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不太清楚丞相府,不过这老夫人自然是纳兰文路的母亲,应该是没错了:“老夫人?应该很老了吧?”
谷雨这话,让正在前走路的纳兰信北脚一崴,谷雨扔下手里的伞,扶住纳兰信礼。纳兰信北站稳后盯着谷雨看,谷雨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
“你性子太活泼,不太像受过训练的人。”纳兰信北虽然是这样说着,可是从刚才谷雨扶她的速度,纳兰信北就知道,她武功不低,只怕是比倾风差一点而已。
谷雨吐了吐舌头,乖巧的去捡起地上的伞:“主子怎么和老将军说一样的话?”似乎有些不满。
“倾风可比你沉稳多了。”纳兰信北继续走着。
谷雨给纳兰信北打好伞:“她那是装的。”谷雨更是不满了。
纳兰信北走进自己房间,坐下说道:“我祖母可年轻着,比我母亲还小上一岁呢!”
谷雨收起伞,跟了进去,替纳兰信北倒上一杯茶:“啊!”谷雨端茶的手一抖,差点泼纳兰信北身上。
纳兰信北摇摇头:“你啊,少毛手毛脚的,你先下去准备准备,明天天一亮就走。”纳兰信北拿过谷雨手里的茶。
谷雨在震惊和无奈中离开,谷雨本来还想问更多的八卦的。
纳兰信北看着谷雨离开,这才准备喝手里的茶,刚递到嘴边,手突然顿了一下,又若无其事的继续喝茶。喝完,放下茶杯:“隐王怎么又路过此地?”纳兰信北嘲讽道。
隐南山有些尴尬的从纳兰信北的床上,坐了起来:“你怎么知道是我?”隐南山不过是来过一次,而且纳兰信北没有内力,却依旧能准确的判断出来。
“因为,隐王身上有股特殊的味道。”纳兰信北慢吞吞的一个字一个字从嘴里吐了出来。
隐南山的脸僵的更狠了:“你能闻到?”隐南山不相信的问。
隐南山身上有一股淡香,是因为他娘怀他的时候误食了一种果子,然后他出身后就带异香,不过就只有她娘能闻到,都没有第二个闻到,纳兰信北说她也能闻到……而且他娘说只有他命中注定的人才能闻到……
“真是奇怪,隐王大男人,居然身带异香。”纳兰信北拿着茶杯,玩弄着茶杯,言语中带着满满的嫌弃。
“你……”隐南山不知道怎么说,恼羞成怒,翻窗而去。
纳兰信北这才回头,看着开着的窗户,一笑,然后上床睡去。
纳兰信北似乎忘记了,她能问道这味道是因为,前世一个妇人给她吃了一个果子,还说若是有一日,你能问到她身上的这个味道,就是找到她命中注定的人了,可是她到死都没有找到,入宫一久,更是忘记了此事,已经佳作他人,纳兰信北早把这事抛之脑后。
终于到了纳兰信北离开的日子,纳兰信北早早的起床,李嬷嬷和纳兰信礼都收拾好了,纳兰信北吩咐谷雨去叫马车,几人都在相府门口等着。
“长姐,我们就这样走了么?”纳兰信礼又些不舍的回头看着相府。
“怎么?舍不得了?”纳兰信北轻声问。
“也不是,就是突然要换一个地方,感觉好奇怪!”纳兰信礼感觉别扭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