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乃伤身之剑,贪者必定遭殃,奸佞难逃哎。”
在这初冬的曰子里,今天,2017年 11月18曰,难得下场大雨,天气一下寒凉起来,**的心情也不错,下雨天,进小区车辆又少,难得人清闲。
今天上午,保安巡逻也没多少事管,**和殷队长在*东县玉兰府小区六号楼大厅,躲着雨聊着天,殷队长叙述着他从前号子里,他混事朋友的故事:
“*东县某局机关单位,一名国家干部,前不久,给他情妇下身搞大出血,活活离世了,这名国家干部真利害,快乐一时,这天在监狱里,他日子很不好过,有罪受哇。”
**问殷队长说:“这大冬天,牢房里没有取暖器吗?”殷队长哼哼说:“你真幼稚,号子里有取暖器,那叫坐牢吗?这冬天进大牢还好些,犯人们睡在一起拥挤好取暖,可他明年夏天,热得无处可躲,我那些年在号子里,热狠了,就趴在水泥地上睡。
在社会上混事的进号子,不会挨打的,特别是贪官色鬼们进号子,是非教训不可的,像这些人进号子,号子可以说:‘立马变成肥号子了。’
三天两头,拳打脚踢这类犯人,逼他求管教干部,给他家里打电话要钱要物,有香烟,有东西来,先给号子里兄弟分享分享。
经常打得这些贪官,色鬼们鼻青脸肿的,管教干部们一旦问起:‘脸青一块,紫一块的,是谁打的?’他们还不能说是同伙打的,只能说是自己不小心摔倒了,碰青了碰紫了的,如果说是同伙打的,管教干部走后,又得挨皮拳揍。
我最精彩的故事,是在*东县大混混们齐聚xx大酒店饮酒时,我出尽了风头。
那天晚上,喝酒喝到深更半夜两点多钟,此时,唐歪子站了起来,对着史大个子说:“听说你史大个子,跺一脚*东县上码头都颤动,如此英雄好汉,今晚,我倒要比试比试。’唐歪子停顿一会,带着酒劲嚷着:‘老板娘,拿两瓶白酒来。’老板娘拿两瓶白酒上桌,唐歪子给两瓶白酒瓶打开,斟满两大碗对史大个子说:‘我俩一口干。’史大个子说:‘我酒已经喝多了,再喝人不行了。’
唐歪子说:‘不喝可以,从今往后,你史大个子,甘拜我唐歪子下风,我这碗酒就饶了你。’史大个子双手抱拳说:‘甘拜你唐歪子,下风。’我猛地站起来,端起史大个子那一碗酒咕咚,咕咚一口喝干,指着桌上另一碗,大声对唐歪子吼道:‘我喝干了,该你了。’唐歪子辩解说:‘我又不是跟你殷大侠斗酒的,我是跟史大个子比试的,你冒出来干吗?’
我啪的一声,一巴撑拍向大桌子说:‘*东县是小江湖,各路兄弟今夜都坐在这里,大家都知道,我跟史大个子如同一人,今晚,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大家纷纷说:‘是的,殷大侠跟史大个子,穿一条裤子人,挨头好,这酒是该喝……。’唐歪子不情愿,饮下碗中酒,唐歪子喝完酒,给空碗丢在桌子上,我给酒瓶拿起,又给两碗斟满酒。
其实,酒从晚上九点多,喝到凌晨二点多,我酒已经够喝多了,但还是借着洒劲装着胆量违着心,在众混事面前,充充好汉,不这样以后在*东县小江湖上,怎么混下去呢?我对唐歪子说:‘这碗中酒,我俩再干个底朝天,来。’我端起一碗酒,装着欲饮的样子,唐歪子站起来说:‘殷大侠玩命呐?我服了你,还不行吗?’
此时,混事魔头呱唧,站了起来,指着我鼻子臭我:‘唐歪子是我兄弟,他凭什么要服你姓殷的?嘴还有奶香,就想称王称霸是不是?也不掂量自己,是几斤几两?*东街上这块地盘,我呱唧说了算,在坐的如果不服,可以单挑。’
我酒劲上来了,人称我是酒疯子,哪里咽下这种人狂妄自大?我拉开坐椅,上前一拳操在呱唧胸膛上,他连人带椅子倒在地上,呱唧迅速爬起,人未站稳,我又操他一皮拳,打倒他在地上,我大声对他说:‘认得老子是半斤,还是八两了吧?给老子站起来,让你服个够!’
呱唧仰躺在地上,双手抱拳对我说:‘我不起来了,起来,又吃你一拳。’此时,唐歪子站起来拍着桌子,碗,碟,杯子哗啦响说:‘姓殷的,看来你不得了了,敬酒不吃吃罚酒!敢在我大哥呱唧头上摸,不把我们兄弟放在眼中,兄弟们,上!’
唐歪子一声令下,十多位大混混全都站了起来,吓得史大个子,躲在我背后,颤抖着身体,我都能感受到他全身抖动,我举起一只木椅子,砸向贴有瓷砖地上,轰隆一声巨晌,地上瓷砖开了花,我扯起一根椅子脚握在手中,吼声如雷:‘谁敢上前一步,今天,就是你的祭曰!’
一笑风雷震,一怒沧海寒。
刹那间,十多位大混混们竖起大拇指,满脸堆笑异口同声地说:‘殷大侠,霸气!佩服!’
从此以后,我有点名气,连地痞大流氓呱唧,我都敢惹,江湖上俗称我是:‘殷霸天。’”
**听殷队长,讲到这里,**无法理解,用怀疑的眼神望着殷队长说:“曾经,你那么的玩命,是社会上闹事之徒,如今,怎么这么成器了呢?成才了呢?”
殷队长思考一会说:“二十年前,妻子28岁那年被电打死后,人,日夜都沉思着妻子,满屋都是妻子影子,天天想她,人得了仰郁症,家里人,给我送进安庆市精神病院治疗,出院后,跟社会上闹事的混在一起,整天喝酒麻痹自己,不再想美丽的妻子,越强迫自己不想死去的妻子,越想得人疯狂难受。
当年,亲属朋友和单位领导劝我:‘孩子已经六,七岁了,他是无辜的,你自己毁掉前途不算,坑害了你的儿子,你妻子在天有灵,会责骂你的,你如果爱妻子,只有自己振着起来,弥补孩子缺少的母爱,给孩子教育好,引上正道,你妻子在九泉之下,也会含笑的……。’
从此之后,我端正生活态度,立志把儿子教育好。
现在,**,你看到了吧,我儿子在单位,也是小领导,今年二十八岁,谈了一位不错的女朋友,准备年底给他大事办了,我也完成了做父亲的使命。”
殷队长正谈在兴头上,外面雨停了,**和殷队长从六号楼巡逻到,玉兰府小区大门前岗亭,上午十点多钟,御华府七位保安,除一位保安在岗亭值岗外,其余六名保安,也不巡逻,和一些业主,都在玉兰府大门旁岗亭旁聊天,殷队长说:“我那年在南湖农场牢教的时候,割油菜割一上午,才能休息,人口渇比饥饿还难受,当休息哨子一响,田沟里的水绿油油的很脏,我趴到地上就喝水沟里水解渴,一位犯人用粪桶,挑一担水来,我们数十位割油菜牢教分子,嘴对着粪桶水就喝,哪里还讲究?明知是装大粪的桶,渴得难受,也不管许多,那些年煞费苦心,在社会上闹事,触犯国家法律,人走地网运迷雾运,坐牢那些曰子,也不知怎么熬过来了。
现在,和牢教所里相比,天上人间了,我站岗站一两个小时是小儿科。”
有一位姓陆的业主,开玩笑地对殷队长说:“坐牢是享受,人人都去犯罪呢,那国家不乱成一锅粥了,国家就是重拳打击犯罪分子,才能保证社会长治久安哟。”
**很感叹:“滚滚红尘,人生浮沉,人的命运,只有天知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