起颤来,只是动怒伤身,一心的伤口又裂了开来,弦一郎等人虽然立场上与一心对立,但心里都是在乎一心的,也只好退出了一心的居室,好让一心息怒休养。
一心佝偻着身体,捂着伤口不停地咳嗽着,头几乎沉到了地上,已经是心力交瘁。
一心摇了摇头笑了起来,笑声中却尽是沧桑:“枉我苇名一心在战场上叱咤风云数十载,可是让我领导苇名却搞得一塌糊涂,笑话,真是笑话……苇名的衰落是我们这些无用儿孙领导无能,无法凝聚各方部族,致使苇名四分五裂,败了祖宗的基业……但是苇名一族的失败不能让会津境地的百姓来买账!怎可以借助龙神之力这种邪门歪道的力量来祸害会津的黎民百姓!必须要有人阻止弦一郎……”
一心踌躇了半天,唉了一口气说:“皇子的忍者,只能这样了吗?与皇子为敌……孙儿啊……永真,皇子的忍者在哪里?还活着吗?”
永真:“狼先生还活着,我把狼先生拜托在猴叔那里。”
一心:“飞天猴子?居然是那个人,这是天意吗?去,快去把皇子的忍者找回来。”
“是,一心大人。”
荒山破庙
狼无力地睁开眼来,昏迷多日的他一时间使不上力气,昏弱的光线泛进了他的眼睛里,即便是久违光明的双眼也不觉得刺眼。
狼发现自己正处身于灰暗而破败不堪的佛庙里,佛庙的房顶墙角织满了蛛,木墙残缺破败的,钉上了烂木板封封堵堵,可能是为了躲避苇名山区的风雪,佛庙的窗户都被烂木板给封了起来,原本破败的佛庙就更是阴暗压抑了,只有一盏的油灯作为照明,昏弱的光芒就只是照亮了半壁佛庙,随着灯火的晃动,光明与黑暗在佛庙里相互割据着。
佛庙里放满了形态奇异的佛雕,虽说是佛雕,可是这佛雕的形神却像是恶鬼,在昏弱的光线照射之下,半面光明半面黑暗。
这也许就是佛像雕刻之人的心境吧,即便是放下了手中屠刀,一心向佛也难掩心中的杀气。
狼听到了木头雕刻的声音,睁眼望去可以见到一个老人正坐在地上雕刻着佛雕。。
这佛庙里大大的佛雕不下百个,堆成了一座山,这是长年累月的功夫,所以不管怎样,这个佛雕老人确实在努力地压制着心中的杀气,为昔日的恶行赎罪。
狼习惯性地用左手撑着地面坐了起来,掀开了盖着他的草席,但狼很快就感到惊奇起来,因为他的左手早就被弦一郎砍掉了,又何来左手支撑着地面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