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沈君如都是纳兰信北的女儿,沈匡又怎么会不原谅沈君如,沈匡的夫人走的早,沈匡也就沈君如这一个女儿,从小就由着沈君如,唯独嫁人这事,沈匡死活不同意,就这样关系闹僵了,没想到连自己女儿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沈匡心里也是难受。
纳兰信北看着沈匡的面容,感觉沈匡似乎一下苍老了许多,想来应该是想起了沈君如:“二来,信北与信礼是来向外祖父,二舅舅,二舅母辞行的。”纳兰信北柔声道。
“辞行?”沈匡看着纳兰信北,眉头一皱,疑惑道。
甘欣荣也不解的看向沈林越,沈林越摇摇头也示意,不知道。
“正是,过两日,我便于信礼去相府的别庄里,怕是没有两三年是不会回来了。”纳兰信北说道,还看了眼信礼,信礼似乎并无惊讶。
“别庄?”甘欣荣疑惑道。沈匡两人眉头一皱,他们都知道,官家小姐,去庄子里,一般都是犯了错的,看纳兰信北的样子,也不像是犯错了的,纳兰信北的话语间还有些许欣喜。
纳兰信北低下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离开相府,事情就会变得不一样:“是的,我已经和父亲商量好了,今日过来,就是想在临走之前,完成我娘的遗愿。”纳兰信北突然不畏惧的抬起头与沈匡对视。
沈匡也不是愚蠢的人,纳兰信北就是怕他们多想,所以来说明缘由。
“既然是商量好了,那我们也不便挽留。”沈匡转眼过去,拿起那杯茶,沈匡的身上的大义凛然,让纳兰信北忽然微微的笑。
“爹,你说什么胡话呢?”沈林越严厉的看着纳兰信北,言语中还责备这沈匡。
“是啊!爹。”甘欣荣也点头附和。
“你们懂什么?少插嘴。”沈匡怒斥沈林越夫妇。
“信北在这里谢过二舅和二舅母了,只是信北心意已决,舅舅和舅母也不必担心了。”纳兰信北规规矩矩的行礼,以表示谢意。
“信北,你这是做什么?本就是一家人,哪里还用说谢。”沈林越抢先说道。
甘欣荣也觉得沈林越说的对,可是纳兰信北这样似乎是诚心谢过:“信北,你可是想好了?若是你再回来怕是少不了闲言碎语。”甘欣荣担心道。
纳兰信北笑笑:“舅母担心的确实是,不过我也算是将军府的孙女,准备会被闲言碎语打倒呢?”
沈匡脸上也带上了笑容:“信北说的不错,你们也少操那份儿心了。”
沈林越和甘欣荣有些不明情况,平日里沈匡最为护短,今日却任由纳兰信北胡闹实在是太不像他的做风了。
“谢外祖父成全!”纳兰信北有是规规矩矩的行礼。
沈匡脸上也没有不悦没看着一旁的纳兰信北:“这是信礼吧?过来,让我仔细瞧瞧。”
纳兰信北看了眼纳兰信礼,纳兰信礼径直走向沈匡。
“转眼间你们都长这么大了?”沈匡摸着纳兰信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