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容岭这才满意的转身,坐下,春兰两眼流着泪花,又不敢哽咽出声,只好跪着爬到纳兰容岭面前,纳兰容岭不顾春兰面容,伸手打开药瓶,弄了一点,然后抓住春兰的一只手,春兰下意识的往后缩,纳兰容岭眼睛一瞪,春兰只好放弃,眼睁睁的看着纳兰容岭往自己手上抹。
春兰看着自己的手似乎变得更白了,纳兰容岭也是看见了,春兰只顾看着自己的手,纳兰容岭猝不及防的踢了春兰一脚,春兰捂着被纳兰容岭踢到的胸口
纳兰容岭开口骂道:“狗奴才,这么好的东西,也是你能肖想的?”春兰捂着胸口,并没有听见纳兰容岭的咒骂,整个人好像都懵了一样,迷迷糊糊的走了出去,纳兰容岭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开始用那瓶药膏,把自己是脸都敷上之后,又敷了敷手,把药瓶放在自己枕边,便熟睡了。
在纳兰容岭熟睡中,她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而倾风进入了她的房间,看见纳兰容岭枕边的药瓶。
纳兰容岭和冯姨娘自上次来过,已经过了一天了,这一天中就纳兰文路来过,也不过是和纳兰信北商量何时去别庄,纳兰信北说后日去别庄,纳兰文路更是露出笑容,使劲的夸纳兰信北懂事了。
吃完早膳,纳兰信北就一直在院子里躺着晒太阳,谷雨说太阳太大,会灼伤皮肤,纳兰信北就是不听,纳兰信北已经晒了一个时辰了,谷雨无奈开口劝说。
虽然是初春,可是太阳依旧毒辣,可这春天的花看得是格外的艳。
“主子。”谷雨擦了擦额头的汗,低声唤道。
纳兰信北拿下自己脸上的帕子:“怎么了?”轻声问。
谷雨拿着旁边的雨伞,打开遮着:“主子,该回屋了。”
纳兰信北感觉这日字太过于平静了,有些不习惯:“今日初几?”不过她却是喜极了阳光,也许是她前世死的时候也是这样暖和吧。
“初六。”谷雨回答。
“明日初七我们去别庄,初十似乎祖母会回来。”纳兰信北低声喃喃道。
说来这老夫人也是年轻的,怕是比沈君如还小上两岁,这老夫人也不过是一个继室,老太爷一脚快踏进棺材了,还娶了老夫人,老夫人那时不过和沈君如年纪相仿,老夫人入门没多久,纳兰文路就娶了沈君如,没过几日老太爷就去了,老夫人就守活寡。
说来也巧,老太爷去世一个月后,老夫人便身怀有孕,大夫说怀孕已经两个月了,可是老夫人确是十月过了才生,一般孕妇都是九个月就差不多该生了。
而且老夫人不仅不喜欢沈君如,还不喜欢冯姨娘,这就怪了,总是对沈君如有更大的敌意。
前世就是老夫人回来后,没几日,纳兰信北就遇见了君泯珲,而且似乎是陪老夫人去挑选布料。
就是那次,出门遇见了歹人,大街上行凶,君泯珲恰好路过,救了纳兰信北和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