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郑律师的女朋友吧,你们很般配。”张叔笑道。
“啊不是不是的”何婉芝忙摆手说不是。
张叔往郑宏洲那动了下嘴,“我叫郑律师常来摘草莓,他说只有他一个难免孤单了点。我就说让他带女朋友来来,他说如果下次来的时候身边的女孩肯定是他的女朋友。”说完他就去看草莓苗。
何婉芝无法否认的是她在听到张叔说的话时,她的心震动了。可是,更多的却是空白。她呆呆地蹲在地上看草莓身上的点点。
“怎么可能呢”
“什么可能不可能你挪挪你的贵臀好吧,蚂蚁都快爬上去了。”
何婉芝听到有蚂蚁整个人被吓了一跳差点摔到地上,还好站在她身后的郑宏洲扶着她,要不然她就摔到地上了。
郑宏洲挑眉,“你想什么呢都快被蚂蚁搬走了。”说着帮她把腿脚的泥渍给拍掉,何婉芝简直是呆了,她什么时候和他熟到可以接触身体的程度了
何婉芝忙将他推开,“你不会尴尬的吗我和你又不是很熟。”边拍裤腿边瞪着他。
“我感觉挺熟的啊,且不说我是你的救命恩人这事儿,就是我常去你家蹭吃蹭喝的,咋看也不是陌生人吧”他笑道。
“那怎么一样”
“当然不一样了,在我眼里你不一样。”他说的时候样子很认真。
在何婉芝的眼里此时的郑宏洲也不一样,虽说平日里他常会逗弄她,可她知道他不会开这种玩笑话的。镜片里的双眼有认真坚毅,完全没有虚假。
有微风吹起她耳际的碎发,郑宏洲自然地把她的头发拨弄好。她分明看见他眼里的柔情,听见有声音飘过耳边,只是她听不清。
作者有话要说:
、夜阑
于这喧嚣尘世中我只记得你的双眸。
何婉芝从中午回来后脑子里满满的都是郑宏洲给她拨弄头发的样子,她还记得当时草莓园里的游人说郑宏洲很温柔,让她好好珍惜。
可是这都什么事儿呀她烦透了好吧她把枕头当成某人的脸揍了好几拳才收手。她躺在床上任发丝遮盖她的眼睛。其实细想郑宏洲很好,只是世人都会以相互平等来度量双方,稍差的往往会成为对方最致命的伤害。
所以在很多时候装聋作哑可能更好。把灯关后世界还是黑暗的。她把被子盖在脸上仿佛这样就可以把关灯后的世界隔绝开来。
刘安悦拍桌而起,“你是说他喜欢你那很好啊”何婉芝忙让她坐下,周围的人都在看着她们了。
何婉芝摇头又点头的,“其实我宁可是我自己会错意了,不管怎么说我和他并不合适。再说了我还有其他方面的顾虑,而这个顾虑就是我最惧怕的。”
“别人的议论听了多少会有些难过,可那都是别人所以没什么的,听了也就过了。”怕只怕,她并没有他想象中的好。
“只要他还没说明我就可以当不知道。”
“好吧,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刘安悦是知道何婉芝最担心的是什么,那个问题放在任何家庭里都是天大的问题,更何况是经历过婚姻的。
不过刘安悦当想起郑律师明朗的外表下却有着一颗无比腹黑的心,她顿时感到小乖的如意算盘不大好,因为她有感觉郑律师他会放大招。
“悦悦,你刚才去买什么了,买了那么久。”
她们来到商场的糖水铺后刘安悦在之后离开了一阵子,何婉芝是足足等刘安悦等了一个多小时才把她给等回来了。回来时她还一脸幸福的样子。
“亲爱的,你没发现今儿商场里特别多人吗,简直是人山人海的。”刘安悦兴奋地说道。
何婉芝白了她一眼,“是很多,可也用不着拿人山人海来形容吧,如果让郝主任知道的话她得多伤心你乱用成语啊。”
刘安悦听到她说郝主任差点就吓到她弱小的心灵,忙从包里拿出cd来抚慰脆弱的心灵。何婉芝是一阵汗意,话说郝主任有那么可怕吗,而且上看下看也不觉得你哪里脆弱的。
刘安悦让何婉芝看看商场里的人龙,“今天是歌星荟霖的签唱会,她唱歌少说也有十几年的时间了,她唱的歌几乎每次都是top10的前三名,第一名是常有的事,她的歌声很纯净动听。”她一脸的陶醉。
“悦悦,你今天的穿着很好,请你不要把脸放在cd碟上擦来擦去的好吧。”何婉芝细想起来追星于她而言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看见悦悦高兴的样子她才慢慢记起来。
cd碟上的女歌星长得很漂亮,不同于其他歌星的是她长得特别魅惑,身材五官都很好,着实看不出她已经当妈了还有个十二岁的儿子了。
刘安悦重新把她的造型摆好言归正传道:“你有没有想过如果郑律师他正式给你告白,那到时你要怎么办”
何婉芝交叠着手,“怎么办凉拌呗。”到时候她大多会直接拒绝他吧,长痛不如短痛,趁感情不是很深时快刀斩乱麻不为是最好的办法之一。
每到周五都是郑家的家庭日,郑夫人每到这时都会让保姆王妈准备一桌子的菜,然后她就会坐在客厅的主位上等待每个孩子拖家带口的来聚餐。
除了她的二儿子郑宏洲外,长女和小儿子都已经有他们的家庭和孩子了,唯独二儿子让她忧心。
长女郑荟霖是歌手,女婿是电影明星曾经在娱乐圈的风评不是很好,各种不好的词汇可以说都用在了他的身上,可当女儿和他在一起后,他们发现他并没有其他说的那么差,反而还挺好的。小儿子在前两年就已经结婚了,他的妻子是郑家邻居的女儿,所以他们感情特别好,前年生了个大胖小子。
看着女儿和小儿子都已有了他们的家庭,郑夫人难免会想起孤家寡人的二儿子。
“宏洲,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给你妈妈带个儿媳妇回来看看啊,看看你姐姐看看你弟弟,独独是你让我操心。”郑夫人狠狠地瞪了郑宏洲。
郑宏洲翘着二郎腿淘淘耳朵,“郑夫人,这话您已经说了百八十回了,要不喝口茶再继续鞭策您的儿子吧。”他双手捧上茶给郑夫人,郑夫人气呼呼地拿着茶走了。
郑先生也跟随着妻子的脚步去和孙子玩了。
现在总算是清静下来了,一早到家就是闹哄哄的,孩子跳上跳下的,大人各种追逐和叫喊,堪比直播现场。
“我的小老弟,你干嘛呢,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郑荟霖很了解家里的每一个人,尤其是她的二弟弟。
郑荟霖坐到他身旁,“别想瞒着我,我可是有着一双通天慧眼,可以把你的原形都给看出来,你可是逃不过我的火眼金睛的。”
郑宏洲好笑道:“莫非你还是40版本的孙猴子,如果你可以看出我的原形的话,不就是说咱妈是老妖婆,家族性遗传嘛。”
郑荟霖赶紧四处看看还好郑夫人不在,要不然她也得脱层皮。“你嘴怎么那么损啊,狗嘴吐不出象牙。”她狠狠地捏了把郑宏洲的大腿。
“有能吐出象牙的神狗吗,哪有你就告诉我,好让我也买一只去。”
郑荟霖拍了他的背,“老弟,以我对你的了解来说,你肯定是有什么烦心的事才会比平时还毒舌,你告诉姐,姐肯定帮你,看在你那么老的还没媳妇的份上。”她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等着他开口。
郑宏洲瞥了她一眼,“你可以好好说话吗,什么叫看在我那么老的份上姐夫是怎么教的你。”
郑荟霖无所谓地耸耸肩,笑道:“你姐夫肯定是他被我调教了呗,看他现在多乖,让他去东,他绝不敢往西。”
郑宏洲心想如果她的粉丝看见她的真面目是会心碎一地还是会更加喜爱她,他觉得第二个可能性还是比较大的。
“好了,你告诉姐到底是怎么了除了唱歌跳舞和演出,姐最会的就是猜猜女人心,你是情感遇到了阻碍吧”她说着还顺带砸了郑宏洲的背。
郑宏洲有时候真感觉眼前的人不是荧幕里的女神,她应该是现实中的女汉子。砸他的背那么大力,真不知道姐夫过得是什么样的悲催日子。
不过女人的问题还是问同一属性的比较好吧。
郑宏洲把郑荟霖上上下下地来回看了好几遍,最后还是决定问问她,不管咋说她应该还是靠谱的吧。
“姐,你说女孩子都喜欢什么啊,或者说当初姐夫是怎么追的你,你为什么会答应和他在一起啊”郑宏洲一下子问了好几个问题。
郑荟霖也算是领教了律师的职业习惯了,“那可得说很长的一段时间了,你确定要听吗,可能得说个好些天的,毕竟我和你姐夫那么多年了。”她把手搭在弟弟的肩上。
郑宏洲无奈地说道:“你可以长话短说的”
“好吧,我就勉为其难的听听你的建议,来吧,宝贝让姐告诉你我和你姐夫间的浪漫爱情故事。”
郑宏洲简直是快被他姐给气死了,“姐姐你就告诉我有什么办法可以追到拒绝你的女孩子的办法吧”
郑荟霖呆呆地点点头,正色道:“其实要想得到女孩子的心,最重要的就是真诚,你真心与否她都可以从你的眼睛和语言行为里看出来的,女孩子是需要浪漫的行径来调剂气氛,可并不是每一个女孩都喜欢的。”
“所以,你要打动女孩子的心没捷径,得靠你自个。”最后她留下这句话就打算拍拍屁股走了,郑宏洲连忙拉住她,在她耳边如此这般的说了些话。
郑荟霖怀疑地看着他,“你真的要我这么做郑宏洲我可真的看不出你有这才能呀,你这阴谋诡计可以啊”
郑宏洲已经无力再跟她吐槽了,“姐,如果我能做的到你就一定要帮我,可以不”
郑荟霖点头同意,“可以是可以,你只有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最好明天你就把它给我,因为得打榜。”
郑荟霖是真的没想到她的弟弟也会有这样的一天,有机会的话她真想看看那女孩的庐山真面目。
虽说从小到大郑荟霖在郑宏洲这个弟弟面前都没个正行,不过郑宏洲也很了解她,一旦她说出口的,她就一定会做得到。
何婉芝最近很烦恼,因为她一直在等郑宏洲偶尔路过来吃个早餐,自那天起他就也没出现过在她的面前了。有时候她也会想她是不是说什么伤人的话了,可那天她明明没说话啊。而且他又没有透视眼怎么能看出她想说什么呢。
那到底是因为什么呢,她一直想不明白。
“据国家气象局近日勘测表示,今晚在百象山会有数波的流星雨掠过,专家说若想再次遇到只能在五十年后了,所以今天天文爱好者可以”
电视台的主播也是一脸兴奋的,何婉芝心想他是不是也是天文爱好者。对了,刚才电视不是说今晚会有流星雨嘛,她要不要低姿态找他可是她为什么要低姿态去找他和解呀,他们又没吵过架。
话虽是这样说,可是最后她还是决定去找郑宏洲,不看在别的也得看在他帮过她那么多次的份上。她是这样告诉自己的。
只是还没等到她去找他,他就先上门来找她了。
“你怎么穿的这一身悠闲服今天不用上班吗”何婉芝打开门就看见郑宏洲依然一脸笑意地在等她开门。
郑宏洲一手撑在何婉芝身边的木门上,“今晚,我得请你帮我个忙,和我去一个地方。”
“可以可以不过你得告诉离我远点。”何婉芝把他推开后,心里莫名的开心了点,她轻扬嘴角笑意盈盈地换了身衣服才跟他出去。
一路上有很多人和他们一样同行在相同的路上。天慢慢的黑下来,鼻间轻嗅到青草的气味还有大山的瑰丽。
“这不是百象山吗,你让我来帮你什么忙,帮你拍流星雨”由于山路太窄,所以他们是从山脚处慢慢走上来的。
郑宏洲神秘地说道:“我让你来自然是有我的原因的,而你的任务和工作就是从此刻起要给我闭上嘴巴,什么也不要问不要说。”说完后他看她一路踉踉跄跄的,想也没想就拉着她的手一起走。
山路不好走,好几次何婉芝都快摔倒,要不是郑宏洲紧紧地捉着她的手,她早就大字型的趴在地上了。
她觉得在她的记忆深处对于郑宏洲最为深切的记忆除了他的眼睛外应该就是手了。深色肤色骨节分明的手。
“终于到了,好累啊”何婉芝从没走过那么长的一段路,更别说是山路了。她躺在草地上仰望着繁星点点的星空。
夜空如洗,轻尘不染。
郑宏洲倾身在她的身前,眼底是她从未见过的神色,“何婉芝,你从今天起记住我的名字,我将会是你今生唯爱的人。”
何婉芝从地上起来,从他说出那番话时她的眼光就一直在他的身上。郑宏洲笑着看着她然后转身走向草地的正中间。
时间不快不慢地走着,没有快一分也没有慢一秒,时间刚刚好转动到他站在中央的那一刻。在数百的人潮拥挤里,她却能清楚地看到他。
她看见他站在那大声呼喊她的名字,他抱着她,温热的胸膛炽热的怀抱。漫天流星掠过,不知从哪传来歌声,竟引得她眼里都是泪。
不知是从哪天起我竟忘了爱情爱你
若不是这夜的星光流动看进你的双眸
这世间太烦扰这尘世太喧嚣无果
我愿为你把身披的铠甲都一一剥落
你来我身边吧莫要再哭泣泪流
任这世间再多的繁华也不及你眉目的温柔
作者有话要说:
、如约
当手相交握的时候不要再放开。
何婉芝的心是复杂的,在那一刻虽然他们都没有说话,但有些事情已经在悄悄地发生改变,比如心如之星空骤变。
“郑宏洲,你会后悔吗”她靠在郑宏洲的怀里轻声问道。
郑宏洲点头,笑道:“我是后悔没有早一点出现在你的生命中,还好现在还不算太晚,我已经把你紧紧抱在怀里了。”
郑宏洲打从心里感谢郑荟霖的帮助,也算是不枉他被折磨了好久才写得出来的歌,他也觉得姐姐的声线很柔美。
此时的电视台直播间候场室郑荟霖站在窗前看着远方的山脉。“荟霖姐,你在看什么”郑荟霖的助理看她一直向着百象山那边眺望,不过他不明白明明连个山影也看不见,她在看什么啊。
“我在想得好好谢谢各个音乐广播站的前辈,他们实在太给力了。”郑荟霖转身拿过助理手上的耳麦戴好,“好了,该我们上场聊聊天了。”
“荟霖姐,是你的歌喉好,歌词又棒,所以在那些歌的打榜里就姐这首连续数个top1,一切都得归功于姐。”
郑荟霖好笑道:“你啊,还是太年轻了。一首歌从曲啊后续制作啊,一切都离不开后台的工作人员,没有他们哪来今天的我的成就,好好学吧。”助理挠挠头似懂非懂地跟上郑荟霖的脚步进演播室。
郑宏洲,我的二弟弟,希望你这次真的可以带个弟媳回来给郑夫人看看,要不然大家还得继续遭受她的魔音摧残。走向演播室的郑荟霖这样想到。
何婉芝和郑宏洲交往这件事何父何母是知道的,他们并没有阻挠,只是让他们好好过开心就好。
何婉芝经常会到郑宏洲的家里给他做吃的,不是她想去,而是如果她不去会被他给烦死。在和郑宏洲交往的这段时间里她常常会因他的不良行为习惯而头疼不已。
“郑宏洲,你以为我看不见你偷偷地把芥菜藏在碗底吗,这么大的人了还挑食。”何婉芝是想不明白他怎么挑食还能长个。
郑宏洲讪讪地把碗底的芥菜夹起来放到碗里,“那个,它是不小心掉到碗底的,不是故意的。”他嘻笑道。
何婉芝鄙夷道:“你这是把芥菜拟人化了吧,还掉落,你怎么不说它是潜游到碗底旅行的。”
郑宏洲也想说一句她的想象力比他更丰富,然而迫于她的瞪视下他决定还是把话吞下吧。
这周的周末郑宏洲没那么得空了,他的手上有两个案子,每一个都有些棘手,他得耗费不少的时间和精力来进行剖析和解读。时间赶的紧,他只好把工作都带回家里来了。
何婉芝看他在埋头工作也不好去打扰他,她把养生茶放在他的桌面就出去找些别的事来解解闷。郑宏洲把眼睛从电脑屏里移开时,何婉芝已经出去了。
看着她的背影,他的脸上是笑意满满。
养生茶里是一些红枣和枸杞,他拿起来喝了一口有些甜不过还挺对味的,只是红枣什么的不是专给女人喝的吗,他想想也就算了继续埋头工作。
就如何婉芝所想郑宏洲是一个思想复杂行为很简单的人,在大多数时间里他最爱的悠闲时光就是边喝红酒边吃饺子,除却应酬会喝些小酒外平日里不会出去找乐子或是拼酒。虽说当她第一次听说他喜欢边吃饺子边小口喝红酒时,她确实很讶异。
何婉芝拿起吧台就近的一瓶红酒,她上看下看好几回还是对郑宏洲拿红酒就饺子这事无法认同。红酒就饺子不会味道很怪吗,如果吃的饺子是韭菜馅的话,她没法再想下去了,她觉得那应该是黑暗料理吧。
郑宏洲的房间里除了有很多关于法律方面的书籍外还有不少心里方面的名人传记。怪不得她那时候就觉得他是个一肚子坏水的人,虽然他表面上好像很阳光明朗可接触久了就会发现他其实是有着一颗腹黑的心。
阳光正盛,窗外微风吹拂,扬起浅蓝色的窗帘。她伏在他的床边,睡眼迷蒙,模糊了耳边的风声和眼前的柔光。
“哥哥,你可不可以等等晓梓呀,我知道你腿长,就我矮”林晓梓生气地踢走路边的小石头,石头发出哒哒的声响。
何文翰好笑的转过头来,嘴角噙笑道:“刚才是谁说不愿跟我来的,现在我让她回家又不肯了,你说说是谁呗。”他嘴上说着取笑她的话,可还是停下脚步等她气呼呼地走到身边来。
林晓梓扭捏着走到何文翰身边,撅嘴说道:“我可不知道是谁,反正不是我”说着手挽着他的手和他一起走。
何文翰深知他的妹妹的性子,有点娇气但主要是对熟悉的人,对外人她一般都是默不作声或者毫不理睬。
林晓梓紧紧攥着何文翰的衣袖,她仰起头,眼里有不安闪动,“哥哥,阿姨会不会不喜欢我,我就这样贸然到你们那”
何文翰揉揉妹妹的头发,他知道虽然妹妹还小可她却有着一颗比常人细腻的心,她的眼睛就像是夜空的星星,时而闪烁时而隐匿,一旦发现有不安靠近就会很害怕的躲起来。
“不会的,阿姨她人很好。她还常问我晓梓喜欢吃什么穿什么,喜欢戴什么样的发箍,有哥哥在的地方就是晓梓可以安然处之的地方。”何文翰紧握着晓梓的手。
这一段路只走了短短的十几分钟,可于晓梓而言却是难熬的时间