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抄起了用于家法的竹剑,对着弦一郎就是一顿训骂一顿打,但是弦一郎并没有反抗,跪在地上就只是咬紧牙关承受着,即便竹剑打在他的身上砰咚砰咚地作响。。
一心忽然感到胸口一阵撕裂的痛,捂着伤口,用竹剑撑着身体跪了下去,弦一郎连忙上去扶住了一心,哪怕是受到了一顿毒打也没有丝毫怨恨,因为在弦一郎心里,一心就是最重要的人。
“祖父大人,请保重身体。”
一心:“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也是被你气死的!马上放了皇子殿下!你这个忤逆子孙!”
一心又是把一棍竹剑打向了弦一郎,可是这一次弦一郎却伸手接住了竹剑,抬起头来用决绝的眼神凝望着一心:“唯独这一点我不能听从祖父大人,请恕孙儿不能交出龙神之子,拯救苇名需要龙神之力!”
“你这是……”一心剧烈地咳嗽起来,甚至是咳出了血来。
永真慌忙扶住一心,一边医治着一边骂道:“求求你别再刺激一心大人了!别再做一些错误的事情好吗?”
弦一郎:“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守护苇名,这是我必须坚持的信念,这是你教我的,祖父大人。承蒙祖父大人厚爱,我本是流浪孤儿,出身市井,却有幸被祖父大人收做孙儿,养育我教导我,没有祖父大人就没有今时今日的我,所以我这个人早已经属于苇名,为了苇名我愿意付出我的一切,就像祖父大人一样。”
一心捂着裂开的伤口:“我可没教过你使用这种扭曲的力量!你这不是在救苇名!你这是在害苇名!我也没教过你挟持皇子这些忤逆的事情!快点把皇子放了!你是想背负着造反之骂名遗臭万年吗?我的孙儿啊,你是忠肝义胆却又怎么这么糊涂呢?你不应该落得遗臭万年的下场……”
弦一郎:“我不在乎。哪怕是遭到世人唾骂被千夫所指,哪怕是失去我的一切,只要能够守住苇名就足够了,我必须要使用皇子的龙神之力,皇子我是不会交出来的,就算要我苇名弦一郎为此切腹谢罪,也请等到我把苇名守下来再说!”
弦一郎站起来把从一心手中躲过来的竹剑用力地甩落在地,竹剑摔在地上发出的响声就代表着弦一郎的决绝。
“你……咳咳、呜——咳咳!!”
弦一郎摔剑决绝,一心惜孙怒叹乎!
“我不会让你错下去的……”一心无力地撑着身体,一副落魄模样,光是做出艰难的决定就已经耗光了他全身心的力量,“我的孙儿,你不应该这样。”
一心提起嗓门命令道:“鬼刑部!我以代大名之名命令你,把弦一郎逐出天守阁,未有我的命令不得让这忤逆之人踏入天守阁半步!”
只是,鬼刑部并没有遵从一心的命令,一直都是站在弦一郎的那一边,立场已经很明了。
跟弦一郎一起进来的人都是同一阵线的,而这些人都是实际军权的拥有者,一心已经被架空了。。
一心:“反啦!你们一个个都反啦!就连鬼刑部你!别人年少无知就算了,你鬼刑部难道是老糊涂了吗?你没见过不死之力的扭曲吗?”
鬼刑部:“见过,但我也见过不死之力的力量,仅仅五个赤鬼就击退了千人之师,换作常规的手段那得牺牲多少兄弟才能做到?苇名已无可用之兵,为了减少士兵的牺牲,哪怕是邪魔外道的力量也不得不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