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嬷嬷在旁边看了看,听着纳兰信北的话,她还没来得及回纳兰信北的话,就被冯姨娘接过去了,纳兰信北朝李嬷嬷使眼色,让她把纳兰信礼带下去。
李嬷嬷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带着纳兰信礼走了。
冯姨娘见房间里就剩下她们两个人,想想,怕是纳兰信北要私下求她了,心里一阵窃喜:“信北啊,我也不想你去庄子,可是你父亲那里,我真的……”
纳兰信北主动握住冯姨娘的手,脸上有些为难的开口:“冯姨娘,我知道,你也为难,毕竟父亲是一家之主,他既然打定了这个主意,自然是没人能够改变的。”
纳兰信北故意加重了“冯姨娘”这三个字,为的就是要提醒她,你只不过是一个姨娘而已。
冯姨娘感觉心里一抖,不知道为什么就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她居然不知道该怎么接了,她不过是一个姨娘,当家的是纳兰文路,她纳兰信北是嫡长女都不能改变纳兰文路的相法,她一个姨娘能做什么?
冯姨娘有些为难,不过冯姨娘也不是傻子:“是啊!可是毕竟大小姐是老爷的嫡长女,老爷自然也是舍不得的。”
纳兰信北知道冯姨娘的那点小心思,不过她现在想离开丞相府这个牢笼了,因为她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小算盘了:“冯姨娘也莫要为难,父亲自然是为了我好,毕竟是我先出手伤人,惹怒了父亲,父亲既然是一家之主,父亲也要给那人一个说法,我也理应听父亲的安排。”
冯姨娘有些纳闷,纳兰信北无故伤人,而伤的人还是冯姨娘的侄子,纳兰文路自然大怒,冯姨娘才在私下和纳兰文路拿主意,让纳兰信北去庄子,毕竟,去了庄子,她就是一个名存实亡的嫡女而已,那样她的女儿纳兰容岭才有出头之日,不过以纳兰信北的脾气,自然是不会去庄子的,肯定会找她求情,可是现在似乎,她没有一点儿叫她求情的意思。
冯姨娘收起自己的那些小心思:“大小姐说是,老爷自然是为了大小姐好,可是庄子毕竟简陋了一些,而且那里好像已经好久没人住了,怕是大小姐会有一些不习惯。”
纳兰信北想想,那里再怎么简陋,也比当初为了君泯珲,然后四处求人,去学那些她根本就不喜欢东西,只要比那好就够了,因为下个月就是她和君泯珲第一次相见的日子,她不想见到他,她怕掩盖不住自己眼里的恨。
纳兰信北看着冯姨娘,那焦急的样子,看起来真的很像心疼自己的样子,可是她知道,这都是假的:“冯姨娘,既然是父亲安排的,自然会考虑周全,姨娘莫为信北担心了,信北会照顾好自己的,也会照顾好信礼的。”
冯姨娘感觉自己再说其他的话,显得特别的多余:“那这样便好,既然这样那大小姐就好好休息,下妾就不打扰了!”
“姨娘说什么见外话,什么打扰不打扰的,不过,我确实不太舒服,不能陪姨娘说说心里话了。”纳兰信北主动拿下主动权,现在不是你要走,而且赶你走。
冯姨娘忍了这么多年,怎么会在乎忍现在这一会儿呢?
冯姨娘,起身,走了出去,走的时候脸上还挂着了,那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她自己看不见,其实难看死了。
纳兰信北看着冯姨娘的背影,这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开始,既然是开始,那么自然会有礼物,她已经准备送她一个大礼了。不知道她能不能收的下。纳兰信北若有所思的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