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鸣人回来了以后,在五代火影的要求下,和小樱一起进行了抢夺铃铛的考验来检测两人这三年里的修行成果。
而对手依然是卡卡西,唯一的的区别是第七班少了一个黑发的男孩子。
考验的结果是强大的木叶第一技师拜倒在了某橘色小书之下,而因着某种原因,那片练习场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处于山石崩盘无法使用的状态,樱发少女对此三缄其口,而另外两位则是一脸惊恐。
过了几日便传来一向与木叶交好的沙隐出了事,勘九郎中了剧毒危在旦夕,而村里的医忍束手无策,最重要的是风影我爱罗被晓劫走了,对方目的明确,是为了我爱罗体内的一尾猫又。
三年来依然没有学会稳重的金毛小狐狸在听到消息的那一刻便想往外冲,毕竟这世上本没有多少人能与你感同身受,而对于鸣人而言,同样身为人柱力的风影我爱罗是其中一个。
到底最后还是被五代火影和深得其真传的樱发弟子给暴力镇压了。
必须得去的漩涡鸣人,出了师正需历练的医疗忍者春野樱,以及负责掌控大局的旗木卡卡西,任务定在第二天一早出发前往沙隐村。
猿飞娆醒来的时候被人搂在怀里,前额抵着对方□□的胸膛,耳边似乎还能听到他鼓点般的心跳。
银发的男子睡得正沉,下颚轻吻着怀里那个人的发,左手松松地揽着她的头,给她当了人肉靠枕。
阿娆小心翼翼地离开男子的怀抱,换了身常服,进了厨房。
从冰箱里拿出昨晚留出的鸡汤放在灶上小火加热,一边起了油锅煎了两个荷包蛋。烧了一锅水在将将煮沸前撒下一把挂面,拿着筷子轻轻搅动,待面条软透,从锅里捞出放在漏网中用冷水冲了个透,以此来保持筋道。而后将过了水的面条放入已冒起气泡的鸡汤里,把火又开大了一些。将鲜嫩的菜心洗净放入早已煮沸的煮面水中烫熟,捞出。将以鸡汤为底的面分入两个瓷白的碗,放入烫好的菜心,各卧上了一个蛋。
旗木卡卡西是闻着鸡汤的香味醒来的,洗漱完走到厨房也不开口,只是双手插兜倚在门侧,看着里面的人有条不紊地做着早餐。
清晨的阳光里混合着鸡汤和煎蛋的香味,猿飞娆漂亮的侧脸被笼在袅袅的热气里。
旗木卡卡西想,这大约是他昏暗的生命里最美的风景。
阿娆转过身,看着顶着一头凌乱银发的男人裸着上身懒懒散散地站在门口,弯起了眼:“起了?去把衣服穿上,面好了。”
鸡汤鲜美,苗条筋道,菜心清甜,荷包蛋是煎得恰到好处的流黄蛋,一口下去,浓郁的蛋黄便唤醒了味蕾。
“我在你的包里放了些外伤药和简单的解毒剂,不过有小樱在这方面应该问题不大。”递过护额:“对方是晓,自己当心。”
揉了揉女子的发,卡卡西一一应下。
站在窗前,望着他离开的背影,阿娆轻咳了两声,注意到身侧投来的视线,她并没有转头:“没事的,还能再撑一段时间。”
收拾了一下东西,阿娆慢慢往木叶医院的方向走去。
再见到旗木卡卡西是在四天后,木叶医院的病房。
“你走之前答应了我什么?”看着床上幽幽转醒的人:“结果回来的时候是那么个半死不活的样子?”
“嘛,都是凯那家伙啦。”可能是睡得久了,嗓子有点哑:“本来没这严重的。”
浑身无力动弹不得:“动不了啊。”
“你太勉强自己了,估计这次得躺十天半个月了。”望向他微闭的左眼:“你不是宇智波,写轮眼对你还是负担太大,特别是万花筒。”
没有多余劝告的话,她替他盖好被子:“你再睡一会儿吧,我去工作了。”
道理其实不用多说,大家都明白,比如多用写轮眼可能会导致失明,比如最终可能会要了他的命。
可是,他们活在这世上有太多身不由己,也有太多东西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更值得去守护,哪怕为此牺牲一切。
阿娆在办公室门口遇见了小樱,小姑娘眼睛有些红,看着她:“娆姐姐,你有空吗?我能和你说说话嘛?”
听着樱发的女生讲述了关于那位千代婆婆的故事,看着她再一次红了眼却倔强地不愿意掉下眼泪,她和三年前那个只会哭哭啼啼的小樱不一样了。
“小樱,以前你们是下忍,接触的最多是c级任务,顶多受点伤,现在你们是中忍,将来还会成为上忍,你们会接受更残酷的任务,也可能会失去更多的更亲近的伙伴。”她的目光聚焦到一个虚无的点:“虽然很残酷,但你必须得有心理准备。”
“会麻木嘛?”小樱有些发愣地看着对面的人。
“不会。”猿飞娆的声音平静得近乎冷酷:“你依然会疼得歇斯底里,疼得夜不能寐,并且愈演愈烈。”
过了两日,卡卡西勉强能坐起身,而第七班也就是现如今的卡卡西班因为得到了关于宇智波佐助的消息,又将离开村子去追寻他们曾经的伙伴。
可是原本的四人小队,如今只剩下了两人,火影和长老团暗暗较劲,各自想要安插自己信任的人进小队。
现在站在病房里的,就是火影大人安排来代替卡卡西的队长大和以及来自隶属于团藏的根的成员佐井。
“卡卡西前辈,娆前辈!”憨厚声音似乎有些紧张:“请两位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完成这次任务的。”
阿娆眯了眯眼睛:“天藏?”
大概没想到传说中的前辈还记得自己,大和挠了挠自己的脑袋:“前辈还记得我?不过我现在叫大和啦。”
“卡卡西老师和娆姐姐你们都认识大和队长嘛?”鸣人好奇得探出头。
“我们在暗部时是前后辈关系,我和他搭档过。”卡卡西靠在床头,依然一副懒散的模样。
“旗木前辈,猿飞前辈。”生疏的称呼和虚假的笑,原七班的两个孩子明显地板起了脸。
佐井望向坐在床边的银发女子:“三年前,我在根见过猿飞前辈。”摆出一副面具似的笑脸:“亲眼看见前辈被绑进了行刑室,但却毫发无伤地走了出来。也亲眼看见前辈和木叶叛忍宇智波鼬关系匪浅。”
“被绑进了行刑室?”卡卡西皱了皱眉:“你从没和我提过。”
“反正什么都没发生嘛。”阿娆不知为什么有点心虚地避开了卡卡西的视线,望向眼前假笑的黑发男孩:“那你有没有看见你家主子团藏被吓得汗湿了一身,有没有看见你的前辈们吓得连刀都拿不稳了?”漫不经心地笑了起来:“鼬在暗部时曾是我的搭档,形同陌路才不正常吧。”
眸色渐深:“佐井是吗?你最好还是收起你不该有的心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