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滚滚长江东逝水的作者?”吴怀斌摇摇头,“是心太软的作者?”吴怀斌还是摇摇头,“是狼烟起的作者”吴怀斌依旧摇摇头。李刚拿出《笠翁对韵》说道:“这总是了吧?”吴怀斌还是摇摇头。这时孔颖达问道:“那是何人所做?为何我等从未有耳闻?”吴怀斌回答说:“物有万种?能知几个?诗有万卷,读过几首?沧海虽阔总有岸,碧池无波也是水。老丈执拗了。”吴怀斌打着机锋,是向电视学的。孔颖达傻了一下,哈哈大笑。:“令师真是博学,能有机会相见否?”吴怀斌说道:“杭州灵隐寺,孔老去寻访就是。”
李刚受不了这两人的机锋,直接说道:“《笠翁对韵》,不能流传,否则天下无诗了,小子你可知道轻重?”吴怀斌直白的问道:“诗用来做什么的?”李刚说道:“诗以言志。”吴怀斌问道:“什么是诗?”不等李刚回答吴怀斌就大声的说道:“诗是劳动人用诗歌的方式记录自己的情感,喜好,过程。你们这些所谓的读书人在做什么?用种种的方式来限制劳动人的诗歌,不就是就显的你们博学,你们是权威?”
李刚的颜色巨变,吴怀斌不管李刚继续说道:“春秋时,孔子编辑的诗经那首不是普通民众传唱的,这一千余年来,你们这些读书人做了什么?司马相如这种始乱终弃,毫无道德底线的人成为你们的榜样只因为其诗其词做的好?现在想把诗成为你等文人专事,弄出韵,弄出格式,嘿嘿等几年后会写诗的作官,会写诗的作大官,五谷不分,兵戈不识,偏偏做大官。民死不过天罚,兵败非战之罪,嘿嘿都是读书人。”
吴怀斌萧索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继续说道:“读书人,最应该识大体顾大局,可惜处处为自己,自己家族争利益,一个不够,整个读书人都趴在国家躯体上吸血。免税,免赋,投效,那件不是读书人弄的?诺大的大唐,我居然找不到几本可以刊印的书本。书到哪里去了?买两张纸居然要我一百二十文,买本论语要我三贯钱,知不知道,麦才五文一斗?我写点让人懂得写诗的方法,你李刚,一个儒学大师居然跳出来说以后无诗?你凭什么?凭什么?“
李刚和孔颖达听到这些话,也萧索的站在那里,李刚张张嘴想说什么,但又闭上了嘴。吴怀斌继续说道:“我要打破这个囚牢,让所有大唐人都买的起书,写的起字,也读的起书,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不再受所谓的读书人摆布。”回到桌前写了几个字,交给李刚,说道:“恕小子无理,今日无心待客,请!”
李刚孔颖达走出李府大门,相视苦笑了一下。李刚打开纸条,“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孔
颖达看了一眼说道:“这是宣战书么?”
李刚说道:“对,但不是我们。”
李刚说道:“我们是来干什么的?挨骂?”
孔颖达苦笑道“这么多年没有被人当面骂过了,现在被人骂的狗血喷头,居然还是一个才二十多的年轻人。”
李刚愤愤的说:“被骂的是我,你难受个什么劲?”
孔颖达:“他何止把你我骂了,他把天下人的读书人都骂了。书真的那样贵么?”
李刚摇摇头“我已经多年没有去买书了,我们去书斋看看?”
两人很快就找到一个书斋,里面笔墨纸砚都贵的离谱,书也没有几本,而且死贵死贵。出来两人叹了口气,那书生说,他要刊印什么样的书籍?怎么刊印?刊印多少?所有的问题都围绕在这两老头身上。
李崇义两眼星星的看着吴怀斌,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这样骂李刚,说话大点都没有。当然也担心,李刚的学生来找麻烦,特别是那个姓李的。吴怀斌彻底对大唐的书体系失望了,吴怀斌要把拼音整理出来,数学,哪怕是小学级的也可以。吴怀斌要把自己的潜力逼出来,吴怀斌除了吃饭就是整理拼音,要么就是数学。把《笠翁对韵》,三字经,当然把三子经唐以后的都裁了。
每隔几天李刚都要问李崇义吴怀斌在做什么李崇义看不懂阿拉伯数字,也不认识拼音。只说到吴怀斌在写书,却说不所以然来。第一次,也没有注意,第二次也没有注意,第三次终于成功的引起了李刚的注意,于是拉着孔颖达去李府看看,吴怀斌写什么?孔颖达打趣的对李刚说道:“还没有受够那小子的气啊?又去挨骂?”李刚说道:“我们去找茬,然后骂回来!”两人相视一眼放声大笑。
两人让李崇义带路,来到吴怀斌的客房,不巧的是吴怀斌出门买纸,家里留了小秋月学数学。小秋月见李崇义带了前几天被吴怀斌骂走的两个老头。小秋月想拦也拦不了,两老头看着吴怀斌写的东西,奇怪的很,特别是春秋上面的注音,孔颖达指着上面的拼音问小秋月:“小娃子,这是做什么用的啊?”小秋月说:“读啊!”孔颖达说道:“怎么读啊?”小秋雨指着周字读:“zhou!”孔颖达又指了一个襄说道:“这字怎么读?”小秋月:“xiang”都认识吗?小秋月骄傲的说道:“我都会读!“孔颖达又问到:“你学了多久了啊?”小秋月憋着嘴数着数字:“十七,十八,二十四。白胡子老爷爷,我已经学了二十五天了,春花姐姐早就会了。”
两老头始终不信,小秋月见两老头不信,噘噘不理他们,自己算数学去了。没有多久,吴怀斌和小春花回来了,小秋月告状的说道:“那两位老人家总不是信我认识这些字。”吴怀斌宠溺的说道:“我们的小秋月很厉害,我们不告诉他。”吴怀斌从李刚和孔颖达的手上拿回手稿说道:“两位,有何指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